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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散文随笔

时间:2021-04-29 09:19:46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药散文随笔

药散文随笔1

  列车一过保定,雪骤然大了起来。车窗的玻璃上厚厚的一层水雾。我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一对儿小情侣。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上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戴着耳机,似乎沉浸在音乐声里。

药散文随笔

  暖气很足。我有些困意,正迷迷糊糊间,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秋虫清脆的歌声。啊,原来我梦到了秋天的田野。那一望无际的秋庄稼呀,弥漫着成熟果实的馨香,诱惑着虫儿们忘情的歌唱。啊,我奔跑、寻找……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女孩道歉的声音,拽着我忽地从田野穿越回列车。我睁眼一看,原来对面的女孩,不小心把听音乐的男孩的耳机线拽脱了,声音喷洒而出。

  男孩涨红了脸,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葫芦,上面有镂空的花纹。拔开塞子,从里面掏出一只绿色的小虫。蝈蝈?不对,那只蝈蝈已经死了。虫鸣依然在车厢回旋,清脆欢快。男孩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物件。手机,是手机播放的。这是我爸的药。我爸在北京住院,医生说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他现在就想听听蝈蝈的声音,说听了就好了,这是他的希望。他每年把秋蝈蝈养起来,到冬天再卖。我爸就是靠这把我养大的。可是我爸这一病,今年的蝈蝈全死了。我只好带上一只死的,然后用手机下载了蝈蝈的叫声,希望到北京能糊弄一下我爸,让他不要带着遗憾……男孩眼里有了泪光,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没有没有,你别用耳机,外放吧,我们一起听,一起给你父亲祈祷……

药散文随笔2

  岁月里、我不知道、我偷过多少时光、来缅怀彼时的自己。年华里、我不懂得、我指尖流泻过多少流年。只因为你更好、我才会很好。

  我曾向往一段最唯美的爱情、在时间的通路里、彼此停止了向前的步迈、也只为那最刻苦的爱。很显然、我没有遇到、即使遇到、我还未准备、就这样、另一份美好也就这样的在我的人生字典里过渡了、下一页的人生还未翻开、我只能就这么的走着。我想要的爱情可以很唯美、在那倾间、我们可以一起在早上喝牛奶、我们可以一起在中午做午餐、我们可以一起在晚上去散步、很简单、这正是我向往的简单、没有过多繁杂的笔画、就这样而已、亦是我此时所做的、我先做好现在、为下一页的书写做准备、那一刻、我要书写的完美。

  偶尔、在街上可以看到情侣彼此手牵着手、会让人觉得那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其实不然、我看过更浪漫的、那就是两位老人、有点弯背的身躯连头发也几许泛白还彼此牵着经历沧桑的长着茧的手、两个人就那么的走着、也许看起来也很平凡、但在我眼里看来、那是别人用一辈子时间等不来的挚爱、是岁月让他们更铭刻了彼此、他们老了、不知未来会怎样、所以、他们更珍惜当下、牵着彼此温暖的手去走向彼此下一个人生、在牵手浪漫中去回忆彼此有过的年华、他们是幸福的、也许在时间里、他们也有过争吵、也有过分离、但、最后的最后、他们仍相信彼此的爱、其实、他们爱的勇气更值得让我们去深刻、因为那样的爱是经历过时间的考验、是彼此见证过人生最唯美片刻的记录、他们就那么的牵着继续走了下去、那样的白头到老、我祝福他们永远幸福。或许我们也不难看到、很多时候、有些情侣在这这一条街还生死不离、亦到了下一条街、就是各自人生了、这不是彼此的错、而或许是还不够成熟、还不够相信、还不够去爱。

  我想守候一段最唯美的感情、我想收获一次最灿烂的挚爱、岁月里、我会很真很真、直到那个她出现、要是可以、我会等她、要有时间限制、我会一辈子、正如一句话是这么写的:只愿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药散文随笔3

