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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枣散文随笔(通用10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想要学习写散文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酸枣散文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酸枣散文随笔 篇1
草莓,酸甜酸甜的;
杨梅,酸甜酸甜的;
山梨,酸甜酸甜的;
橄榄,酸甜酸甜的;
……
酸甜酸甜的果子太多太多了,可它们的名字却难与“酸”挂上钩;唯独酸枣,偏与“酸”有缘。
记忆中,第一次吃草莓、杨梅、山梨、橄榄……我是上了当的。只有酸枣,顾名思义,知道它酸,吃来竟不那么酸了,甚而愈嚼愈甜,愈嚼愈有味。我偏爱酸枣,酸枣土,貌不惊人。它酸,人们便慷慨而随便地把“酸”赐给它了。而草莓杨梅山梨橄榄们,因为它们鲜艳,因为它们美丽,它们的芳名便少了“酸”字;即便“望梅止渴”的梅子,“酸”也还是和它沾不上边呢。
酸和甜往往溶合在一起。给大地上所有带酸味的果子都冠以“酸”名,不可能,也没必要,上上当也未必都是坏事。
但,我倒希望自己是一颗酸枣。
酸枣散文随笔 篇2
唯有秋天,才有这般的风清气爽!瓦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棉絮般的白云,显得那么得高远而深邃。极目远眺,层峦叠翠,花叶灿灿;侧耳聆听,山鸟啁啾,溪水潺潺……徜徉在这醉人的画廊中,我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机,不停地按动快门。
是谁在拉我的衣角?我顾不得回头,便顺手朝后打了一下,“哎哟!”一股万箭钻心般的刺痛袭上心头。我不由地转过身来,一棵挂满火红的犹如珍珠玛瑙般的酸枣树,正向我点头微笑。我定睛看过去,禁不住惊讶于它生命力的顽强:深深地扎根于杂草丛生的岩隙里,于微微秋风中,骄傲地擎起一身诱人的香果。
酸枣树在我们这里极为常见,田头、路边、山坡、沟畔……随处都有它们的身影。把它的枝干称为树,着实是高看了它,因为充其量它也只属于长不成材的灌木科一类。它开的花仅有指尖那么大,是一种极朴素的浅黄色,远比不上牡丹花那么硕大艳丽;它那小小的果实,也比不上苹果和梨的诱人。平日里,很少有人去关注、爱怜它,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年四季从没人想到为酸枣树除草、剪枝和施肥,然而,它并没有因人们对其淡漠而自暴自弃,仍然默默地、坚持年复一年地发芽、开花、结果。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常不惜被扎破手上山摘酸枣,带回家制成枣糕,使我们度过那个饥荒的年代。就是现在,还有人带上摘来的酸枣到城里卖,城里人尤其是那些孩子们,围过来争相购买,吃这纯天然的美味“水果”;而一旁包装精美的苹果和梨倒显得被冷落起来。酸枣的核儿,是一种药材,我国古代医学家李时珍在他的《本草纲目》中就有专门的记载。每年酸枣红了的时候,乡亲们就纷纷来到野外搜寻采摘,取其核儿制成药材出售。我上学时的费用,大都是靠父母摘酸枣换来的。
面前这棵酸枣树,正因为它生长环境的险恶,人迹罕至,才免于被人伤害,如今仍然硕果累累,傲然挺立。我诧异:它是怎么独独生长在这里?是春风带它而来?抑或是鸟儿衔之于空中,不慎而跌落于此?不管什么原因,它知道既然命运把它抛于此,就决不嫌弃这里贫瘠,因为任何怨言都无济于事。它要向大自然张扬自己顽强的生命力!我敬重而小心地摘取一颗——枣树满身的刺表明它也有自己的尊严——送入口中,那浓浓的酸甜,使我品味出了它一生的酸甜苦辣,更悟出了它有一种值得我们人类学习的生生不息的精神!
我再次举起手机,靠近,再靠近这棵酸枣树,来个特写,把它存储于我记忆的空间,仿佛周身获取了一种巨大的力量!
