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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恋牙疼散文随笔(通用10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没少接触或者看到经典的随笔吧?随笔是散文的一种,可以不受体裁的限制,灵活多样,不拘一格。那么,什么样的随笔更有感染力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怀恋牙疼散文随笔,欢迎大家分享。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1
去年的这个时候,打算分手旅行,然而长了智齿打断了行程。
起先,右下颌的这颗牙齿略微不适,仅是隐隐作疼,尚且能够忍受过去,没有过多关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了丝丝困意也能睡去。
这恰是她一记重重的耳光过后,右脸肿了一块,也许是牙疼所致,也许是用力过猛。医院拍片一看,东南西北,四方割据,几颗智齿,凑成一桌麻将,唯独右下颌一方“诈和”,吾命休矣。
当然,牙科医生是坚定的,“必须得拔,长痛不如短痛”,而我是犹豫的。有人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我不应许。这从无到有,日久生情,岂是说拔就能拔,说断就能断的。每每想到“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这句至理名言时,嘴角总是不自觉微微上扬,用饱含深邃的眼光眺望远方:这疼痛感如波涛汹涌滚滚而来,势不可挡,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绵绵不断。
我还是忍着牙疼,揣着心痛,坚决不放手。早餐“吞”了一碗清汤面条,没有咀嚼就直接往下咽,中午稀饭和吸管更配,晚上一碗蒸蛋花不情愿地下了肚,这清心寡欲的日子,也如实“感动了”她,殷勤的嘘寒问暖,百般照顾。
牙疼是幸福的,不是吗?
对了,忘记介绍了,“布洛芬”和“甲硝唑”是我最好的“朋友”,它们让我渐渐缓解了疼痛,退却了炎症。
但是,感情的炎症又复发了,可怜无处寻医,这般痛是戳心的。只因那一天终究到来,我拔了右下颌这颗牙,彻底断了根,也断了情。后来,牙不疼了,心也空了。
思恋一个人,就好似牙疼,忍不住的时候吃点消炎药,慢慢就好转了。可不拔牙,又会复发,撕心裂肺。不论是牙痛,还是心痛。
此时,我坐在办公室,端起手正捂在我的左腮上,这样似乎能够让疼痛有所缓解,却又好像在告诉别人,我“牙疼”了。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2
古人云:“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昨晚我与我的牙进行了一场生死战。
晚上临睡之前左边上颌的一颗牙齿仅仅是隐隐的疼,尚能忍受,并不在意。可是当我躺在床上,准备入睡,这疼便翻江倒海一波一波涌上来。那疼痛像一股泉水一样,从疼牙起端,漫流到周围的牙齿牙龈,然后流到眼睛周边,再经过左边眼角,蔓延到左边太阳穴,疼痛占领了我的整个左脑瓜,绵绵不断,生生不息。
我躺在床上用手捂着左脸压着疼牙,咬牙切齿,辗转反侧,疼终不得止。无奈之下,起身坐在床上,用舌头吮吸疼处,以示抚慰,然疼痛仍然未减半分。下床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反而更加疼痛难耐。张着嘴巴,仰天长叹,呜呼哀哉!吾命休矣!