  遇见他,是她最落寞的时候,彼时,她刚刚尝遍柔肠寸寸的痛 — 离婚,她独自一人在屋中啜泣,闺中密友闻讯赶来,约她出去散心。

  坐在一层的咖啡厅里,她和密友正愤讨那个负心的男子,没想到他像她们走来,并优雅地打了声招呼,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商务会宴,送走客人,蓦然回首,他惊讶地看到了坐到大厅一角的她们。

  那个曾经在她心底无数次出现的名字,如今矗立在她面前,她望着他那脱俗的脸,俊逸中透出文雅,有着难以形容的帅,他曾是她的学长,大学篮球队的队长,她曾经和许多女生都是他的粉丝,他打球的每场比赛,她总是奋力帮他鼓劲呐喊。他没用把柔情投向她,只因为他与正在读研的女友签下今生相约的誓言。

  他们仿佛相识多年的朋友在促膝长谈,这时,密友让他给介绍个如意郎君,他笑盈盈地问:“介绍个什么样的?”并表示一定尽心尽力。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心里的雪未融化,便随口了一句,介绍一个像他那样的就行。他就逗了一句,那太简单了,正好家里那位准备把他甩了,另觅高枝呢,他可以回去推进一下。

  密友喝令他不要开玩笑,他说他真的没有开玩笑,如果能更早的相遇,她现在定是他手心里的宝,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受婚姻的煎熬了,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像他们的擦肩而过,真的令他十分遗憾。

  虽然她也知道他的话语中有不少的夸张成分,她的心中还是起了涟漪。他用了一眼被看穿的俗套方式来接触女人,她还是有些欣欣然。毕竟他是她最初心动的男人。也许真如他所言,历经沧海,他也忽然发现,谁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谁是他一生钟情的人。

  推门,风暖暖地扑面而来,她猛然间发现她的爱情天空还没有坍塌,真的无需这般哀伤。

  傍晚时分,她一个人在煮粥。她的电话打来了,语气中满是关切,细心地问她,煮粥时都放了些什么,他还告诉她煮粥时,放些枸杞有助于养肾,放些红枣能皮肤红润。

  她一一记下了,心里涌起一些暖意。为他绵绵的情意,坐在那里,暗想:她的婚姻真的如她所说般外表光鲜,内里千疮百孔吗?

  猜想不出来,索性不去想了,毕竟她只是凡俗的女子,有人疼爱,总是好的,如果他愿意,她为何不能从他那里借些体贴呢?

  再见面时,他的眼睛里放射出那么多迷离,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却装作懵懂无知,只管拣那些心意闪烁的话题,你来我往地让语言辗转腾挪,彼此却都心意相通。

  那种美妙的感觉便是暧昧。她一下子想到了这个词汇,想到了它包含的复杂内容。可是,有什么不可以吗?既然他那么有身份的成功男人可以玩,那么她一个弱女子愿意和他这样高智商高情商的男人在一起,玩一场情感游戏,因为有对手的感觉,有挑战的刺激。

  他邀请她去最好的酒楼,品味那些中西大餐。她欣然赴约。但只饮少许的红酒,清醒地保持着微醺。她用情意痴迷的目光,恰到好处地与他碰撞、纠缠、疏离,颇有分寸地拿捏着轻重,掌控着节奏。她不禁暗自惊讶,自己怎么突然像一个情场老手呢?

  其实不是她的老练,而是他玩感情的游戏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控制暧昧的方向。

  然而,她似乎真的动了情,他并没有过度地要求,也许真如他所言:“家花没有野花香。”他和她在一起包饺子,一起写博客,一起看大片,一起缠绵.....当然这一切都是偷偷的,他们不是情人,没有身体的缠绕,也没有物质的索取。他和她似乎只是一起品尝那味涩涩的毒药,毒药的名字叫暧昧。