酸枣散文随笔 篇3
早晨,在山间漫步,偶然看到山崖上的酸枣红了。碧绿的叶子,红玛瑙似的果实,不由得想起了酸枣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想去摘几个尝尝。
摘酸枣其实并不容易,在人来人往的山路边,往往酸枣没有成熟就被路人摘得精光了。而在那些稍稍偏僻的小路上,红红的、绿绿的酸枣让人看着兴奋。远离城市的喧嚣,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拨开拦路的蒿草,避开锋利的枣刺,小心翼翼地摘着酸枣。品尝酸枣的时候,说是在享受它那酸甜的味道,倒不如说是在品尝自己的一份心情。
记得有一次,我摘了好多酸枣拿回家,孩子们看到红彤彤的小枣,很兴奋,但是尝了几颗后,都嚷着不好吃!看来,吃惯了水果糖的嘴,是品不出酸枣的美味的。没有经历过采摘的过程,没有付出过辛勤的汗水,哪能品尝到其中的甘甜呢?
酸枣散文随笔 篇4
礼拜天,女儿和小朋友到坡上摘了好多小酸枣,看着孩子们兴奋的红彤彤的笑脸,我也被感染了,真想和孩子们一起去感受一下摘酸枣的快乐。
夜很静,疯了一天的女儿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坐在电脑前,给自己放上柔美的音乐,一个人静静享受音乐的美妙和夜的静谧,窗外飘着小雨,这是一个很安静,很美妙的夜晚。呵呵,电脑前有女儿给我留的小酸枣,我随手拿起一颗,不是太红,但在灯光下泛着光,晶莹剔透,有点像女儿那灿烂的笑脸,我就这么呆呆看着,专注地欣赏着女儿的劳动成果,柔美的音乐声中,自己的思绪随着窗外的小雨任意飘荡。
农村长大的我,对小酸枣有着特殊的情感,记忆里吃的最早的小酸枣是爷爷带给我的,小时候,最喜欢挎个小篮子和爷爷一起去地给牛割草,割草时爷爷总会给我摘一些好吃的野果子,但最让我喜欢的就是那又酸又甜的小酸枣。有一次,爷爷给我摘了许多,我拿到小朋友面前炫耀,就是不让小朋友吃,那次爷爷批评了我,让我明白了好东西应和好朋友一起分享才会更快乐的道理。所以后来我的为人处世及好人缘与爷爷的说教是分不开的。用鲁迅的话来说,我的爷爷是个标本式的中国农民,爷爷用他一生的勤劳善良和淳朴影响着我们,使我们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如今爷爷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可爷爷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记忆的深处,今天看到小酸枣,仿佛又看到了爷爷那慈祥可亲的笑容。
还有我的哑巴舅舅,小时候也经常给我带回小酸枣来,也最偏我,可如今却病了,一想到哑巴舅舅的病,一想到哑巴舅舅手术后的痛苦,我的泪就悄悄来了。昨天听母亲说哑巴舅舅现在恢复的很好,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是呀,我也有一些日子没见哑巴舅舅了,真的该抽空去看望舅舅一次了。 我想到了许多儿时的朋友和小伙伴,想到了我们一起摘酸枣时被马蜂蛰个满头包的事,想到了我的堂哥堂姐表哥表妹,想到了我们小时候一起到坡上疯跑着摘酸枣的开心和快乐,想到了许多亲人,心里逐渐温暖起来,窗外的小雨在今晚显得如此美妙。
前两天早上,我和女儿还在睡梦中,女儿的老奶奶早早来敲我家门。给女儿送了几颗无花果、一些煮花生、还有一把小酸枣,女儿开心极了,她最稀罕小酸枣了,看着女儿的老奶奶颤巍巍着那双半大的小脚走出我的家门,我的眼里忽然有一种湿湿的感觉。 夜很安静,音乐很煽情,细细的秋雨安抚着我的心,我就这么静静坐着,慢慢敲击着键盘,很是温情的感觉慢慢向我袭来,似梦似醒中,一颗颗小酸枣在我眼前变换成一颗颗晶莹的爱心,散发出最美好的亲情之光
酸枣散文随笔 篇5
这个季节,街上的果子很多。我突然想起少陵塬脑头的酸枣也该熟了吧!这种酸枣,酸酸甜甜的,肉少核大,但吃着也别有一番味道。
沿着杜甫曾踏过的踪迹,少陵塬把他那雄浑的肌肉坦露给了我。十月是个草木枯败的季节。
去塬的坡长,上塬的坡陡,小径两边荒草丛生,灌木漫长,一不小心就被酸枣刺给挂上。
近几年高楼已紧贴上了塬,可近在咫尺的此处却是一片原生态,似若荒山野岭,只是晨练和傍晚散步的人来这里。
荒草丛中到处是酸枣枝,酸枣七零八落的,许是游人摘了吧。不过还有勾不着的,繁硕一片,颗颗紫红,我冒着坠崖的'危险摘了一把,越是够不着处越多越大,很甜,后味略带涩酸。被枣刺拉了一道红印,嘴馋也要付出点代价,呵呵!枸杞蔓缠绕枝上,刺往往被遮掩住,枸杞却粒粒红脆欲滴,分外扎眼。还有一种不知名的紫果,星星点点,缀在枣枝。
茅草和杂木掩盖下的荒坟到处都是,石碑歪歪斜斜,这也许是近临闹市却少人问津的一个原因吧。野菊花金黄金黄一片片兀自开得正艳,大有我花开时百花杀的味道。隔着一大片蒿草能隐约看见的是一座破败的荒庙,早已没了香火人迹,更远处,航天城的开发商正在如火如荼的基建当中,也许用不了几年,这块自然风景也会荡然无存。
酸枣,味甘、酸,性平。能滋养心肝,安神,敛汗。有镇静、催眠、镇痛、抗惊厥作用;还有一定的降压作用。它比大枣的药用价值要高,像这样大一片子的酸枣丛还真不多见。
吃着酸枣,看着被刺的红印,会勾起许多回忆,尤其儿时的。我便会想起老家那片柿子林,冢疙瘩旁的瓦渣滩,以及红麻地涝池......
