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时间:2022-08-23 15:47:18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通用16篇)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知道随笔吧?随笔可以观景抒情,可以睹物谈看法,可以读书谈感想,可以一事一议。什么样的随笔才算得上是好的随笔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乡村恋的散文随笔,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通用16篇)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

  来自乡村的人心头中必盛着乡村恋,比如我,对于生我养我的衣胞之地,就有着生漆桐油糯米汁胶着般的恋情。用现在的目光打量记忆中的乡村故里,她是贫瘠古旧、质朴无华的。

  矮而窄的民居三两布落于塘边埂头,多为土墙草盖。屋里是置神的柜,睡觉的床,放粮的缸。没有什么家用电器,倒是一只广播匣子挂于梁中,每天“东方红”开始,“大海航行靠舵手”结束播送三趟县广播站的节目。平顶的楝树,散栽于屋周,枝桠间跳跃着灰色的山喜雀,侧着头寻觅着稀少而干僵了的树果。屋后,有低于主屋的猪圈羊窝,猪儿哼哼,似乎永远吃不饱。羊子侧卧,闭嘴挪腮无休止地反刍。散养的鸡鸭随地拉撒,因为它们下蛋可换油盐酱醋而得到主人的宽容。不愁吃的人家兴许会养条把狗,但乡下的狗与时下城里人家养的狗是有天壤之别的,它们不仅要看家,还得防守万一窜进鸡群偷袭的黄鼠狼或偷鸡贼。家家户户都有灰堆茅坑,脏,是必然的。四周布有小块的菜地,菠菜绿油油的,韭菜、椒茄、豆角什么的,主人勤劳侍弄它们便肥沃,装点一日三餐的锅碗瓢盆。多数人家堂屋(横向砌的屋)或丁头户(竖向砌的屋)门外会有一或大或小的场地,中央多数人家会做一缸酱油接受着阳光的暴晒,缸边有遮雨的斗篷,缸内是煮熟的大豆拌面发酵后用盐卤泡成的豆瓣酱,缸边时不时地会飞临一两只硕大的绿头苍蝇,你可得看着赶它或灭掉它,不然过不了两天,那酱油缸边会涌动起堆堆白色小生命……

  紧挨着主屋之边或是斜侧便是厨房了。其内支一两眼或三眼灶,置一水瓮,放一饭桌。灶堂口堆着穰草麦秆,毛头小伙或瘪嘴老人拉着风箱或摇着蒲扇,让递进火塘的秸草烧成暗红的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炊烟或灰白或褐黑,顺着烟囱冒出,有风随风飘,无风上青天,衬托于青天白日中,延绵昭示着乡村农家一天又一天平实无奇的日子。乡村旷达而博大是因为有村民日复日耕种守护的土地。土地上有春天的豆麦,夏天的玉米,秋天的稻棉和冬天兀立的秸秆;有可以吃到肥肉鲜鱼的年节;有透着喜气的结婚生子;有夫妻干架拿调皮孩子跪三角砖;也有因病因穷斗不过困苦缠不过病魔的上吊死人,昨天还看见其活着,今天枕头便被抛上屋面……

  在农人的汗水与号子声中;在牛哞、驴嘶、鸡鸣、狗叫声中;在风车吱扭、春风莳雨、乡道陌阡里,时光的巨刷悄悄地把爷爷奶奶们、爸爸妈妈们的脸儿涂成了古铜色,然后老朽,染病,逝去……终归于离村落不远的另一个村落。成了魂的列祖列宗们,在清明、在过年,默默接受来自后辈的香火与叩拜,村庄中袅袅的炊烟与坟冢间飞旋的纸焰传承着生命的鲜活与情感的相联,磕了虔诚的响头,爬起来掸掸膝弯上的泥土,领着后生提起祖宗未食一口的供品竹篮走回乡间草屋,那是一幅清明上坟图,是一个民族的亘古千秋。如今的乡村已不是我脑海中乡村的样子。她虽然一如古朴的舟楫被时代发展的浪潮漂成了历史,无论你站得多高多远,定格于你记忆墙上的乡村都清晰可见。

  儿时摸鱼抠蚌的庄塘早已被填平,用两根木棍以巴钉嵌锔的木桥早已被可以过十几吨卡车的石桥取代,界河边的葛铁匠已佝偻着腰不识我是谁,当年唱样板戏的翠姑的孙女儿考进了上海戏校;烟雨中错落的茅草屋哪里还有、羊肠子似的泥泞小路哪里还有哟……全都得让记忆的文字去描述。不过,站在黄昏夕照的老屋旁,举目南望,我“依然”迎来扛着大锹“放工”回来的疲惫的母亲,并咬上了一口母亲用衣角为我拭去了泥巴的小山芋,牵回牧归的羊儿……看来,年轮的圈圈无论迭加到何时,我那生活了16年,给了我无数青涩回忆的乡村恋情已成刻板漆画,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指点其间,娓娓道来……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2

  春节过了约一个月,父母去遥远的成都走亲戚了,乡下老家的鸡、鸭、小猫和小狗“花花”就托付给我们,每天从城里放学的和下班的都奔向五十里外的田野。

  在乡间泥土里长大的我们,可能由于习惯了城里的干净、细致和数字的生活,以往节假日回老家也只是吃过饭就回城了,移居城里后就很少在老家过宿。这次接受了任务,所以必须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老房子里过夜。重温儿时渐渐遗忘的岁月,顺便体验一下“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晚年生活。我一直梦想退休后能“解甲归田”,因为老家房子一直没有翻新,仍然散落在田野里,非常向往这里的田园生活。

  夕阳西下,车子刚停在院门外,鸡、鸭、猫、狗就说着各自的语言来迎接我们回家。到田间铲几棵青菜,再挖几根进了城后才爱上的胡萝卜,儿子也特别高兴地与“花花”戏耍,到鸡鸭窝中收拾新下的蛋,当然也没耽误他最爱的在井上压水,供我们洗菜烧饭。虽然有液化气灶,但我还是喜欢燃起烧柴草的土灶。夜幕降临,屋顶的炊烟要么就是冉冉升起,要么就是萦绕在老屋的四周,保持与地面平行的等高线上围了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肯散去。