  但毒药终究不能一品下肚,他和她的关系还是被他强悍的妻子知道了,那天,那个女人打上门来,很不淑女地摔了一地的杯盘狼藉,还到他的单位大闹了一场。他的领导怒其不争地批评了他一顿,将他派到了下属的一个小分公司做头,实际上是明升暗降了。

  而她,也成为许多人背后指指点点地对象,很有些红颜祸水的意思。她受不了那些麦芒一样的目光,辞职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但一时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依然一个人寂寞地漂泊着。

  红尘里花飞叶舞,堆起重叠的心事,一桩又一桩,写着伤感的文字,一行又一行,日复一日的彼岸看花,她在字里行间反弹琵琶,暧昧好殇,心手相牵的盈盈一握间,线线一回眸,渴望的绰约身影在相思河里踏浪而来,可是他转身回到原点。他对她已经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凝望的角度视野有些模糊。她将爱的言辞痉挛在这味毒药上,可是这暧昧筑成的一间木屋,最终却在真正的爱情里坍塌。

药散文随笔4

  西湖边上,楼外楼中,大餐厅左侧的小包间里头,圆桌摆在正中央,七八个人围桌而坐。在上完六七道菜后,最后一道——白糖清炒野山药——端了上来。

  这是朋友特意为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点的一道菜。

  对一个在山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比如我,于山药本身,并不陌生,但就其学名而言,直到近两年的几次买菜中,才真正地对得上号。家乡从来不管这东西叫山药,而称之为粘薯。确切地说,方音也不是念作“粘薯”的,实际是念成“niā薯”。“niā”即“粘”之意。由于规范话当中没有这等发音,但因其肉质带有粘性,磨碎可制糨糊,可粘合纸张、布壳之类,为此,也就私自将“nián薯”这个名儿强加于它了。

  家乡的山野中,不管是茅草荒坡还是灌木丛林,随处都可以看到野山药的身影。它不择地而生,不论是黄土坡还是沙质地,那柔软之躯,却如锥子钻头般,以水滴石穿的毅力,倔犟地直往地底下钻,浅则五六十公分,深则七八十公分。

  每当中秋过后,攀缘着树枝疯长了整个夏季的野山药藤蔓,一串串三瓣花壳儿便会高高地挂在枝头上,山风吹过,它们便丁丁零零的,如风铃般发出莎莎啦啦的声响。这个时候,刚打完谷子没有歇息多久的妇女们便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她们扛起锄头,背着麻包,上山采野山药去了。

  野山药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只要山风刮过,有山药花壳儿的枝头自然发出莎莎啦啦的声响,这清脆的声音便会引来人们的注意。她们将顺着花壳儿,寻到那根细小的主茎藤儿,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地底下来,一株野山药就这样被寻到了。这下,母亲便放下麻包,抡起锄头,如开荒新田一般,但又小心翼翼的,把山坡挖得老深,一根长长的儿臂般大小的山药才得以到手。

  在那遥远的山村里头,野山药的妙用还真不少。母亲用它来粘布壳,制成布鞋底儿或是鞋垫儿;父亲把它磨成浆糊,用来粘贴我们的奖状;过年时,我们还可以用它来贴对联儿。然而,更多的,母亲是用来磨成魔芋豆腐的(苗语说是做“狗肉”)。母亲把外皮的泥巴洗尽,磨得一大盆,然后用火烧过的糯米草制成的土灰水浸泡着,等到发酵、膨胀,最后凝结成一大块之后,便放到潲锅上面煮。父亲会削好一把锋利的竹板大刀,让母亲将锅里头的那一整块切成一片一片的小块儿。当煮到一定时间,母亲便会捞进箩筐,再挑到屋边附近的水田里面,泡上两三天。等到灰水稀释褪尽,母亲便取回,洗尽田泥切成肉片,再拌上些许糟辣,便是我最爱吃的“狗肉”了。