老家的柿树林子挨着一片坟地,新近死了人,大人们不让去,可耐不住柿树枝头红彤彤的柿子的诱惑,几个大胆的小伙伴偷偷的去爬树,衣服挂破了也顾不得,一枚入肚,软软的甜甜的,真香啊。如今家里的柿子搁在那里却索然,拿着一颗怔怔地,只是回忆。那时还经常在冢疙瘩的瓦渣滩烧过苞谷棒子,吃得一嘴黑,回家肚子鼓囊囊的不吃饭,娘还以为咋了呢。在红麻地里寻野鸡蛋,在涝池边逮青蛙,过去了几十年还历历在目。这些地方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儿时的记忆也渐渐搁在了脑海的底层。记忆也常常会被无端由地翻起,回味,晾晒,今天这一切是被少陵塬上的酸枣给勾起的。这回味也犹如酸枣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一只野兔,俶儿窜远,吓人一跳,也惊醒了我的记忆。
上塬呈环梯状,一层更比一层开阔。少陵塬被宽敞的马路一分为二是近几年的事,站在北面望南面的村子,这村子便是皇子坡。
终南山再大的阴影也遮不住少陵塬,唐朝两位天相师不约而同选择了此处为身后之地,且相距不过百米,这就是袁天罡和李淳风。少陵塬在此北构而东折,形成勺子状,暗合了天上北斗七星之状,果风水宝地也。紧挨其下勋荫坡有杜公祠和牛头寺,杨虎城将军陵园也在此处。再远处有华严寺兴教寺,塬上有宣帝陵,许皇后少陵,以及明藩王陵。站在少陵塬脑头我极目远眺,远眺古人,古人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的远。
华灯初上,清清楚楚看见韦鸣路上车流如梭,小景园的霓虹也亮了起来,长安相府的高楼近在眼前,目前是这里最高价的楼盘之一,可那里的喧嚣声音隐隐听见,在此处却更显宁静恬然。蛐蛐已兀自叫了起来,我顺着荒草蔓生的小径陡坡下来,一步步踏入都市,只有几百米了,几百米隔着两处风景,一处灯红酒绿,一处荒沟陡坡,野果硕硕。一处是现实,一处是记忆。现实有时候需要记忆去抚慰,记忆需要现实去涌动。
但愿此处不被开发,留下一片原生态,留下一片自然,让人回想,让人思考。
来年,我依然要上这塬脑脑,我还要在这蔓草丛生的刺林中寻找酸枣吃,拔一把野菊花,那里有我儿时的记忆。相信许多人都有,不只是我。
酸枣散文随笔 篇6
又接到了故乡的电话,问候之后自然就是问我需要什么,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考虑,带些酸枣吧!电话的那头传来了理解的笑音。
按理,五十多岁的人了,真的不应该再去像孩子们一样的,去馋那些个童年的食物。但我绝不这样,越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是摆脱不了儿时的事物,因为酸枣,留给了我太多的记忆……
故乡的崖畔,像极了西北粗犷的汉子,柔弱的水在这里运用它那不懈的坚韧,把故土切割的耸立了起来。那层层叠叠的裸露,很像一页页的书籍,展示着历史翻阅了的痕迹;也更像是故乡的人们,毫无遮掩的袒露着自己高大伟岸的身躯和容纳百川的胸怀。而那些长在它们顶端的酸枣树们,却是它们浓郁的发髻和青春的绿意!