病乱想方,忽得一法——刷牙。挤牙膏,接水,上下牙槽,上一下,下一下,左一刷,右一刷,刷到疼痛之处,温柔轻巧,生怕惹出牙齿更大的愤怒,足足刷了十五分钟。漱口之后,顿觉疼痛减轻了许多,长喘了一口粗气,这顿折腾。谁知刚想上床入睡,那疼又开始冒了出来。又是一顿忙乱折磨,指压,用药,甚至为了转移注意力,大半夜两点玩手机消消乐。最后也许牙疼累了,玩够了,又或许折腾的半死的我实在太累了,疼痛稍缓,好歹是睡着了。
今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牙科诊所。磨平也好,拔掉也罢。以壮士断腕的大无畏精神,我决心斩草除根。躺在治疗椅上,我张着大嘴,口腔灯的灯光照射进嘴里,听着钻头哧哧的响声,闻着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那是钻头磨去牙质的味道。想想昨晚那死去活来的惨状,此时此刻真是痛快,算是报了那万疼之仇。正在享受着报复的美妙。医生说:“你这牙早就坏了!牙龈都长进去了,所以疼的厉害,需要处理掉,可能会很疼,实在不能忍受就打点麻药!”我痛快地答应:“没事,来吧!”心想总比牙疼好受吧!正想着,医生的钩针似乎捅到了马蜂窝,一股钻心的疼迅速自牙根“弹射”而出,又迅速隐匿。我哎呦一声!医生见此,拿出了杀手锏,在疼牙的内外两侧打上了麻药,一会觉得自己上唇左半边有点麻肿,医生再用钩子钩啊,钻头钻啊,吹管吹啊,只是有点微微地疼痛,这一番忙活下来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大窟窿处放了杀灭神经的药膏。从躺椅上起身的那一刻,真叫一个痛快,总算是大仇得报!
从诊所里出来,连日阴雨的天依稀放晴。我用手指轻触着上唇,一半麻木,一半清醒,不过心里总算是亮堂了,正如雨后的一抹阳光,穿云而入,落尽这美丽的人间。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3
算到今天,牙床已经肿了五天了,肿胀的感觉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加重了。吃了几天的消炎药也不好使。不敢咬东西,因为每当咬东西的时候,都咬在自己的肉上。因此食物大多没有嚼碎就咽了下去。那种硬邦邦的食物,往往噎在自己的食道里,难以下咽。
左手捂在左腮上,似乎能够减轻痛苦,也似乎告诉别人,我牙疼。
不能吃东西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时我想,吃东西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即使你心情很糟,即使你很冷,但是你到了要吃饭的时候,总是想着也许能吃到喜欢的东西,那也是一种让人向往的事情。
也许你会说,我的要求也太低级了,呵呵。是的,连我儿子也这样说。有一天,我对我儿子说,我人生最快乐的两件事情,一是睡觉,二是吃饭,我儿子马上说出了一个词:猪。我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做猪又有什么不好?可以尽情的吃尽情的睡,管他明天怎样?一刀下去,碗大的疤,死了之后也没什么痛苦而言。多幸福!
而我呢?每天都不能睡安稳,因为早晨5点30分必须起床,要给儿子做饭,要上班,即使周六周日也不例外。自己休息也要起来给儿子做饭,因为儿子要上学,因为为了儿子是不能抱怨的。如果自己抱怨了,儿子怎么会勤奋学习呢?不勤奋学习,将来我哪里有那么多钱供儿子上自费的学校呢?