  很多时候,母亲是不舍得拿来吃的。她至多挑拣那些细碎的穿不成串儿了的回来。那些好的,她早就一串一串地穿了起来,等到次日天麻麻亮,便同寨子上同龄妇女们一道,挑往镇上去。晚上回来,箩筐里面便会装着一些油盐味精之类,有时也会有几颗水果糖。我们为着那几个甜甜嘴巴的水果糖,在寨头路口等上大半个下午,甚至天黑。

  那时候,我们当小孩的,有时也会屁颠屁颠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拼命地去找野山药。那是因为母亲答应过,到过年时,要给我们添上新衣服。其实,我们只是负责发现,采挖的事儿全都由母亲来完成了。有时,当我看到一串山药花壳儿零零丁丁的挂上枝头,便依着茎的藤蔓追到地面上来。许多牛经过的地方,枯干的茎藤儿早已被拉扯得零七八落,死也找不着它的根儿了。然而,我还是仔细地刨开那些落叶,可没想到,我那愚蠢的动作比牛还牛,把一整块土地刨得乱七八糟。母亲来了,便责备我,说我就会添乱,还把锄头把儿扬得老高。这下,我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还笑嘻嘻的。

  寒假,是我们疯找野山药的美好时光。我们一大群孩子放牛到山坡上去。一到坡,我们有的爬上茅坡有的钻进丛林。我们找野山药,不是为了磨得“狗肉”,也不是帮母亲找来粘合布壳,而是要给我们的小木车“加油”。当然,要是肚子叫了,我们会用柴刀削去外皮,咬在嘴里吃起来。稍有点儿耐心的,便扔进篝火中,等到烤熟了才慢慢享用。

  那时的我们,每个男孩子都会有一辆自己亲手制造的小木车。木车的轮子是松树锯成的,在圆心锉通一个小孔,一截扎实的青冈树当作车轴,两头穿过轮孔固定着,又在两根轴子上搭起两根横条,简易的木车制造完毕。我们只管坐在这两根横条上,双脚踏着前面的轴子,掌控方向。晚上赶牛回家,趁着天还没断黑,便跑到屋边的斜坡路溜车去了。为了比试车子的性能和开车的技术,我们便把从坡上带回来的野山药,放到嘴里嚼烂,然后对着轮孔,抹上粘滑的稠液,“加油”的工序到此结束。这下,我们的车子溜得比先前远多了。

  吃着白糖清炒的野山药,脆脆的,甜甜的。然而,再怎么好吃,也吃不出儿时在山坡上烧着吃的那种味道,以及那些与野山药有关的童年时光了。

  如今,偶尔也会买来炖个山药排骨汤,想让女儿尝尝。可谁知,她爱答不理的。是的,每一代人都有着各自的童年,更何况,她又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药散文随笔5

  上学的时候,我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回到家里向妈妈哭诉寻求安慰,妈妈总是站在我这一边,对着空气把得罪我的小伙伴狠狠地教训一顿,并扬言见了人家要好好收拾她。事实上,妈妈从未替我报仇雪恨过,对此,我也毫不计较,因为老妈的安慰就像是那一片小小的创可贴,贴上就不疼了。

  上了班之后,我在公司受了老板的气,回到家里向老妈抱怨,老妈通常会暴跳如雷,对着空气狠狠地把我的领导数落一番,还扬言改天见了人家要当面骂他个狗血淋头。事实上,老妈压根就不知道我上班的具体位置,更别说见我们领导了,她从未跑到领导跟前替我出气。但是我不在乎,因为妈妈的安慰就像是那瓶红花油,抹上就能活血化瘀,理气止疼。

  出嫁之后,难免会和先生拌嘴,我生了气回到娘家诉苦,老妈常常会怒发冲冠,对着空气又是一通恶狠狠的臭骂,并扬言哪天先生来我家非骂得他抬不起头、吃不下饭不可。事实上,老妈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也从未说过一句先生的不是。相反,每次先生去,她都笑脸相迎,非常热情,不是杀鸡就是炖肉,饭桌上还不时地给人家夹菜。然而,我并不在乎这些,因为老妈的安慰就像是一剂云南白药,涂上一点儿,就足以让我的伤口迅速愈合重生。

  我要说的是:孩子在外面受气、受伤的时候,哪怕您什么都做不了,只要站到孩子这边,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再说上几句宽心的话,这就够了!别忘了,您除了是一位神圣的母亲,还是一剂可以妙手回春的“神奇良药”!

