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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散文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老这件事不须要学习,每个人无师自通,时间会将人变老,老来,一切可怕的事情都会跟着来,挥之不去。
居住七楼,腿跟着犯愁,脑子嘀咕:“当初为何不买一楼呢?是为了眼亮吗?”可是,如今双眼已变得混浊。
一个脑袋,看书不多,想的挺多。痴情于儿女,可是,能让儿女领情的事却不多。一声“你老了”看似话语很轻,往细了想,明明在告知:“没用了,连裤子都系不住。”
想是真想了,就是没想起来。做是做了,就是没做好。旁观者清:“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聋三拐四了,就是爱往人前凑活,人说:“大爷,你老好!”非得连连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应答:“是呀!钱花不了。”人说“大娘,今年没下大酱呀?”非得连连摇头,回话:“是呀!今年不吃药了!”竟打岔。
一口咸菜舍不得扔,半碗汤也舍不得倒,随手就关灯。看着晚辈的脸色的一粒米、一滴油的省,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习惯了节省,还是舍弃真心痛,说也说不清楚。
日头还没有落山,就已经挑不起眼皮啦,星月亮得正起劲呢,觉没了,开始身边有谁折腾谁。天见亮,不知到哪溜达一圈的觉,又跑回来了,这回好,没人叫,饭菜凉了也醒不来。说老人觉轻,就是爱打盹。
一手烟的,一手酒的不下桌,咽下的米粒,再加上掉的饭粒,都没有说出的废话多。
不将病养大了,养多了,既不看大夫,也不进医院的门,坚信保健品、民间药方治大病,满脑子的想法,就是总想请个仙看看。
自己有心,就是不省心。大事小情总要掺和,问个里表,说个黑白,也不让晚辈省心。
牙,一个跟着一个的松,然后,一个随着一个的掉。没有把门的了,舌头也出来看世界,这也不是它要干的事呀!
吃一瓣大蒜,说这嘴也没味呀!想吃,也不知道吃啥。鼻子看上去完好无缺,就是嗅不出来香与臭。屁股不大,就是沉,一座就不爱起来。想唤醒性欲,费死劲啦!
手、脚不碰刀的、叉的,自己裂口,见血,就是不出。有口,就是不封,就是这样裂着,还不是笑。要是会说话,就是一句话:“又痒又疼”。老遇风干。
吃一瓣大蒜,说这嘴也没味呀!想吃,也不知道吃啥。鼻子看上去完好无缺,就是嗅不出来香与臭。屁股不大,就是沉,一座就不爱起来。想唤醒性欲,费死劲啦!
黑发偷偷的都掉光了,白发也开始学黑发逃跑的行为,执意背叛它的土地,不在乎将英俊的头颅,变成没有灯丝还反光的灯泡。体毛不受铺,也不知道是从哪夜起,天天渐少,让隐私丢尽了颜面。
皮堆满了褶,一拉,起来的到时挺快,就是不带肉。身上的皮精薄,护士都难找到血管。手脚粗糙的可以当锉刀用。
再想当儿子,当孙女的日子没了。可是,情愿给晚辈当牛做马,就是享不了清福。不是搅和了晚辈的好梦,就是打碎了饭碗,中能搞出动静,捅出点事情,那样子好像还全然不知。
记忆中还残留一些往事,也不着消停,一天不隔的往出倒,那架势,好像生怕会带到西天,招惹是非。
找了大半天的手巾,被自己的孙子发现了,原来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过年啦,重孙子给抱来了,这个节骨眼,就是找不到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放在哪了呢?这个急呀!
没在船上,就是自己晃悠。站着,总像要到。坐着,好像要出溜。开电视,不是为了看节目,是没动静睡不着,一静下来,眼皮就合不上。饭还没吃完,屎尿来了不说,好悬没憋住。真是:“树老根多,人老啰嗦。”也是,死了一切就都利索啦!
在老面前,化妆品、整容术即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有限的,指望能吃到长生不老药,它的到来却遥遥无期,杳无信息。
北京人爱说一句话:“你老了”。姜老了辣。人参老了值钱。大象的牙老了,被一些人利用。都说“老好了”,其实,就人而言,老一无是处,甚至仅次于死这件事,可怕。可是,怕也没用。老就是这样纠缠人至死。否则,它不会放过人。
看看这个“老”字,就是要被土埋上了,而且是必须的“匕”,就差一“丿”的时间。
没有老,哪来小?尊老爱小是人应具备的品德。已经老了,就不要摆老啦!领取了老年卡,尽量不在出行高峰时去挤公共客车,就是坐车没人给让个座,也不要起心火,老要知趣。夏炎冬寒,冷暖自知。
风烛残年,老泪纵横,步履蹒跚,老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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