  我坐在锅门口的小凳子上给锅堂里添柴草,儿子搬来一张大凳子硬要坐在旁边看我烧火,觉得非常有趣。妻子把切好的香肠、肉片、鱼片分别摊在铁锅上,我控制好火候,她就负责看好肉烤熟的程度。我们一边烧烤一边享受这美食,完全把城里韩式烧烤料理店里的那一套学来了,儿子直呼“好吃”,等不及要锅里正烤着的。我顺便在锅堂内的火灰中埋入两只红薯,火灰烤红薯曾是我儿时最美好的记忆,现在也成了儿子的最爱。里锅也没闲着,先烧开水把热水瓶灌满了,再煮面条或菜粥作主食。餐后,带上手电筒在田埂上散散步、聊聊天,只是儿子好奇于满天的繁星,我们总被深奥的问题难倒。

  早春的清晨,寒气依然袭人,在鸡啼声中我们陆续起床。田野上,绿油油的菜叶和麦苗都镶上了银色的霜花,雾气朦胧中只有远处坟茔上的柏树郁郁葱葱,头顶白果树的嫩芽仍裹在枝头含苞待放,不知名的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东方的一轮脸盘大的红日正徐徐跳出地平线上的村庄,攀上柏树的枝头。“花花”跟着儿子前窜后蹦,待我们从田埂上回头时,妻子已将黄豆、黑豆、红豆、绿豆、花生和现剥的几颗白果,变成一壶热腾腾的豆浆糊,又煮几只昨天的新鲜鸡蛋……

  安顿好鸡鸭猫狗一天的美食后,它们不约而同地目送我们回城读书、上班,嘴上还唧唧喳喳地,仿佛叮嘱:“晚上早点回来!”。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3

  我喜欢在冬日里眺望远方,最好是居高临下,朝着故乡的方向,把视线推远,再推远。只有在冬季,视野才会如此开阔,才会顺着心的方向落到遥远的家乡。

  冬天的乡村,像极了一幅诗意悠远的水墨画。橙红橘绿都已谢幕而去,丰腴的乡村瘦了下来,瘦成了简洁而淡然的水墨画。高远无边的天空,坦荡开阔的大地,巍峨起伏的群山,参差错落的房屋,一切都是墨色勾勒晕染的样子,黑、白、灰,组成了韵味十足的图画。这样的时候,乡村像一只睡着的小兽,让人不忍打搅它的酣梦。

  村口的`几棵大杨树,早就落光了叶子,它们挺立着笔直的身躯,傲然迎战着冬天的寒风。这几棵大树,不知在村庄扎根多少年了,连村里年龄最大的长者都记不清树是何时种上的。它们像村庄的守护神一样,屹立在村口,目送着游子远去,也迎接着归人的到来。冬天,它们只剩了一身枯枝,孤单而又坚强,永远朝着同一个方向,也像是在眺望什么。

  乡村的房屋错落有致,像是在一张偌大的宣纸上,点染出了烟村四五家,分外有一种旷远安宁的味道。房屋安静了许多,也会传出鸡犬相闻之声,不过不再那么喧闹了。我知道寒冬之时房屋里会有多暖。天寒地冻,房屋虽然简陋,但极为暖和,就像一个暖暖的结实的巢,带给我们无尽的暖意。这种温暖,绵长持久,是我们一生的怀恋。

  田野里空荡荡的,所有的生灵都躲进了冬天的梦中。空阔的原野,有几分忧伤和落寞,似乎在等待什么。土地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寂静和辽远,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就这样绵延开去,绵延到无际的远方,让人感到天地之大,更显得人是渺小的,渺小到有一个小小的家就足够满足了。

  傍晚时分,一轮夕阳挂在枝头。冬天的阳光一点也不刺眼,太阳就像一个温厚的长着,收敛了万丈光芒,变得无比慈爱。如果你愿意,还可以与这轮橘红色的夕阳对视一会儿,感受它的内敛与柔情。

  偶有一些不怕冷的鸟儿,在村庄里飞来飞去,它们叫着,闹着,让这幅水墨画有了些许灵气。冬闲时节,人们的脚步也慢了许多。只有这时,乡村才是悠然自得的。

  如果来一场雪就更妙了。雪后的乡村实在是美啊,田野、屋顶、枝头,到处白雪覆盖。这时候,乡村的构图更为简洁,用墨更为俭省,一切都是淡淡的,浅浅的,像梦一样轻盈。水墨乡村,更加诗意盎然。

  我的水墨乡村,在记忆中绵延着,悠远而宁静,美丽而深情……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4

  想持一根仗藜,竹杖芒鞋,一蓑春雨;想陌上徐徐,看春绿杨柳,赏鲜花满蹊;更想约你们,在这个春天,去我童年那个安宁的小山村,找寻春天的足迹。

  奔波久了,久到都快忘了桃花开的正艳,油菜花正随着春风摇曳金黄色的花浪,印山红正悄然的要露出花骨朵,山茶树快要结出儿时的美味—茶包,荆棘下长出了脆嫩的刺生子,酸麻竿悄然的丰盛水渠的两岸,蕨菜已经吸引农妇们进山寻觅,遍地的蒿子变成了锅里飘香四溢的蒿子粑粑...幼时的山村总是我们的天堂,可惜太多的东西都老在了童年的旧时光里,一枯一荣已没有多少人关注。物欲横流的今天,孩子们的零食早已变成了超市货架上精美包装袋里的诱惑,玩乐的地方也早已是诸如游乐场,动物园等等高大上的所在,也许就连我们都快忘了那片山野,那片童年被欢声笑语充满的大自然乐土。