药散文随笔6

  宁大可从县一个部门调到水口山镇当书记。镇里召开机关干部会,欢迎他的到来。

  会议结束时,人们边走边议论,县上来的干部,讲话就是不一样,句句鼓舞人心。人家是来镀金的,当然有水平。宁大可假装没有听见,直接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马主任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请示镇长,宁大可新到,按照惯例,中午给他举办接风宴会。

  镇长说,水口山虽然偏僻,经济不发达。但天上有飞的,地上有跑的,水里有游的。他征求书记意见,喜欢吃什么。

  “哎哟”。宁大可用左手捧着脸说,牙病又患了,真对不起大家,我就在伙食团简单吃点,你们自行安排。他说完话,就到镇上卫生所去买药。

  书记患牙病不去外面吃饭,大家即使有怨言,也只能埋在心里。于是,纷纷到伙食团就餐。

  晚上,承包场镇建设的老板,悄悄敲开了书记的寝室门,说是来给书记汇报工作。

  请坐。宁大可招呼老板,给他泡茶,递上烟。宁大可一边听老板介绍场镇建设情况,一边在本子上记录,还时不时插上两句话。夜深了,宁大可送老板到门口,老板把一个信封递给书记说,您有牙病,要好好治疗。

  谢谢您的关心,我的牙病是祖传,只有用祖传的草药才有效。宁大可把老板的信封挡了回去,嘴里说着:“慢走,欢迎您来做客。”

  第二天,宁大可对马主任说,自己要到村里去采药,治疗牙病。他还吩咐说,有事要记得用电话或者微信联系,不能误事。

  马主任要安排人带路,宁大可说,自己从小在农村长大,熟悉农村,认识那些治疗牙病的草药。派去的人,不认识草药,一点用处没有。他说完,就背着一个背包下村去了。

  晚上,宁大可背着一大包草药回来了,正好赶上伙食团开饭的时间。他简单吃过饭,就在伙食团洗他采回来的草药。

  晚饭后,马主任来到宁大可寝室,说是要把书记的草药拿到伙食团去,由伙食团师傅给书记熬药。宁大可摆了摆手说,自己的牙病是慢性病,草药不能煎熬,只能用开水泡,天天喝它有效。

  主任说,牙病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明天安排小车送书记去县城看病。

  宁大可说,自己的牙病患了二十多年了,没有特效药,只能用草药慢慢缓解病情。他还对主任说,今后,用不着给自己送茶叶了,送来也是浪费。

  主任从书记办公室出来,脸色很不好,立即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自己的亲戚,说镇上订的那批茶叶不要了。

  宁大可的牙病,引来了人们的热议和观望,一个连自己牙齿都管不好的人,管得好水口山镇吗?

  宁大可的牙病一直不见好转,除了开会,或者在镇上处理棘手的事,他每周都要到村里去采草药。有时候,还去很远的山村采药,晚上不回镇上,住在农民家里。

  镇上的干部,本来习惯了坐在办公室。看到书记经常往村里跑,他们在办公室坐不住,纷纷到自己联系的'村里去。

  三年时间过去了,水口山镇变样了,场镇换了新貌,老百姓腰包鼓了起来。

  县上调宁大可到县上任副县长。镇上本准备给他在镇上最豪华的饭店饯行,领导考虑他有牙病,就在伙食团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以茶代酒,祝贺宁书记高升。

