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优美散文
吃过午饭,回到家中。因为不想刚吃饱饭就休息,所以搬了张凳子坐在阳台栏杆前面看起了书。书也不算讲究,反正是喜欢的风格的散文集。
过了许久,突然觉得有点“干”,就好像下酒缺了花生,看电影缺了爆米花。于是弄来了张小板凳,用来放茶碗和茶杯,又张罗了些衣服放在木凳的靠背上,简单却也别有一种韵味。就这样到了下午二时许,困意袭来,就跑回屋里睡了半小时。
起来烧了壶水,懒洋洋地给茶碗换上了提神的绿茶,便重拾起散文集读了起来。不觉中抬头,广州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雨,要不是看书看累了想眺望远方才发见不了呢!这雨极细,可比科学书目上所说的分子,我敢说这雨就是跟春雨比起精妙来也丝毫不差,慢慢地,它长长了,变成丝状,还是那么细瘦。
仔细听,却听不出任何的雨声,可谓“润物细无声”。倒是,倒是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鸟叫声,这声音时促时缓,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时隐时现,有时如高山流水,有时如切切私语,有时如兔落鹘起。写不出来,只能去听;听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
我曾试图跟着这声音的轨迹找到视线的落脚点,天真。只好,我把视线落脚到阳台前面的一棵树上,这棵树约莫有六丈高,一只小鸟正在其中跃动着,不时还发出”jia jia”的声响,感觉是在向我证明着它的存在,更欣喜的是,它还对我眨眼儿呢。不久后我的视线却被一只极其讨厌的东西引过去了,就是这种可恶的小飞虫,晚上吵着我们睡不着觉,我真希望上天在这时候能帮我一把 —— 下大点雨,把水把它冲到地上,要是能一直到地下就更解心头之狠了。
可想而知,老天并不会理会我,雨还是那样下,对那飞虫简直毫无震慑力。我生气地不再去看它,就让它得瑟去吧。我开始观察起了树的.颜色,树也不是一样的绿色嘛,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古人用“远近高低各不同”来描绘庐山,我说要用“绿映深浅总不一”来形容我眼前的树,要是叫人来这里写真,可能还真会被误解为是在考验画师的技法呐。
更细一点看,我才发见浅色的绿叶总是长在深色的绿叶上面的,对,它们是新长出来的。这不禁让我想象,它们在没长出来之前是不是本身没有颜色,过了些时候,绿叶分给了他一点绿。但这绿总是浅色的,抓人眼球,慢慢地才又变成深绿。同时,或者不久,却又有新叶长出……
门外传来友人的呼唤,再回来时,雨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