  “油菜花儿黄,油菜花儿香,油菜花儿满山岗...”欢快的旋律飘出车窗,夫人说我们去看油菜花吧,都说婺源的油菜花好看。我一怔,是呀,春天了,油菜花该开了,那满眼的黄色似乎从记忆深处涌上瞳仁,突然多了期待,也突然多了鼓冲动。“收拾东西,带上儿子,走,我带你去看油菜花”,心情突然变得雀跃。刚出了市区,夫人便惊讶的问道,这不是回你家的路么,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车终于进入小山村的地界,我们的视野便被路边黄灿灿的一片吸引了,县道两旁绵延的田野开满了油菜花,找个合适的地方停好车,带上她,抱着儿子我们走进了那花间依稀可见的田埂,夫人兴奋的像个孩子,浅嗅轻抚,欢笑跳跃,完全沉浸在这美丽的景色里,还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着她认为美丽的地方。待夫人兴奋稍减,接过儿子,“怎么样,看油菜花不必要去婺源吧,就我们自己家乡也挺好的呀,这里车少人稀,空气清新,民风淳朴,这里花开正艳,最重要的这里是我的家乡,承载我所有童年的地方!”

  寻了块干净点的地方席地而坐,夫人边逗弄着儿子,时而叫帮她拍拍照,一边还听我说着童年的趣事,属于我们80后的童年。那大自然赋予我们童年的各种野味美食,各种天然的游乐场所,各种惊喜在细心寻觅后。交流着地区差异时代差异的童年差异,回味着那段依然鲜活在童年春光里的时光。

  轻风,花浪,馨香,春天里,最美在家乡!

  让我们回家乡和春天一起约会吧。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5

  上次回老宅子小住,准备烙韭菜盒子吃,舀来两碗白面摊在面板上发现一只只虫茧,用手捻开是白色的虫子!婆婆在世时,家里筛米筛面的活儿都是她来做。如今,搬到城市好几年了,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面罗筛子早就搁浅不用了。

  从闲屋找出面罗筛子,边框发黑了,筛子那层细密的纱布也暗黄了,一戳碎了一个窟窿。

  邻家婶婆隔着火墙抻了一声:“侄媳妇,用我家的面罗筛子!”

  她家买的面罗筛纱布更细密,筛子刚买不久,还散发着竹子的馨香味儿,表层锃亮。筛面的时候,轻轻一晃,面粉雪花样落下,面虫黑甲壳虫便筛在面罗里。

  婶婆关照说,小心筛子,掉地上恐怕筛边破损呢。

  我脸像被抽了一巴掌似的,等罗好了面,还了婶婆,转身骑自行车去距离村子七里路的镇子,选了一面新罗筛。

  我们小时候,家里经常推磨,磨出的苞米碴子,谷子,必然过几遍面罗筛子。

  母亲很珍惜这几面罗筛的,拢共是三只,一只粗面筛子,用它过第一遍苞米碴子,这面罗筛子出的大碴子,母亲隔三差五焖一锅吃几天,为了让家里人对大碴子不腻歪,通常,母亲切了削皮的红薯肉,掺杂在大碴子饭一起焖上半天。做的红薯大碴子饭香喷喷的。

  粗面罗筛是最辛苦的,除了筛苞米大碴子,糜子,大豆,稻米,也是它过的第一遍手,拂去上面的渣滓,沙粒,尘土。

  中面罗筛的功用也很大,粮食进了仓,稻米在石碾经过几次碾压,有些壳儿尚未脱去,中面筛就上阵了,母亲是选在黄昏的光景,厩内的驴慵懒的叫几声,阳光斜射进房间,母亲在簸箕里筛动中面罗,那些没脱壳的稻米乖乖的留在筛子上,簸箕亮晶晶的泊着去壳的米儿。

  母亲晃动面罗筛,腰肢轻轻摆动着,啵啵啵,沙沙沙的声音,仿佛天空飘来的微雨,每次筛面罗,我和弟弟就清楚,会有一顿香气四溢的米饭等着一家人。

  第三只面罗筛是最细致的筛子,纱布质量好,右眼看不出筛子眼儿,过出的苞米面,也细腻。母亲一般要把这苞米细面掺在小麦粉里发酵蒸馒头,蒸出来的馒头又香又扛饿。

  如今,回母亲家,会看到她保存很好的三只面罗筛子,安静的挂在西屋的墙上。而且,每只面罗晒子系着一绺绸布,粗面罗筛子是红包的绸布,中面罗筛子是绿色的绸布,细面罗筛子是黄色的绸布,筛布尽管很久了,筛子框结实着呢。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6

  2006年5月的一天,蜚声海外的世界文化遗产“皖南古村落”之一的西递村,以非常明净的天空,迎来了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穿行在西递古老的街巷之中,欣赏着让他感到陌生而又亲切的明清古建筑,安南感谢西递村民为全人类保护了世界文化遗产。

  西递村地处黄山南麓,黟县盆地的东北一角,村落东西长700米,南北宽300米,高处俯瞰,鳞次栉比的明清古建筑群,呈现出一只船形。徽州村落的建造,大都有着风水方面的考虑。走进西递村,但见屋宇错落,街贯巷连,醒目的粉壁黛瓦马头墙,起伏顿挫于山区明丽的高天之上,仿佛流动的音乐。

  对于西递名称的由来,历来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西递古名西川,很早就为交通要道,设有驿站,以传递公文,和供往来的官员休息。古时候,驿站又称“递铺”,所以西递又名“西递铺”,简称西递;另一种说法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人面蛇身的共工与颛顼争夺帝位,共工不幸战败,一怒之下,头触不周山,造成天塌地陷。从此,天倾西北,使天上的星辰集中于西北方向;地陷东南,使地上的流水均由西向东流去。然而流经西川村的一条溪流,却超乎自然力地从东向西流淌,“东水西递”,西川也因此被称之为西递。

  西递村中,有大小三条溪水流淌,它们分别是前边溪、后边溪和金溪。三水并行,自北而南,汇合于村口,而后便开始了它违反常规的“东水西递”。我们现在看见的,就是那条三水汇合后的小溪,古名西川,今曰“西溪”。