这些酸枣的树身,其实长得并不高大,除了个别久远的、可以称为作枣树爷爷的老树以外,基本上都是高不过人们的腰身的,这当然给我们这些淘气的小后生们,提供了采撷的便利。于是,在秋里、在每一个崖畔的顶端,只要是晴好的天气,那里一定会传出孩子们的笑闹与喧哗。
采集酸枣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是因为崖畔的高陡,而往往长得最为旺盛和大一些的枣子都是在最危险的地方,甚至,许多地方根本无法立足;二是因为在酸枣树上,除了那些繁多和尖利的枣刺以外,还有一种被我们称作“毛喇子”的虫子,它浑身碧绿,体型又酷似枣树的叶子,在那些枣叶之间,你是很难发现它们的。但如果被它们叮咬一口,那手上马上就会鼓起大大的肿包,并且,钻心的疼痛!只是这些并没有吓到我们这帮馋虫儿,不把所有的口袋都装的沟满壕平的,我们是决不会回家的。只是,回家之后,除了身上的枣刺划伤和虫子叮咬的肿包之外,大人们担心的打骂也是家常便饭了。可是这些,又有那一次阻挡了我们的采摘了呢?用句现代的话说:“痛,并且快乐着!”实在是贴切至极啊!
等到初冬降临的时候,所有的酸枣已经因为成熟和被黄土高原的秋风的吹掠,它们就变得干瘪了,这个时候才是大人们采集的日子。因为,酸枣仁有着养肝、宁心、安神、敛汗的作用,是一味很好的药材,也是故乡人们的一部分额外的收入。但对于孩子们来说,它们已经吃不得了,就那么薄薄的一层干皮,还真是提不起娃娃们的兴趣。可是听老人们讲,就是这样的酸枣,却是遭年景时人们救命的食粮呢!记得太爷爷说过,有一年大旱,地里绝收,人们扒光了树皮,掘完了草根,最后,就是用这些酸枣压磨成了粉子,硬是冲着喝了,才救了一村人的性命的!我们没有赶上那个年代,但这个故事却深深的打动了我!
是啊,故土上的酸枣,它们生长在最为荒芜的地方,却顽强的活着,年年碧绿叶,岁岁火红果!它们从来不向人们索取什么,也不去占有那些肥沃的土地,更不会因为人们的轻视而自暴自弃,一岁一年依旧花繁叶茂、果实累累,用最卑微的身躯给着人们最多的收获!它们的生存之道、它们的境界该是多么值得我们敬仰和学习的啊!我真的想用酸枣仁的宁心、安神的功效,来医治一下这个物欲横流的风行、心浮气躁的人们,让这个世界多些宁静、多些关爱,那样多好……
酸枣散文随笔 篇7
酸枣(学名:Ziziphus jujuba Mill. var. spinosa (Bunge) Hu ex H. F. Chow)鼠李科枣属植物,是枣的变种。又名棘、棘子、野枣、山枣、葛针等,原产中国华北,中南各省亦有分布。多野生,常为灌木,也有的为小乔木。树势较强。枝、叶、花的形态与普通枣相似,但枝条节间较短,托刺发达,除生长枝各节均具托刺外,结果枝托叶也成尖细的托刺。叶小而密生,果小、多圆或椭圆形、果皮厚、光滑、紫红或紫褐色,内薄,味大多很酸,核圆或椭圆形,核面较光滑,内含种子1至2枚,种仁饱满可作中药。其适应性较普通枣强、花期很长,可为蜜源植物。 果皮红色或紫红色,果肉较薄、疏松,味酸甜。
酸枣的营养价值很高,也具有药用价值,酸枣作为食品,去果肉枣仁还是中药材。
我家在渭河北的五陵源边,属台田地。酸枣满沟满坡。九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酸枣成熟的时候。村南村北的田埂边,沟岸上,土崖旁,挂满了酸枣,像灯笼,像珍珠,一簇簇,一串串美丽极了。
儿时,每当放学回家,约几个小伙伴,满坡遍野的跑,找着摘酸枣。当然,最大最好的当属大队果园坎边,用酸枣嫁接的马玲玲枣。趁着看管园子的老汉不在,我们偷偷地溜到果园里,蹲在树下,边摘边吃。一会,不知谁喊了一声“人来了”,嗖的一声,大家连颠带跑,气喘吁吁逃出了果园。回头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坐下来,挂满身上的酸枣刺,摘了老半天。
酸枣散文随笔 篇8
庚寅元旦,风清气爽。几个朋友相约,回乡下老家,爬一个名曰尖圪塔的大山。这个尖圪塔是平陆海拔第四高,门杠山的南峰。路险峰高自不必说,而那几棵生长在青石梁上的山枣树,却给大山增色不少。