牙床不肿的时候,我每天都盼着吃饭的时候快点到,因为我一直食欲特别好,很少有吃不下东西的时候,无论在家里还是在食堂还是在饭店,每次都吃的饱饱的。即使担心自己胖起来,也吃得很愉快。现在可好,不是不想吃,而是不能吃,吃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情。觉是不可能睡的,每天闹铃响起来的时候我都不能犹豫,那样我会迟到。即使严寒酷暑,因此我不快乐,变得愁眉苦脸了。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4
在逊克的百合求学那年的春天,我不知道为什么牙疼的厉害。开始时丝丝拉拉的,逐渐加重,控制不了的疼,最终疼得夜不能寐。这是第二次大规模的牙疼。
我第一次大规模牙疼是十六岁那年。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饭是包子和小米粥,吃到最后一口包子时,正在咀嚼的牙齿像突然咬到了钢铁上,钢铁硌得牙齿和脑袋轰隆作响,那一瞬间的剧痛让我把吃进的饭全部吐出后,才哭出声来。
之后就像一个魔鬼住进我的口腔,对着我的牙齿敲打踢踹,七八天的时间,日夜不停的折磨我。吃药:什么止疼片,消炎片,牛黄解毒丸、牛黄上清丸……吃了个遍,没用。偏方:咬止疼片,抹牙膏,上味精,统统不好使。让我理解了别人为什么说“牙疼不算病,疼起来要了命。”
疼得我用头去撞墙啊。在心里叨念,魔鬼呀,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磕头了。没办法,我的牙搅得全家人不得安宁啊。爸和妈带我去医院。那个大夫和我爸认识,还要求我爸办什么事儿,态度特别殷勤。我第一次躺倒治疗椅上,再加上牙疼的折磨,大夫让我指给他看,是哪颗牙疼后,就消毒打麻药,还嘴不停的与爸爸说东说西的,也没最后确认一下到底是哪颗牙疼,钳子夹住牙,我“啊”声还没出口,牙拔下来了。但他看着拔下的牙疑惑地说,这牙没什么毛病呀。
捂着嘴巴和爸妈走出医院,还没走到家呢,我的牙又翻江倒海般地疼起来。妈领我返回医院再看,是大夫拔错了,把我的一颗好牙给拔掉了。典型的渎职呀,典型的医疗事故啊。可是那时候不兴和大夫说理,再说那个大夫和爸爸还认识就不好说什么,妈虽然很生气,也只能自认倒霉。
又是一个星期的牙痛的折磨,再次进医院,才把病牙拔掉。后来医院有了治牙的设备,妈领我把有洞的一颗牙钻钻治治堵上了。
堵上的牙也疼,不太激烈而已。它一疼我就用舌头去舔,一来二去,时间一长,治牙时堵上的材料掉下来不少,牙窟窿里裸露出神经。现在,在逊克,在偏僻的百合,这颗牙疼将起来。天哪,太难受了,疼得我课都没法上。吃去痛片吃得全身哆嗦也止不住痛。
那天靖宇要去城里的医院看关节病,小代有什么事儿也去,我便和她俩结伴去看医院治牙。
医院在黑龙江边。牙科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大夫。给我诊察后说你这牙得拔,没法治了。他按按我的下颏,很疼。我说什么时候能拔?现在。
我走出来和小代商量。小代鼓励我拔掉,长痛不如短痛。说男大夫有手劲儿有经验,拔掉它省得老疼。
等我交完费用坐到治疗椅上,这个男大夫过来给我往牙床上打完麻药,就转身走了。
过了会,一个年轻女的扭扭哒哒走进来,让我张嘴她看看。好家伙,操起钳子伸进口里,不由分说夹住牙齿,扳住我的头左右摇晃。嘴里还絮叨:长得挺结实……手没劲儿,哎呀,这么不好拔呢。“咔嚓”一声,她叫道:哎呀,夹碎了。
我的嘴里一片碎牙渣,我推开她,连连唾弃。她转身走了,那个男大夫和她进来。冷着脸站在旁边,这女的才拿小刀剔牙根,让肉与骨分离。这本来是第一道工序,她没有做,就直接给我拔牙,夹得位置又不对,牙上有窟窿,就把病牙夹碎了。
她剔完牙根,用小凿子之类工具使劲儿地往外剜。小凿子又硌在另一侧的嘴角上,疼得钻心。她的口里还不停地叨叨:这牙根太深,剜不出来呀,再剔剔牙根?血咋流这么多呀?