  但是不论何种说法,递铺在西递这个地方,原先却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西递古铺,位于长演岭北麓的宁池古道上,在这里,宁指宁国府,池指池州府。

  在上个世纪的50年代,桃源洞未开凿之前,宁池古道由渔亭经栈阁岭、石墨岭、长演岭,石羊山而至羊栈岭,是古徽州一条重要的驿路。宁池古道久已废弃,但是石桥、石径尤在。

  西递成为胡氏聚居的村落,是在北宋元丰年间,据《西递明经胡氏壬派宗谱》记载,胡氏壬派五世祖胡士良,有一年因公务由婺源赴南京,途径西递铺,见其地山多拱秀,水势西流,缘西溪上溯数里,更是土地肥沃,豁然开阔,不由得心生欢喜。后来,他请了一个“地师”也就是风水先生前来勘测,先生称此处有天马涌泉之胜,犀牛望月之奇,且东水西递,其地主富,胡士良遂举家从婺源迁到了西递。

  西递明经胡氏900年繁衍生息的历史,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7

  学生毕业了,在城里闲闷得实在无聊,于是回到乡村老家。 老家的夏日美得难于描述,美得让你不知道哪里更美 。那是种被他人忽视了的美,那种美只有生长在那里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在那美中,我不知种下了多少童年的梦。

  穿行在山林之中,当年护林、打柴、放牛的山路已布满了杂草枝叶,几乎行走不通。沿着小路艰难地前行,一路上不时传来儿时的欢闹。

  记得那年打柴时,因为贪心,砍得多了些,又舍不得扔掉。勉强支持,走到这山路时,又困又饿,实在是没了力气。天快黑了,大人们也还没收工,不会来接我的。坐在柴上,哭了一场,然后睡着了。

  在梦中,我来到了城市,吃着大肉,穿着新鞋,整天不用去打猪草,不用去捡牛粪,不用去砍柴,不用去推磨......我们几个伙伴踩着高跷,在马路边数经过的汽车,数汽车有多少个轮子。那时,觉得天下最好的事就是开车,不用走路,不用背着重物,还有那么多的人来求“帮忙捎一程”。梦中有人抱起了我,醒了,我正在父亲的怀里......

  就在当年睡着的地方坐下来,那一幕历历犹昨,声犹在耳。父亲挑着柴,我疲惫地跟在后边,消失在前面山路转弯处的样子总在眼前幌来幌去。

  林子里的鸟儿欢快地叫着,自由地追逐穿行,天上悠闲地飘着几朵白云。

  蓦然回首,瘦小的我却已便便大腹,鬓挂秋霜,路边的小树,也不知被砍过了几茬,都陌生地在微风中各自摇摆。我也早已实现了当年的梦,来到了城市,吃足了大肉,鞋没穿坏便扔了,米面是现成的,煮饭烧天然气,风雨不惊,寒暑不虞,出门可以开车,见过了有几十个大轮子的汽车......

  可是,我却感受不到当年梦中的那份快意!相反,我内心满是烦厌。

  我烦那儿的喧嚣,烦那儿的浮躁,烦那儿的冷漠,烦那儿的市侩,烦那儿的骑墙,烦那儿的堕落,烦那儿把人世间一切丑恶肮脏的东西聚集在一起,造就一个满是污浊恶臭的染缸,把去过的人,住过的人,都染成了没有礼义廉耻,没有良心道德,没有诚实信用,没有热血真情的怪物。在那里,只贯彻着一个字:吃!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吃小虫,小虫吃泥,泥互相吃。

  在这微风中,灵魂得以在儿时的梦中获得点点慰耤。庆幸自己还能寻回旧梦。

  陶公有诗云“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我终于领会那种境界了!

  可是,我梦中的快意在哪里呢?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8

  我的家乡是一个小山村,几户散落的人家,掩映在大山的褶皱里,很偏僻也很安静。那里有我儿时的欢声笑语,有我奔跑嬉闹的记忆。自从随父母住到县城,忙于学业,回去的日子倒是越发的少了。

  在一个秋日的周末我回老家去看望年迈的爷爷。中巴车一路颠簸,走走停停,半路上陆陆续续的搭载一些乘客。一位老奶奶颤颤巍巍的扶着栏杆艰难的走进车内,缓缓的放下物品。还未站稳,便听见售票员冰冷的提示音:去后面坐。她听见,没有作声,依旧缓缓地弯下腰,提起物品,缓缓的向车厢后挪动着。奶奶原本便是佝偻着的,这时就变得更加的矮小瘦弱了。

  从头到尾,我只是看着她,我至今都没明白:在那一刻,我为什么没有伸出手帮她一下。尽管对老奶奶充满同情,尽管不满于售票员的冷漠,可从头至尾,我扮演的只是一名旁观者。我一直在想,她的儿女呢?老人家这么年迈,还让她独自出门,她的儿女放心吗?万一路上发生了点什么,行动极为不便的老人该如何面对?车子重新启动,似乎也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回神的自己,望了望周围的乘客,有几个不是年迈的老人呢?看着一车的乘客我突然间觉得,家乡老了。

  到站下车,走进村里,只有寥寥的几户人家。村里人很热情,看我回来都微笑着寒暄,我礼貌的回应。我见到村里只剩下十几位老人,年轻一点的都外出打工了。唉,他们要怎样熬过这漫长的秋冬,要怎样耐得住这噬骨的寂寞。看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出于好奇的我问爷爷:原本村中的小路,现在怎么不见了?原来有年轻人在家,他们去割草、修路,现在村子只有几个老人家,路早就让杂草给毁了。听到这个答复,内心感到压抑,无端的想起那句名言上帝创造了乡村,人类创造了城市。而今,人们各自外出谋生,人走了,也带走了乡村原本的活力。

  家乡老了,老了的村庄是留不住年轻人的,我明白。年轻人出去谋生是生存的必然,而老一辈对故土的执著也合乎情理,可万一老人在家中生病了,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岂不是晚景凄凉?谁能使他们老有所依?