  宁大可临走那天,几位村民背来几大包晒干的草药,要送给他治疗牙病。

  宁大可收下草药,付钱给他们。村民不收,说村里遍地都是,不值钱。

  宁大可笑着对他们说,不要钱的药,治病不灵验。他硬把钱塞到村民荷包里。

  半月后,从镇长升为书记的刘新军到县上开会。宁大可请他到家里做客,设家宴招待他。

  刘新军看着满桌的菜,有鸡、有鸭、红烧排骨,还有酒。宁大可端着酒杯和他碰杯,还给他拈红烧排骨,说您嫂子的手艺不错,自己特别喜欢吃。

  “牙病?”刘新军说了出来。

  牙病,你们谁有牙病。宁夫人望着他们两人,满脸的迷茫。

  是我有牙病。刘新军对宁夫人说。

  “有牙病。你回去要好好治疗,不要耽误病情。”宁夫人关心地说:“要不要到药店去卖药。”

  “不用了。宁县长留有治疗牙病的方子。”刘新军笑说,坚持一会儿,吃完午饭回镇上,耽误不了治疗牙病。

  刘新军回到镇上,马主任准备给他安排晚餐,见书记用右手捧着脸,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患牙病了。刘新军回答。

  牙病怎么会传染人?马主任一直没有想明白:难道镇上又要出一位草药书记。

药散文随笔7

  最近有点忙,脑子里储存的东西多,只想一口气写出来;春暖花开,播种在即,菜园里的农活也多起来。有此两项,就显得忙碌了,中午坐在电脑桌前写作,下午荷锄去菜园劳动,这成了我最近一段时间的常态。

  老伴吓唬我,你六十多了,还整天忙忙忙,别把身体忙出毛病。我听后笑了,没那么严重。我告诉她,我的忙,有张有弛,有劳有逸。适度的忙碌,有益身体健康。忙是最便宜的养生药。

  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美国着名的人际关系教育家卡耐基就曾把忙碌比喻成“最便宜的药”,我国传统的养生学也认为:“劳其行者长年,安其乐者短寿”。由此可见,忙并不是一件坏的事情。只要忙不过分,善忙、会忙,不但不会损伤身体,反而有助于身体的健康。

  忙是生活的一种智慧。我有个爱好写作的朋友,现在七十多岁了,他有个习惯,感觉累了就捧起书本,对他来说,看书就是休息。他说,只有看书的时候才让心清静下来,不去思考生活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的,忙在某种情况下是一种休息。只有忙着才忘记年龄,甚至没有时间觉得自己在慢慢变老。

  据调查得知,凡长寿老人,不管是体力劳动者还是脑力劳动者,虽各有各的生活特点,但无一不是勤劳、勤奋之人,一生忙碌,任何时候都闲不下来。那些终身劳作的农人,那些高龄还奋斗在一线的专家学者便是例证。

  据有关研究证实,人身体的器官和其他功能一样,用则进,不用则退。经常适度的忙碌,能促进身体各个器官的新陈代谢,延缓老化。同时适度的忙碌能使人摒弃私心杂念,减少欲望;能让自己的内心充实、强大;能调节情绪,增加快乐。归根结底一句话:适度忙碌有益身心健康,延年益寿。

  值得提醒的是,很多老年朋友为了养生不惜血本花大价钱买五花八门的补品、养生药,其实未必赶得上让自己忙碌起来效果好。无需花一分钱,且起到健脑强体的作用。

药散文随笔8

  老张得病了,肝癌晚期。对于老张的家人来说,这个消息无疑是惊天炸雷,他的老伴儿当时就晕倒了。老张却很轻松,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那时,老张刚当上区里的老干部局长,之前一直在组织部工作。有人说老张真不幸,刚走上领导岗位就病倒了;有人说老张是累倒的,这样的好干部不多了;有人说肝癌晚期可是绝症,老张时候不多了。面对众多说法和前来探望的领导同事,老张像没事儿人一样,依然谈笑风生,泰然处之。

  三个月的医院生活,使老张苍白了很多。当他重返工作岗位,所有人都以为这简直是奇迹。因为人们知道,肝癌是威胁生命的第一癌症,何况是肝癌晚期?!领导同事陆续为老张祝贺,为老张高兴,说上天还是公平的,好人就是有好报。老张还是微笑面对。