艰难爬行在站起想被风吹倒的通往尖圪塔一个石插石、石靠石、石垒石、石挤石的叫风呼噜岭的青石梁上,有那么几棵使人颇感稀奇的山枣树。那几棵山枣树,碗口般粗细,加上枝枝梢梢的刺儿,也不过丈余高。由于常年生活在“呼噜”的山风中、贫瘠的山梁上,枝节也比其它地方的山枣树枝节短的多,枣刺更象被磨砺过的半截针一样钝,枝杆硬实的在风中连摇都不摇,给人一个十足的历经苍桑的“小老头”印象。而正是由于这样的“小老头”存在,这贫瘠的山梁上,才多了一份春的枣花香、夏的绿叶蔽、秋的果实红、冬的小鸟栖,是没有生机的地方有了些许生机。
回想儿时,社会落后,家里贫穷,挖不出煤,更烧不起炭,山枣树便成了家里柴火灶中一天三顿的平常物。说是山枣树,其实也不过是削了一茬又一茬后刚刚长出的嫩芽儿。这些年,社会发展了、家庭富裕了,煤球炉、液化气煤、电磁灶、太阳能灶,一个比一个先进,一个比一个好使,可给山枣树留下了广阔的生长空间。过去的嫩芽儿,如今在家乡的沟沟坎坎、塄塄埝埝上长成高大粗壮的参天树也不算什么稀奇。然而,在风还是“呼噜”的风,石还是坚硬的石,临近海拔1499米高的地方,那几棵山枣树,长成了。而居然长成了几十岁高龄的“小老头”,确实不易,确实稀奇。说稀,除了那几棵山枣树,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能长成模样的植物。说奇,因为在没有人搭理的地方,它确长成了罕见的树。
噢,那几棵山枣树!“呼噜”的山风、贫瘠的石梁,你们固然改变不了。然而,你们生在那儿却学会了适应,却学会了存活,却长成了大树。做人何尝不是如此,在改变不了环境的情况下,不要让环境适应你,而重要的是你要学会适应环境。适者,生存矣!
酸枣散文随笔 篇9
门前的酸枣树砍了,那春日的吐芽,夏日的繁密,深秋硕果累累的丰硕,冬日枝疏桠少的安宁都成为了回忆。
再也没有酸枣可摘了,那儿时爬上树去摘酸枣的乐趣,那拿着竹竿敲打酸枣树的满树果雨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昨日。
姐姐寄了一些酸枣糕来,说正是酸枣成熟的季节,便做了些好玩。姐夫家还有酸枣树呢!我有些叹惋。我又想起故乡门前的树墩来了
说是故乡,只不过因为爷爷奶奶在那住了一辈子,儿时的我也在那居住过一段时间。我依然忘不了奶奶做的酸枣糕,厚厚的,不透明,没有去掉的酸枣皮在里混杂着,也没有芝麻做点饰,糖也放得比较少,吃起来感觉比较酸,但我始终觉得那厚得需要嚼一阵子的酸枣糕,给我回味无穷的感觉。
我大约还记得酸枣糕的制作方法,先将打下来的酸枣用水洗净,再放入锅中,用开水煮。锅中散发出淡淡的酸枣味儿,待酸枣煮软了,倒入木盆中,搅动、捣碎,将酸枣核儿一颗颗弄出来。捡酸枣核儿对于儿时的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好玩的事呢!一颗颗长长滑滑的枣核儿,堆得满满一盆时,是我心中最愉快的时候,很有成就感,仿佛自己干了多了不起的事儿。奶奶总在一旁夸奖我,瞧我这乖孙,多能干奶奶对我永远都是夸奖,在她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乖的——至今如此。
在挑酸枣核儿的同时,锅里煮起了南瓜。不用多时,二者都准备好了,便将南瓜倒入木盆中,与酸枣一同搅拌,黄色与酱色搅拌在一起,最终却变成了类似于棕色的颜色。
接下来的便是加白糖了,奶奶从后屋搬出糖罐来,透明的玻璃,把里面的糖展现得一露无余,我总是嘴馋的舀一勺就往嘴里塞,奶奶心疼她的糖,每次都不想给我吃,这里面放里糖了,不能吃多了,会长虫的。我便大哭,觉得委屈,奶奶又立马安慰我喔,乖,来,有糖吃。我立马止哭。奶奶总是对我百般疼爱。但她依旧是舍不得的,偌大一木盆的材料,岂是那么几勺糖能变甜的?于是,我们每次吃的酸枣糕都是酸的。
然后顺理成章的要找一个铺开的地方了,摊在一个地方让它成形,而桌子总是不多的,常用的办法便是将木门取下来,洗净,再摊开白布,铺在上面。将依旧发着热的料抹平,平稳的摊一层——但总是厚厚的一层。我手里拿着姐姐寄过来的酸枣糕,心想,也许奶奶是年龄大了,无法将一切弄得那么精致了吧。
对比这两种酸枣糕,奶奶做的无论从那一点上都不如姐姐的,可我至今都怀恋它的味道也许,我怀恋的,是比这更深的东西吧!