  没有同龄人的相伴,我也觉得无聊,习惯地爬上了家对面的山顶。坐在石头上,微冷的山风吹动着身旁的树叶也吹动着我的头发。山里的天黑的早,太阳开始一点一点西沉。夕阳下的远山就像啼哭的孩子的脸,先是胀成了紫色,然后慢慢消散,再一点一点隐没。我仿佛听见风中有个声音对我说乡村老了。是啊,大凡时间里的事物终究会老,可如果有一天乡村真的消失了,那么何处能安放我们的灵魂。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9

  有的人喜爱宽敞的房子、高雅的别墅,然而,我只喜爱我的小天地我的小屋。我深深的喜欢它,因为这片天空是属于我的,因为在我孤独暗自伤心时,它给我一份心灵的宁静和安慰。 题记

  在那不遥远的地方,有个美丽的村庄,小桥流水的河岸上,树立着我心爱的小房。

  这个小屋是我的,我可以在这里独自享受阳光的灿烂和温暖,独自享受寂静、落寞与迷惑......在这里有春天和煦的阳光和细雨,有夏天的鸟语和花香,有秋天的落叶和宁谧,有冬天的雪华与静寂。

  在这个小屋里,我捕捉春夏秋冬。

  在小屋里,我感受着春天的生机勃勃。一天天看着小草那柔嫩的身躯奋力的钻出厚实的土地,看着枯萎的树木又重新染绿!我喜欢坐在小屋里静静的手捧书本,细细地咀嚼书的味道,任柔和的春风肆意的掠过身体。看着柳絮在空中自由的飞,仿佛内心的不快也被带走了,心也随着柳絮飞得好高好高......

  在小屋里,我感受着夏天的红红火火。四楼的高度,足以让我看到我最爱的蔚蓝的天,但同样看到狂风暴雨。从这里看到,天空一次又一次划过闪电,一次又一次落下雨点,整个城市都浸泡在水中,绿绿的叶子也湿湿的,眼前的一切茫然而透明。心情也自然开朗起来。有时,会有幸看到美丽的彩虹,内心便如彩虹般变得美丽而多姿。

  在小屋里,我期待秋天的硕果累累。这个角度的秋天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累累的硕果;没有滚滚的麦浪;没有霜叶红于二月花;没有无边落叶萧萧下......却有无尽的愁。愁什么?我也说不清。或许是为曾经辉煌的绿叶黯然失色而感到惋惜吧。我唯能看到那飘飘摇摇的落叶,在空中为自己跳最后一曲舞步。虽然有着蝴蝶般的美丽姿态,然而它的生命却那样短暂,不禁使人感到悲凉与凄美,这时的心情总是朦胧的,有些问题便想不清,也不想弄清。

  在小屋里,我看到冬天的银装素裹。坐在窗前,我看到顽皮的小雪花快乐的跳舞,然后晕晕的落到地面。越积越多,越积越厚,眼前的世界纯洁而清晰,不用分辨什么,也分辨不清。因为一切都平坦而雪白。却有几个顽皮的小孩跑来跑去,打破了这片宁谧与神圣。于是,自己也按耐不住,便走出小屋,踏一串深深的足迹,再按几个属于我的手印......

  在这个小屋,我独自享受我所喜欢的一切,用各种语言和音符来形容多彩的四季。在这个小屋里,时时刻刻都有清新的气息,我每天都在它的怀抱中快乐的成长,幸福的成长,我永远爱我的小天地。我的小屋。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0

  家乡盛产红薯,冬天,是加工红薯粉条的最佳季节。如果这个时候你到乡村走一走,一定会为路两旁绵延不绝的晾晒粉条的风景所吸引。

  制做红薯粉条是个很费力气的活儿,一般都是几户合伙才能干得了。他们的分工非常明确:有和红薯粉芡的,有烧火的,有端瓢子下粉条的,有从锅里捞粉条的……和粉芡是个基础活儿,需要好几个人一起干:只见他们系好围裙,撸起袖子,在一只圆形的搪瓷大盆里倒入粉芡、明矾和温水,“呼哧呼哧”地搅和起来。和得差不多的时候,下粉条的师傅就会抓起一把粉芡泥,反复地进行试验,直到它们能顺畅地从指缝中流出来。

  我觉得制做粉条技术含量最高的,就是下粉条的那份活儿了,而且也最累人。技术不够精湛的话,粉条就会变得粗细不等,而且常常会从中间断裂,影响品质。如果技术好的话,一瓢粉芡可以下成一根长长的完整的粉条,就像做拉面一般。当粉芡和到软硬适中以后,挖起一大块放到下粉条的瓢子里面,下粉条的人左手端起瓢子,右手轻轻叩击左手手腕,柔软的粉芡泥就从瓢子下面的细孔里均匀地流出来,落到滚烫的开水里。捞粉条的人根据火候,把煮熟的粉条捞出来,整齐地绕在提前准备好的细木棍儿上,再挂到外面的架子上。由于那只装满粉芡的瓢子足有五、六斤重,又是一只手端着,时间一长,谁都受不了,就得隔三差五地换人。

  过去,红薯粉条按形状分主要有两种:圆形的和扁形的。圆形的很常见,像米线一样,晶莹剔透;而扁形的却有几分像面条了。这种形状上的区别,秘密就在那只下粉条的瓢子上:下圆形的粉条时,用的是带圆眼的瓢子;下扁形的粉条时,用的是带方眼的瓢子。可别小看形状上这些细微的差别,扁形粉条只有具有超高技术的人才能下得成,这就是为什么扁形的粉条少见的原因。