我愤怒了。一下子推开她的手站起来:你是干什么的?你会不会拔牙?这是医院吗?我不拔了,退我钱。
血顺着嘴角流。那个男大夫拉我坐下,让我张嘴,用钳子夹住牙根晃两下,咯噔儿,就拔下来了。他把钳子往盘子里一摔扬长而去。拔掉牙的牙床空落落地疼,满嘴是血,顺着嘴角流。那女的草草的给我伤口垫块纱布也走了,没有交待任何事宜。
出了医院我的眼泪就下来了。也明白了刚才的曲折:那女的是个新手,男大夫让她拿我做练习呢。后来得知,我当时的牙周都肿着,应该先消炎,炎症消了才能拔牙,否则容易得败血症的。他们看我是外地学生,没根没蔓,就拿我来练手。这是对患者的极不负责任的表现,真真亵渎了“天使”之称号。逊克的医院留给我的印象是不负责任。有草菅人命的倾向。
三月的天,风还凉。不能马上回学校,因为靖宇的化验单下午出来。我们又无处可去,就在江边坐着。
黑龙江还冰封着。对岸的树丛中矗立着苏联边防军的瞭望塔,两岸都人迹罕至。强劲的风越过宽阔的江面横扫过来,砭骨的寒冷。
我捂着嘴巴,不停地吐着沁出的血水。她俩替我擦着泪,心疼地看着我又无能为力。
寒风中,小代站起来说,走,照相去,照相馆比这暖和,一人照一张,连着在那屋里呆一会儿。我口里流着血,疼的泪眼汪汪,又穿的是四个兜的蓝制服,没心思照相。
小代极力怂恿,说找个地方暖和暖和也好;说咱们都自然点,照好了算照不好拉倒呗;说你就穿里面的棉袄;说留个纪念嘛。我和静宇俩架不住她的蛊惑,就去了逊克县唯一的一家照相馆。好像和医院在一条街上。
老式照相机,一人多高,前推后拉的移动,照相的人要把自己和照相机用块大黑布蒙起来操作。
我都站到照相机的镜头前了,小代还赶过来拿手绢擦我嘴角的血迹呢。也就随便的照了一张。还是小代了解我,知道我喜欢照相。
这一照相,很快把我从野蛮拔牙的悲伤痛苦情绪中转移出来,口里吐着血水脸上挂着泪珠还能笑出来。哎—,再回望当时那个情形,是在令人好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转瞬而已,还是年轻啊。
嘿嘿,侧身回首,满脸笑意,双眸清澈,嘴角微翘,效果不错,挺清纯的,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经历了流泪流血的惨状,看不出捂着流血的嘴巴踯躅在寒风凛冽的街头凄凉,是因为无处可避寒而来到的照相馆。这张照片成了我的老照片中比较经典的一张。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5
我喜欢揽镜自顾,为自已一口洁白整齐的牙自豪不已。它们使我笑容灿烂,吃嘛嘛香。我爱它们,每天对它们关爱有加,又剔又刷,带着它们走南闯北吃香喝辣。我从没想过它们之中竟然有个家伙心里长草,要背叛我。
那天夜里,我上床时已是万簌俱寂。昏昏欲睡之际忽听嘴里有喁喁的谈话之声,静心细听,原来是有个家伙在大放厥词:“弟兄们呐,咱们不能再这样安贫乐道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跟着这个穷酸之徒咱们过的是什么生活啊?他也就会让咱们啃啃排骨,嚼嚼猪头肉,喝不过是十几块钱一斤的茉莉花茶和廉价的二锅头,太没品味。你们想想他都这岁数了,还能有多大发展。过去我们跟着他是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咱们也跟着浑个锦衣玉食。大家都知道,他的多少豪言壮语都是通过咱们喊出去的啊,可如今咋样?他非但没甚长进,反倒越活越倒退,如今竟然让咱们帮他吃又大又黑又苦的药丸子了。弟兄们啊,咱们何时吃过这苦呀?他小子拿咱们当什么啦?告诉你们。若不早想办法,以后咱们可有的苦吃!”
牙们开始窃窃私语:“尽管吃的不咋的,可他人忠厚,也能善待我等。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咱们不能一点良心不讲,说翻脸就翻脸吧?”“离开他咱们能上哪儿去呀?”“青山处处有柴烧,”听,又是这个心里长草的家伙。“现在讲究人才流动,像咱们兄弟又白又利又漂亮又能干,而且还有几十年的工作经验,还愁没事可干?咱们跟上个大款,天天鱼翅鲍鱼吃个够,茅台人头马喝个饱。诸位,别都那么不自信,村气!”没人响应,都表示愿意跟随我安于现状,绝不跳槽!我颇为感动:好伙计!不愧是忠厚仗义的山东牙!那家伙见无人响应,嘟嘟哝哝地说:“你们这些村夫,天生就是受罪的命!反正我是决心已定,去另谋高就!”
