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鼠为敌的散文随笔
天刚亮,村里有名的悍妇就站在院子里的杏树下破口大骂他的丈夫。原来,可恶的老鼠不仅咬破了新买的面粉袋,而且还打翻了她心爱的香水。据悍妇说,家里的老鼠似乎都成了精,钻墙穿洞,上蹿下跳,将家里搞得一片狼藉。因为惩治老鼠不力,悍妇将他的懒鬼丈夫足足骂了三天。
家乡人有个习惯,就是秋天在院子里搭个架子,把收获的玉米架在上面晾晒。这样,那些不断风干的玉米渐渐地就成了老鼠的`美味。每天早起,老妈都习惯去玉米架下看看。看着每天都落下的金黄的玉米粒,老妈就会骂那几只整天在玉米架上跑来跑去的猫。也许是生活水平提高了,那些猫已经厌倦了老鼠的味道。也许是老鼠太过强大,作为它天敌的猫也束手无策。反正除鼠不力,那些猫就成了替罪羊。
马上就立春了,老妈养的那几只母鸡还没有下蛋。看着那几只母鸡鲜红的鸡冠,老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啊!应该下蛋了,这几只鸡怎么还不下呢?傻萍家的母鸡和你们脚前脚后买的,人家的鸡都下了不少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真是养得太肥了,不下蛋了?”脾气暴躁的老爸说:“杀了它们算了,养着不下蛋,光赔本。”“再观察几天吧!如果还不下,就杀一只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过几天,那只最淘气的母鸡就成了待客的佳肴。看着那些已经成形的鸡卵,老妈心疼地摇了摇头,“唉,都怪我心急,要是再等几天就好了!”
之后的那些日子,老妈格外用心地照料这几只鸡。一个午后,老妈终于看到了偷鸡蛋的贼。那是只大老鼠,毛发油亮,想必是已经偷吃许久了,那只老鼠似乎并不怕人。老妈怒火中烧,一铁锨就拍死了那只老鼠。世间杀鸡取卵的事不少,若多一些耐心,就不会有那么多误解了。
夜晚,躺在暖暖的火炕上。屋内总会不时有老鼠声响起,特别是顶棚内老鼠不时跑过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那些老鼠似乎有很高的智商,老鼠药、粘鼠板对它们都不太起作用。人们似乎已经足够宽容,但让他们难以忍受的除了老鼠的张狂,就是它们持久的破坏力。
与鼠为敌,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项。幸好,通过悉心的观察,那些为老鼠背黑锅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也许,通过人们的不断努力,过不了许久,那些惹人厌烦的老鼠可能就会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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