  挂在外面的粉条,入了夜就开始结冰了。等第二天清晨,原本柔软的粉条,就变成了僵硬的冰板。人们将这些结冰的粉条悬挂在太阳底下,让他们慢慢解冻,对那些粘连在一起的,还要一一梳理。经过冰冻程序的粉条,既筋道又耐煮,风味很独特。如果是在冬天以外其他季节做的粉条,人们叫它们“热粉条”,味道自然要差一些。

  一次和朋友谈起做红薯粉条的事情,他说现在省力气多了,和粉芡有搅拌机,下粉条有专门的机器,他的那些手艺已经没有多少用处,生疏了。我问他,现在用机器做的粉条跟手工的有什么区别,他笑了笑:“都一样,只是人们的感觉不同罢了!”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1

  山村以巍峨的姿态呈现在我的梦里,梦里梦外都有品味不完的故事。

  我一直认为大山很坚强,祖先在艰难的岁月里繁衍一代代子孙。不管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时期,大山永远是我心目中的英雄。经历风霜雪雨,雷电洪水。依然巍然不动,雄伟健壮。祖先在族谱里写下了躲避战患的历史,使我突然间对他的崇拜有了降温。原来大山只是为了与世无争,才保持沉默,就是天塌下来,他也无救世之心。

  他为什么这样?他徒有巍峨的身材。默默承受着时代风雨的欺凌,碌碌无为遭受嘲刺。山村有一片片松涛,有连绵不断的山脉,有参天的古枫。白云飘过蓝天,落日挂在峰峦,晚霞染遍层林。炊烟袅袅,牧笛声声,蝉鸣悠扬。我陶醉于绝美的山景,忘了发挥大自然赋予的灵气和智慧。待到几度风雨,几度挫折时,看到山村也有孤雁哀鸣,秋虫呢喃。登高临远,望山村渺茫。此刻,谁会有心情领略风光?美景虚设。

  山村永远沉默着,寂静的山谷流淌着大山受伤的泪水。那清泉就是山的血液,就是受委屈山民的泪滴。

  我想起在贫困山区耕耘的教师,他一生守望着山村,终生不遇,白首未封。临近退休还肩负重担,把关初三主课。一年年的汗水,一滴滴受伤的泪。在一次次的会议上总无法听到一句安慰的话。最伤自尊的一句:“教师如何向山村人民交代?”然而,教师叩心自问:我们有愧于谁呢?群众需要什么样的教育吗?

  山民希望想读书的孩子能升学,不想读的孩子不必强求顺其自然,发展个性。不想读书的孩子初中毕业就可以脱贫致福,孩子可以到鞋厂、电子厂、制衣厂、理发等,一年有上万元收入,对贫穷的山区人民来说已经是很可观的数目。许多家长对想读书而成绩又不是很好的学生,表示很不满的说:“孩子真不懂事,家里这么困难还想读书,父母干活的吃都成问题,看病都没钱,带病去干活。孝顺的孩子早就为我父母着想,赚几块钱也好。”------这些都是群众所需的,教师做到了,也就是教师向山村人民最好的交代。

  但是,这不符合全民素质教育的要求,不符合领导的要求。山村还在沉睡中,智慧还尘封着,灵气还没有飘逸到山外。人们还只是守望着爱和家园,谋求生存还是一生中的最重。

  时代在召唤,潮流在昭示,山村追潮的风越来越盛。我坚信山村一定会赶上时代的步伐。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2

  久居城市,倍思亲人,休假时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乡村。

  乡村里粗茶淡饭,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点点收获都是由汗水浸泡而成的。头顶是毒辣的太阳,就算头上的草帽晒着火也得干活。大雨倾盆时要通沟排涝,哪怕雨点击穿了头顶上的斗笠也得劳作。春夏秋冬,他们用整个生命“亲吻”那黑黄的土地。我就在这片黑黄的土地上用一颗无忧无虑的心,一天天欢笑着长大。

  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常常抬起头呆看湛蓝广袤的天空,凝神一望无边的田野,头顶上有鸟儿三五成群飞掠而过,叽叽喳喳的,仿佛在为我唱着一支动人的欢歌。

  田野地头纵横着一条条羊肠小道,小道旁静静伫立的一棵棵小白杨,那是父老乡亲从集市上千挑万选回来的。他们说等小白杨长高长粗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了,会离开家去远方寻梦了。每每说起这些话时,我看见父亲总是一脸落寞的神情,用手不停地擦拭着眼角,不懂事的我还调皮地问他,眼睛里是不是飞进小虫子了,随即就被身旁的母亲用目光狠狠剜了两眼。

  乡村,是无比惬意的。晨风夹着野草的芳香,游走乡野,掬清泉而畅饮,沁人心脾;放圆喉而尽歌,萦山绕水。一杯酒,说不完流年往事;一袋烟,道不尽耕耘收成。即使是穷山僻壤,也不乏田园风情。乡村的惬意来自清幽静谧的自然,门前可听鸟语,田里能闻花香;袅袅炊烟柔柔地书写生活的五味,潺潺流水轻轻地述说人间的变迁。

  当乡村最后一缕炊烟从烟囱中缓缓飘出,被夕阳衬托得更白,似乎在我的眼中变成了另一种说不出的颜色。烟雾不停地缭绕,盘升,直到不见了踪影,仿佛变魔术般的,夕阳也在脱离炊烟的那一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云锦般的晚霞开始渐渐褪去华丽的外衣,由红到紫,再由紫变黑,直到与那黑漆漆的天空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黑夜就这样悄悄降临,天空中碎银般的星辰为大地笼上了一抹静谧。

  田地中忙碌的人们都纷纷回到自己温暖的家。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辛苦了一天的长辈们天南地北地拉着家常,等待饭菜端上桌,却又没有了声音,只听见电视中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曲!饭后,女性长辈大多搬着椅子出去了,剩下的则围坐在电视机前,一句话不说地盯着发光的屏幕。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视关了,电灯关了,大门也闩了,乡村里的一切都沉寂在夜色中了……

  从城市的喧嚣中抽出身来,回到这宁静安详的乡村,我突然有了返璞归真的感觉,这才明白,生活中所谓的苦与美,惬意与无奈,我们都能领受。但能盛装我安然内心的,只有最爱的乡村。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3

  我很久没有赤脚走过路了!