这个可恶的家伙是谁?明天我非把它找出来予以惩戒!好嘛,第二天我还没找它,它就开始闹腾了,竟然是当门那颗又白又帅的家伙。这些牙中,就它见多识广,我可不能让这小子跳槽,这可是关系到我面子的大问题。就对它好言相劝:离开这儿,没人会收留重用你。你猜它怎么说?“切!糊弄谁呀?你的朋友张老板,那嘴牙多惨不忍睹呀?他可是非常羡慕我啊,他不是几次当面夸我漂亮吗?说我要是长在他的嘴里至少平添三分人才,就是一个标准的美男了!”“啊呀!那都是些玩笑话,可当不得真!”我劝它,它却反唇相讥:“老大,为人别太自私,你不想自已的前途,总得替我们想想吧?我们可是跟你吃苦受累半辈子了呀!跟你这种平庸之辈,我们能有美好前程吗?拜托!别把我们埋没在你这张臭嘴里了!”
妈的,这小子怎能这样翻脸无情?不仅从此拒绝和我对话,还我行我素,开始动,开动疼,饭都不让我顺顺当当的吃,半夜也跟我闹脾气。说尽甜言蜜语,也软化不了它如钢似铁的心。和它耐下心谈了几次,皆无结果,反变本加利,越闹越凶,简直成了口中一霸,扰的其它牙齿均无法工作。吃饭,说话只要挨着它,它就大发淫威,不疼的你满地打滚绝不罢休。一句话,不让老子跳槽你丫的就别想安生!
看来我是无力挽留它了,那天我喝了半斤二锅头,心一狠,挥泪将它从我嘴里请了出来。失去它,我失去了往日灿烂的笑容,我再也不能向人炫耀整齐洁白的牙齿了,那儿已经成了一个可怖的黑洞。而它呢?如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桌上,看上去瘦小丑陋,背后烟渍斑斑,脏兮兮的显得可怜无助。张老板见了笑言:“怎么这操性呀?”它听了肯定伤心且绝望。这时它才真明白,没人会把它隆重请去安放在自已嘴里的。夜里它托梦给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一再要求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而且要好好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唉!晚了,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啦!丫挺的,你破坏了我的美丽,还有脸哭哭啼啼?
唉,你牙齿再有本事,再酷再帅,离开了原来的岗位,你还能干什么?你又算什么?不过念它跟我同甘共苦几十年的情份,我还是用一个精致的.塑料盒给它做了个小棺材。好好躺在里面吧,小子,别再嫌排骨硬猪脸软的啦,如今屁你都没得吃了,再闹,再闹,怎么不闹啦?希望你再度转世为牙之时可别老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别再犯浑啦,阿门!
现在,它早成了木乃伊,老老实实地躺在小棺材里。它比以前干净了点,因为入殓之时我帮它净了净身。闲来无聊,我常打开来看看它那可怜的小样,也让其它牙齿看看它的悲惨现状,警示他们:谁不好好坚守岗位,这就是下场!