如今,白发苍苍的奶奶依旧守着那块她生活了近六十年的土地,她不出来,谁劝都没用,我也渐渐沉默,尊重她老人家的选择。她依旧会在门前叹息:多好的一棵酸枣树啊!可惜哎
可惜哎
可惜的,又何止是酸枣树呢?
酸枣散文随笔 篇10
绿蛋蛋、黄玛瑙,最好吃的就是红酸枣。每当秋天带着儿子回老家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的奔向那山峦,在绿的像青蛙眼睛一样的酸枣中,寻找白中泛黄的像黄玛瑙似得黄酸枣和像红宝石一样悬挂在绿叶中的红酸枣,脑海中自然就会浮现出心酸并快乐着的童年光阴。
我的老家背面就是岌山,当时的儿谣就是“岌岌山、岌岌山,腆着肚子磨棱着天”,足见山有多高,而实际上只有海拔120多米。
上个世纪70年代初在我小的时候放了秋假,不知什么原因就是肚子戚戚遛遛的疼,看了老中医吃了几付中药也不管用,但玩玩就强点,母亲让我去山上摘酸枣,我便上山摘酸枣。摘的多了吃不了就拿回家给小朋友吃,吃完就把枣核吐掉。母亲发现后告送我枣核既可以避邪,又可以卖钱,不要撂,并用酸枣核穿了一个小手镯给我戴上。从那开始我就天天上山摘酸枣,结果开了学,肚子疼真的好了,枣核又卖了七角钱,也就成了我的零花钱!
从第二年酸枣树发芽开始我就见证了酸枣的孕育和生长过程。五月份盛开的酸枣花像雪片状,黄黄的遍布山野树林草丛中,清新芳香,沁人心脾,慢慢恹萎后露出了青绿闪亮的小眼睛——这就是酸枣!从那开始天天盼着酸枣快长大,好补充笔墨纸张。两个多月过去,当酸枣绿的像青蛙眼睛一样注视着行人时,我就开始甄别什么样的酸枣枣核硬了,这样便可摘下,但只有绿绿的一层皮,又苦又涩,不能吃,只得用树棒捣烂,然后开始沤烂,山水洗净后闪出了粒粒酸枣核,晒干后放到我准备的袋子里。到酸枣变白、变黄、变红的时候,也是我家最热闹的时候,都到我家吃酸枣,你一把我一把,酸甜尽在笑逐颜开中。
最难的就是摘酸枣!近处的、好摘的都让摘没了,只好到偏僻的草丛里、陡峭的山崖上寻找。酸枣也很狡猾,始终用圪针护卫着,一不小心就会被圪针扎一下,所以从摘酸枣到摘没,我的小手就是新疤落旧疤,没有哪天不见红的;更可恨的是酸枣树上及周围隐藏着很深的马蜂窝,一不注意马蜂“嗡”的一声散开了花,个个像无形的子弹,脱不了挨上几颗,头上、脸上迅速鼓起了几个包,只好让小朋友用手将包挤出血汁,那样第二天就能消肿,所以是经常肿着眼皮去上学,高看一等!虽然这样,一个季节下来,总能卖上四、五元钱,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足够购买学习用品了。
品味母亲的用心,通过小小的酸枣核,不但治好了我的病,更是让我锻炼出了强壮的身体,磨练出了成长和生活的意志!
酸枣核,感谢你!
娘,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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