  昨夜梦见自己赤脚走在乡间土路上。那是赶集回家,我和三五乡亲都赤着脚,一路上有说有笑。是初雨后的土路,小草上的水珠晶亮晶亮的,赤脚走在上面好舒畅……

  醒来,梦中的美感还留在脑际,真想再重温美梦,然而却再也睡不着了。

  小时候,生活在乡间,多半是赤脚在泥路上走,在泥场中玩。上学后也经常是赤脚走进学堂。通往学校那条土路的两边是稻田,路边还有一条欢快的小溪,终年细水长流,不分昼夜。放学归来,有时一挽裤腿就下溪摸鱼捉蟹,从学校到家,有时能收获不少,那乡间小路上撒满童年多少笑声和欢乐。

  在乡间不光小孩爱赤脚,大人们也是如此。赤脚送肥、挑粮,越陌度阡疾步如飞。特别是麦收时节,父老乡亲们背着捆得像山一样的麦秸,从山坡走回村子,从背影只能看到两截细小的腿和那双大脚板在移动,那负重的情景,令我感动不已。

  进城上学、工作后,我再也不能赤脚行走了,我必须整齐地穿上袜子、皮鞋,向城里人靠拢。谁知这样的日子天长日久,那双脚竟然变得臭不可闻。接着,脚起泡了,脚趾间腐烂了,长鸡眼了,生脚气了,常常使人难以忍受。那双曾经健康、自由的双足,竟变得如此不堪了!望着城里那宽广平整洁净的柏油路,绿草如茵的草坪、广场,我常常冲动地脱掉鞋子就想赤脚在上面走一走,而又每每赶紧穿上鞋子。我怕人们骂我有病,犯神经。

  一次出差,汽车在戈壁陷进沙子里抛锚了。我们下来推车,沙子都往鞋里灌,于是我索性踢掉鞋来推,沙子从脚趾间挤上来,一种久违的快意袭击了我的身心……一步,一步,我卖力地推着,在沙漠里跋涉,我希望车子就这样永远地被我推着!回到城里,脚上的臭味消退了,鸡眼竟奇迹般地好了,我欢快地在房间旋起了芭蕾。

  那年,我得了一场病,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医师们一轮又一轮地忙进忙出,却没查出个所以然。于是我又被送进一个疗养院休养,也不见好转。乡下老母亲着急了,来信说,你回来吧!于是我回到家乡,走在满是牛粪的泥土路上,在青山绿水的乡村漫游一遭,我变得神清气爽,病很快就好了。所以每年我在城里感觉身心不适时,就请假回乡,到乡间去寻找儿时赤足行走的惬意和舒适康乐。

  如今,人们丢失了许多美好的东西,只有在更深夜静的梦中忆起,我在城市就常常怀念乡村那赤脚行走的风情,今夜,我又梦见自己赤脚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我的灵魂仿佛又回到了青山下的小山村。

  赤脚的乡村,慈母般的朴实,天堂般的温暖!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4

  母亲是乡村教师。10岁以前,我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像个地道的农家娃。

  许多年过去,记忆模糊,岁月滤过的断片中,却还是留下了许多的快乐甜蜜。

  真正对乡村的印象,是从四五岁开始有的。

  袁家,离那时的“城里”才8里路,用现在的距离概念,说不上名副其实的乡村,事实上,现在袁家早已成了城市的一部分。回溯到我的童年,那里可还是地地道道的乡下。池塘、溪流,茅屋、竹园,土坡、田丘……无论跑到哪里,都能嗅到浓郁的被称作乡土气息的味道。我虽然生活在校园里,但母亲从来没有给我定过禁区,喜欢去哪就去哪,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趴在地上帮蚂蚁打架,泡在溪水里摸鱼捉虾,蹿进桑园地里抓知了逮麻雀……不曾无法无天,也无拘无束。

  10岁那年进城,新环境没让我对远去的乡村产生强烈的依恋。日子长了,淡淡的思念却绕上了心头。好在那时弟弟寄养在袁家,我还可以隔个把星期去那里过过瘾头。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弟弟回城,我去了绍兴。

  城里,严格地说,那时其实与农村也差不了多少。除了三四条窄窄的街道、十来家商店外,无论房舍还是地块,无一不带着土气。特别是我们居住的地方,本来就是名曰“暨一大队”,生活方式似乎与农村无异,可感觉总有很大不同。比方在我家附近,虽然也有一条小溪两个水塘,却见不到田田荷叶;虽然也有桑园地高粱园,却见不到哪怕是一只的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有一回,邻家的大姐姐带我去城西(可能是三都)摸“藕塘螺蛳”,我看到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荷叶荷花与莲藕,哈,这下好,我哪还有心思摸螺蛳?使得大姐姐后来再去摸螺蛳时,不管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带我。我真想独自去找荷塘,无奈胆子太小。

  初中时,有不少高几届的校友去了农村,这使得我的同学大为恐慌。我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我早就有个愿望,毕业后去一个有山有水的所在,要多美气有多美气。

  可是我病了,一切的计划、向往全被老天爷击得粉碎。我的天地命定只有十来平方。

  现在想想,17岁那年去泌湖治病真是上苍对我的额外恩赐。短短四个月的水乡生活,定格在了我一生的记忆之中。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离城10公里远的范围,泌湖,是惟一的突破……

  我的梦,除了学校书店,最多的与孩时的乡村有关。连天接地的紫云英田里,我穿了一个又一个的紫色花环,挂在脖子上,傻乐。

  会有那么一天吗,让我再在迎着乡野的风奔跑,在地头,在田间?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5

