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散文随笔
1979年,我考入保丰中学高中部。并担任班级学习委员。
1980年下学期,有次语文老师要我抄写作业题,因字写得很糟,从而引发班级大乱。有两人声音最响亮。一为向同学。一为杨同学。向同学后来当兵走了。在我的生活当中渐渐淡化了。想起来,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个高,清瘦;杨同学只听到一声“嗷”。但这一声“嗷”,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至于这人长得什么样,就搞不清楚了。
1980年9月份进入高二。高二开始分文理科。由于保丰中学师质不够,只能承担理科。而我又想学习文科。几经交涉才如愿。和我同学文科的'还有一位同学,自然就是那位杨同学了。至于他叫么名字,就不清楚了。文科虽然学上了,却因苦于没有老师,只能自学。别人去上物理、化学了,我们拿了书本出去,钻进校园后面的树林子里去了。而自学一途,想起来是那样的美好,真正做起来,却又不是那么的顺风顺水。它是意志与机运的综合体。而这段时间,用耗费也不为过。而与杨同学却是没有么家交集。印象当中,只有这样一个场景,有次,老师们都去上课了,我钻进办公室,颠着脚尖在藏书柜里浏览书籍。这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咳嗽声,惊得我一身的冷汗。慌忙扭头,见是杨同学,心情才稍微缓和了些。不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杨同学笑笑,也凑近观看。过一会,杨同学指着一本书,说,我想要。我答,老师不说?他答,谁管?都不是一回了。说完,就去开柜门。揣好书,见我还站着,问,你不要?我答,怕。他答,有个么怕头。想要就快点。于是我就拿了。关好柜门,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几天都心慌慌。还好,一切都风平浪静。心也就安静下来了。之后,交集多了些。却也仅限于点头、微笑。
1981年,高中毕业。双方孔雀东南飞了。音讯也全无。
是年下,回家,变成宅男。
1982年,开始走出家门。知道杨同学去村小学教书,也开始走动起来,关系也日见亲密。
1983年11月23日,我也去教书。虽然都属民办教师,却又分属不同的学校。杨同学在本村小学,我在另外村小。
1984年,我调滩湖小学,杨同学调荆丰小学,并担任教导主任。
1985年,我也调入荆丰小学。并教四年级语文。杨同学教五年级语文。
后来,由于校长离职,杨同学接任校长,我继任教导主任。
1986年,学校有一王姓老师离职,工资120元,当场结清。这件事情也就完结了。可是,后来在期末结束时,有老师说,杨同学又报了一次,我当然不信。那位老师说,我个管账的,还能错?还能冤枉?并要我去问问。我觉得为难。却还是去问了。杨同学却埋怨我没有跟老师们解释。我却恼火杨同学不该隐瞒。双方就有了些微的隔阂。但来往却还是照常,只是已没了以往的融洽。
尽管如此,我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杨同学依然知道是么意思。而杨同学还没说完的一句话,我已知道了底下的意思。
直到今天,我们之间仍在牵挂。偶尔见了面,双方还是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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