  由于身体原因,组织上决定让老张到一个清闲的部门去工作。于是老张又到了档案局。局里的人并不知道老张是打败过死神的人,只知道这个局长怎么那么敬业。说实话,档案局看似清闲,可在老张看来,工作没有闲与忙之分,只有工作标准的高低。老张把眼光瞄上了创建省级档案馆这个目标。高强度的工作,高标准的要求,刚开始同志们有点不习惯了。都纷纷抱怨老张,管得太严,工作节奏太快,说“盐碱地还能生出个金蛋蛋”?!面对抱怨,老张仍是微笑面对,这样一干就是3年。还别说,档案局这个清水的衙门,还真生出个“金蛋蛋”,先后被评为省一级档案馆、国家级档案馆。

  20xx年,时隔第一次住院的三年后,老张又一次住进了医院:肝癌复发。这时候局里的人才知道这些年老张是怎么熬过来的,送老张去医院的那天,大家都哭了。老张还是微笑着安慰大家。果然,三个月后老张又回来了,除了脸色苍白了些,白头发多了些,精神依然很好。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奇迹。有的说老张用了一种刚研制好的进口药;有的说老张是碰到了神医。可是只有老张自己知道,和他一起住院的所有病友当中,只出来他一个人。

  有一次,工作之余和老张闲聊了,问起他的病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药。老张笑了:哪有什么神药,心底无私天地宽,把名利看淡,把奉献看重,什么困难和挫折就不怕了,自然也就百病不侵了。

药散文随笔9

  红药,即红色的芍药,别名将离、离草、婪尾春。《本草纲目》中曰:“芍药,犹婥约也,美好貌,此草花容婥约,故以为名。”

  现代人表达爱情,都以玫瑰相赠。在古代,则是以芍药为定情之花。《诗经·郑风·溱洧》云:“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大意就是,青年男女,一起玩闹嬉戏,临别互赠芍药,以为结情之约。芍药,洵美且弱,需被呵护珍惜,因此也寓惜别之情。淳美的古代风俗画,让我们仿佛听到芍药花瓣间传来动听的远古爱情的声音。

  前几天,回老家,姐对我说:“咱这山上开了好多红花,带你去看看?”头天,姐上山去挖黄黄苗,在山头僻静处,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花,她说是牡丹。

  我问姐:“你看的是芍药吧?谷雨三朝看牡丹,立夏前后赏芍药,这日子,应该是芍药。”姐说:“不管是啥花,去看看吧,大朵大朵的,可好看。”

  姐骑上电动车,带我到山脚下,我们再步行,登上山头。举目四顾,开花的开花,挂果的挂果。花田红灿灿,似霞燃烧,绚烂夺目;旁边的碧桃树,结着一枚枚小小的果实;核桃林,郁郁葱葱。触目之处,碧绿的叶,葱茏的草,茂密林叶,包裹着一层层的婆娑和幽深。

  走近开着花的地块儿,我一打眼就看出,的确是芍药,没有牡丹朵大,花瓣也略单薄。

  微风拂过,一朵,又一朵,娇柔、孱弱的芍药,俏丽得不得了,尖尖的叶儿繁茂翠绿,红红的花瓣,金黄的花蕊,一缕花香和草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将开未开的芍药最是美丽,半裹红妆,微露笑靥,似在深情地顾盼,等人来赏。

  我大声说:“真是太美了,这么美丽的花儿,竟然没有人来看,好可惜哦!”芍药不语,旁若无人地开,不管不顾地开。你不来,她不寂寞,你来了,她不躲闪。山中芍药,也没完全成片,一片与另一片之间隔了田埂,田埂上,绿绿的野草,偶尔有黄、白色的野花间杂其中,红与绿的搭配,色彩对比,更衬托出各自的鲜亮。