  春天,是鸟语花香的季节,也是美食的季节。在我有关春天异彩纷呈的美食记忆里,香椿芽占据了很大的空间。在乡村,最好吃的,风味最独特的春菜莫过于香椿芽了。

  香椿树在乡村是最常见的树木,几场春雨过后,老家的房前屋后,粗壮高大的香椿树紫色的枝干上,探出紫色的芽苞,羞羞答答的像暗自怀春的少女;又宛若婴孩刚睡醒的样子,似绽未绽,半开未开,惹人爱恋,给人一种含蓄内敛的美。一小撮红顶在枝头,像一朵花儿在凌寒的春风中摇曳。初长出的香椿最好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但母亲是不舍得吃的,一定要等它多长一些才可以食用。过几日,叶便轻盈地舒展开了,绿叶红边,望去,犹如玛瑙、翡翠。一股淡淡的馨香,那股植物本身所具有的浓郁的味道被风一吹,就弥漫开来,总会让人们内心激动。

  大人们在春天是很忙的,要播种,要耕耘,能有时间摘椿芽的就只有孩子们了。够得着的用手摘,够不着的用带钩子的长杆去钩椿芽。一朵一朵地飘下来,飞撒得满地都是,每次都有一大抱,一朵朵粉嫩嫩、鲜茸茸的绿,芳香得真是可爱,呛得鼻子直发痒。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脸上欣慰的笑容。

  “嚼之竟日香齿颊”,椿芽是餐桌上的绿色食品,其入馔,可烹调出好多种美味菜肴。单拌椿芽简单爽口;椿芽炒蛋,鹅黄柳绿,清香氤氲;记忆之中,椿芽炒腊肉是母亲的拿手好菜,椿芽似白泛紫,腊肉微微带红,实在是色香味俱佳。腊肉的醇香和椿芽的清香相互融合,是大自然赐给人间的美食,那一定会突然使你眼睛为之一亮,食欲顿时萌生,吃到嘴里,慢慢嚼一嚼,那种香,沁人心脾,全身的毛孔,淋漓痛快,没有一处不舒坦。现在回想起来,那哪里是吃椿芽,根本就是在品椿芽,感受春天,在咀嚼中唇齿间四溢春天的汁液和香气,仿佛把春天都留在了舌尖上。

  椿芽的时令很短。“雨前椿芽嫩如丝,雨后椿芽生木质”谷雨过后,香椿的叶子就变了味道,虽有香气,已不可食,父亲似乎不甘心,他会叫妈妈把椿芽腌起来,夏天来临,我家的餐桌上常会有腌香椿这道菜。腌香椿里多了份陈香,味道亦美。

  一茬新叶一茬香。椿芽的香,是清香,但又不是一般意义的清香,咀嚼中,香气会变得悠长而浓郁,春光里,有了椿芽儿芳香的浸染,心底流淌着的是浓浓春意、融融暖意、深深情意,幽香的椿芽叶仿佛在书写着一个春天的童话。春风里,阳光下,在这个繁花似锦的季节,我们走进春天,敞开肚皮,去品读美丽香甜的春天。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 篇16

  很早便有听到海那边引擎的声音,那时天还没亮,有好多“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而路却可模糊看清的。

  那时大多都还赖在床上,可能四五点左右父亲便起床闷了一锅粥,有时吃上几口,好多时候是什么都没吃便一人上海去了。我偶尔也跟父亲一起,天蒙蒙亮,但还能听到夜虫的叫声,远处的山以透出太阳红色的光,象一朵含苞待放的桃红。但我还是喜欢赖在床上胡思乱想,或是带上耳塞听音乐,然后心无杂念地感受着。待到窗外逐渐明亮时,便起床走上阳台去。此时的天空相对还是有些暗,象将要天黑时的黄昏一样。这时的天气还有些微凉,就算是夏天。远处的山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只能依稀看到上树木被微风吹拂后摇曳而透出稀疏的光,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此时的乡村还很静谧,静得连几百里外的海潮声都听得很清楚,有时甚至还杂着几声人们交谈的声音,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格外愉人和神秘。

  渐渐地,乡村便热闹起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慢慢地从每一条巷子里飘了过来,像乐谱里蝌蚪一样游了过来,又如海上的浪花般泛了过来,然后又有了狗的叫声,又有了公鸡的鸣叫,又有了人们刷锅做饭的响声~~~~真是一首美妙的音乐啊/

  天已然亮了,星星再也看见了,连月亮也褪去了那冰霜般的面纱,像一面镜子似的挂在天空了。远处的山已经可以看出海浪般飘动的叶子,红色~绿色~黄色~~五采缤纷,乱人耳目。风儿亦也不在凉快了,逐渐流着热量,阳台上植物叶子上还残留着许多珍珠般的露水,映着天地万物,闪着早晨的阳光。

  这时海上的波浪声和引擎声在远处已然听不到了,只有上海边去,在海边,太阳以彻底从地平线上升起,在海上铺上了一条金色的大路,就像铺上了一条黄地毯,波浪前推后几挤,像是一条条金色的鱼儿一斑。渔人们轻轻地摆动着木舟,或引吭高歌,或彼此说笑,或垂钓洒网,悠然自在,无拘无束,过着简单清贫却又神仙般的生活。真乃世间最快活者也。

  天以完全亮了,空气以透着闷热。屋顶上的烟囱以冒出缡缡的炊烟,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在电线上跳来跳去,好是快活。窗口以有阳光透了进来,洒在书桌的小植物上,甚是美好。坐在书桌旁,随手打开桌上的收音机,袅袅的音乐从里面飘了出来,让人陶醉其中。翻开一本昨晚看不完的书,想在细细品味一斑,忽儿外面又传来了卖包子的叫换声,由远而近,很是诱人。无法,合上书本,走下楼台,直奔卖包子的所在去。

【乡村恋的散文随笔】相关文章:

乡村恋散文05-04

恋的散文随笔04-25

乡恋散文随笔04-30

雪恋的散文随笔04-30

乡恋的散文随笔04-30

独恋夏夜散文随笔05-03

散文随笔:那份恋着的记忆04-07

恋雁山散文随笔05-03

乡村的散文随笔0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