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迷失尘夏的故事男子散文
仅仅只有一周的时间,我便爱上了温岚的歌,公车上的耳麦,即便播放再热闹的旋律,注定永远都是一路的孤单,在耳际,在心的角落,循环着默数动人的歌词,一句,两句,一直到末尾,尽是黯然到最后的阴冷潮霉。“最后一抹的微笑在转身之后,我闭上眼哭了,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华丽的外表终于丢掉,很彷徨很孤单,是寂寞或悲惨,一个人该怎么办,像是刺猬般防范,伪装的勇敢。”最后一次听到这首《刺猬》的时候,我已然断掉了与外界所有人再联系,我只是允许自己一个人出出进进,早晨七点钟的公车,晚间再原路返回,在听到这些歌的时候,我终于为这样的生活找到了一种完美的说辞——孤独原本可以如此纯粹而又简单。
坛子里总有几个熟识些的人,时常会以我为例,去总结成熟男子的定义。她们说,一个温和沉稳,说话得体,脸上又有些岁月痕迹的男人,必定就是极品。我对这样的话向来都嗤之以鼻,我始终都不承认自己是那样的男人,过去不是,将来更不可能是。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类似这样的问题,似乎一连继续了很多年。我想,至少,我不坏。
早晨,我很少是从晨曦中醒来的,星月之约,或许打从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延续了很久。凌晨四点半,抑或更早些,起床,上网,码字;间隙还喝水,抽烟,水果,牛奶。直到阳光悄悄爬上窗子,而后再将一切隐没,洗漱,更衣,公车,上班……
白天,我习惯了所有性质的沉默,面对陌生,或是面对熟识,要么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要么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去。一个人,我只有音乐,还有书籍;一整天,我只是钟情于同一个调调,美国麦田,抑或蓝调。
深夜,我必须强迫自己去做那些常年做着的事情,我不停的敲击着键盘,以此来提醒自己,我所打出的每一个字都必须源自于心底,就算是答应给一些杂志的稿子,专栏,或是特稿,强迫性的要求,我宁可放弃。我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只是一直都不习惯与人交流,哪怕是天天在博客中见面的好朋友,我的`沉默,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别人走不进来,我也跨不出去,仅此而已。
这些年,我曾经尝试着写不同的文字,心情的,散乱的,或是严肃的,写着写着,就会有人把我当成了女子。一个多情女子与文字的对话,或多或少都会和鸳鸯蝴蝶扯上关联,女子的话题,难免会染些温软的色彩。幸好,还有人网开一面的前来开脱,说我是温润的男子。事实上,我一直都在刻意的在文字中表露过,我是男子,一个习惯了沉默,甚至习惯了孤独的男子,一个仅仅以文字疗饥的男子。
我是一个会写很多故事的男子,简单的,复杂的,男人的,女人的,忧郁的,惨痛的......只要是能够触摸到的感觉,我都能将他们幻为飘渺之光,一直走到很远。就像在一些故事中的男子与女子,他们爱的方式可以是很多种,爱的坚守,或是性的释放,某些特定的吸引力要远远大于语言,而文字不过是来回搬挪的棋子,除此之后,仅剩下一些章节的脉络,再者就是疑问。
一个穿行在文字中的男子,独自行走着,自始至终都是幸福的,一折一横的笔调,无论怎样组合都是孤独的姿态,就像一直都喜欢黑白的格子床单被套,就像一直都喜欢纯白无杂色的背心内裤。当喜好成了习惯,当习惯成了喜好,纵然永远无法看到最热烈的颜色,被困在一间纯白的屋子里,到头来都是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写故事的人,若是走不出来,就别再刻意地往外逃,我早已经以时光作了底牌,至于爱情和事业的底牌是什么,故事不到最后,注定没有人会分得清楚,我就是故事里的男子,还兼顾着写故事的角色,一切都以寂寞的名义铺展开来,我想,我起码还不是天生的忧郁。
拿铁花开的时候,一杯冷凉后又被加热的咖啡,注定是要被消耗掉的,美国麦田和蓝调的声音,不止一遍的吹散而过,我想,我还是最喜欢温岚的歌,那首《刺猬》,在我将一个故事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停顿了下来,问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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