  《清异录》言:“桑维翰曰,唐末文人有谓芍药为婪尾春者,婪尾酒乃最后之杯,芍药殿春。”谁道春阑,多情红药待君看。不与春争色,独香五月天。流连花丛间,我也梦想,像红楼梦中的湘云一样枕着芍药花瓣,在花香氤氲中醉眠。

药散文随笔10

  药山只有两个季节,冬天和春天。

  药山是滇东北巧家县境内玉屏山山系的主峰,海拔4041余米。这样高的海拔,决定了药山没有赤日炎炎的夏天和果实累累的秋天。

  当山下是夏天的时候,春天才迈着舞步姗姗而来。你如果从山脚爬上山顶,可以一览从夏到春的美景。山脚的秧苗绿油油,山腰的玉米青乎乎,山上的鲜花红艳艳。那星星点点的映山红,东一簇,西一簇,或映衬着苍翠的爬地松,或映衬着碧绿的茅竹,真是一夜花开,万山红遍。再往上走,便是杜鹃花的领地,一棵棵杜鹃,紧紧咬住悬崖峭壁,盘枝错节,枝头擎着花朵,有红的,有黄的,有白的,大的如玉盘,小的如茶杯,如牛奶洗过一般,鲜艳极了。那些小花,则躲在绿草坪里,细细碎碎的开着,如缀在绿毯里一般。

  稀稀落落的村庄,瓦房与茅草房交错坐落,袅袅的炊烟如一缕轻纱,飘散在云霭里。几乎每家房前都卧着一条看家狗,主人赶着猪呀,牛呀,羊呀,马呀滚进草坪或飘上山岭时,狗们便尾随而来,时常充当主人的差役追赶牛羊。主人便可放心大胆地坐在草坪里,或仰睡,或吸烟,或放声吼一支粗犷的山歌。地里的洋芋开始长出一排排绿苗,人们开始施肥、锄草、春荞挂上了果实。家庭主妇们把被子抱出来,让太阳扎扎实实地烤着,似乎要把漫长的冬天贮存在里面的寒气全部烤完。

  药山的云是极美的,有时,缥缥缈缈地浮在上空,如一缕缕轻柔的琴声。有时,大块大块地挂在山边,镀上朝霞夕辉,便是绫罗绸缎。有时,山下笼罩着白雾,药山却像浮在天庭里,阳光明媚。远处,大大小小的山峰从云雾里冒出来,如一座座海岛,这是药山最神秘的景象。

  春天轻飘飘地流淌,天空被烧得发红的时候,药山也达不到夏天的温度。洋芋收获之后,药山的冬天在一片雨声中来临,而山下还是秋天,果实还缀在枝头,一片又一片的黄叶飘落在地上。药山上却看不到秋的痕迹,看不到满树的果子,等看到飘落的黄叶时,雪花和霜冻已经覆盖在它们身上了。

  药山的冬天,是刻骨铭心的冷,雪花大把把的撒着,似乎要把整个药峰粉刷一新,冰凌死死地封住泥土,大风刀子一般划着大地,那些看似弱不禁风的草木却顽强的立着,生命的气息仍然贮存在身子里。人们蜷缩在低矮的草房或瓦房里,有条件的人家,烤着大火,漫天看着长长的电视剧,或一遍又一遍听土生土长的山歌明星张黎唱的山歌。没有电视的人家,仍然坐在火塘边,烤洋芋消磨时光。牛羊已经赶到山下寄养去了,生命和生活都不必太担心。

  冬天,也有晴朗的日子,南下的冷空气被挡在约山北麓的峡谷里,彤云在这里翻江倒海,而药山上却是一片晴朗,阳光并不暖和,只是光明了许多,人们可以走出屋子透透气。

  药山的冬天,仍然很漫长。

  山下的小春作物麦子、金豌豆已经熟了,人们开始播种、插秧,药山上还覆盖着点点积雪,药山的春天,才在远处传来轻轻的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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