其实我挺怀念它和我相依为命的幸福时光。那时它靓我也靓,可如今,唉,它惨我也惨呐……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6
岁月不饶人,这句话不知何人所说,但它的准确性着实令人信服。一部机器由于长时间工作,尽管还使用者精心养护,其外观并无大的改变,也还能正常运转,可机器内里的零部件必定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磨损。人亦如是,随着时间推移,岁月更替,其肌体内部也将不同程度的老化退化,这是规律,谁也无法抗拒。
人过中年,身体的一些机能逐渐下降,如果能适量运动,可以延缓老化的进程。这是因为,在锻炼的过程中增强了免疫力,身体各方面素质均有所提高,但绝不可能百病不占。以自身为例,由于平时能管住嘴,迈开腿,一切尚好。可消化系统的第一关口——嘴里的牙齿,老是找麻烦,三天两头折磨人。俗话说,牙痛不是病,单后半句才是关键,疼起来要老命。
年少时不懂得好好保护牙齿,使得牙龈过早发炎而引起牙周病,致使有几位牙兄弟含恨下岗。近一段时间,上牙床右侧由里往外数第三恒牙,一着凉就不能咀嚼食物,后来发展到常找麻烦,我又舍不得让它退休,便经常上医院牙科看医生。药吃了很多,结果收效甚微,因为治标不治本呀。腊月二十六,我再次看医生,经检查,牙本质过敏引起根茎炎,没有好办法,只有拔除!我不忍再失一员干将,选择继续服药,早晚用抗过敏牙膏刷牙,同时注意保暖。
没有好办法,只有消极对待。春节期间备受折磨,在家难得吃一顿舒心饭。热的烫得牙根痛,冷的碜得牙龈疼,经常是吃着吃着,不得不放下碗筷,双手捂腮,好使疼痛程度减轻。每逢这时,我便发狠道:“这讨厌的牙,什么时候全都拔了,看你还疼不疼了!”当然这只是疼时的一句愤激的话罢了,说说而已,谁舍得呢。
这牙也真怪,参加宴席喝酒时它不痛,可能它也被酒精麻醉了,可我不能天天喝酒啊,更不可能顿顿喝嘛,否则不成酒鬼了吗?后来有人告诉我,可以服消炎药加强的松和替硝锉,效果不错。去兴化办事,顺便去药店买点常备药,导购员推荐服用人工牛黄甲硝唑和抗生素,效果会更好,还不用服激素。我觉得言之有理,于是欣然从之。只是药费高了点,管它呢,只要有效牙不疼,就不必去算那小账。
就这样,一受凉就发,一发就得服药,非得三四天方可见效。因为这样毕竟还能起到一定的治疗效果,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忍着。
昨晚又疼起来了,散步回家后去药店买药。本来买阿莫仙及仁和制药厂生产的人工牛黄甲硝唑,药店老板还热情推荐“一枝黄喷雾剂”,说效果很好。有良药岂有不买之理?一到家立即服药并对着患牙处喷“一枝黄”,睡到半夜牙疼得更厉害了,我又爬起来喷药,躺上床牙痛越来越重,何故?我在努力排查牙痛加重的原因,我想莫非“一枝黄”捣的鬼?经仔细分析,可能是糖浆进入了牙根,刺激根茎,故症状加重。于是再次爬起来,再一次刷牙漱嘴,还好症状得以缓解,这一折腾一夜只睡了两三个小时。
第二天高温。午休后准备吃第二顿药。倒好开水,坐在沙发上等水凉了服药。我低头看到药盒上有条形码,于是拿起手机用“我查查”和“扫一扫”扫二维码,结果“阿莫仙”有产地和好多地方的零售价而“人工牛黄甲硝唑”显示的是“该药品未录入中国药典”。噢,吃了几顿药效果不明显难道与“未录入中国药典”有关?药店卖的是假药吗?尽管气温高达37℃,但为了治好牙痛,再热也要去问个明白。
我来到药店,老板不在。我跟营业员要了他的手机号,打电话给他说明打电话给他的原因。他说,“我查查”与微信“扫一扫”查不到没事,很正常,我们好多药都是这样!我问他是吗,那请你再说一遍,我给你录下来!他忙改口说,叫她女人在电脑上查给我看,经了解他女人在40公里外的药店里,在顾庄药店的是他的女雇员。我想跟人家打工的女孩子说什么呢,又不是她的错,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到了牙科门诊室,女大夫说让她给我好好检查一下。她看了又看,敲了又敲,然后肯定地说:“这颗牙没用了,二度松动,拔了吧!”说着就给我量血压、询问有无既往病史,然后就给我打麻醉。三分钟后,她稍一用力就将那颗患牙拔了下来。她把拔下来的牙齿给我看,并解释说:“你看,牙龈都长息肉了,留着只能是疼!”
就这样我又失去了一员得力干将,三个月内只能吃易嚼碎的食物,等到补上义齿后方可咀嚼有劲道的硬物。我真的恨那无良的药商,你不应销售不进中国药典的药,更不应该乘机推销无效或无关痛痒的药。医生也好药商也罢,你所开出或售出的应该是你的职业良心。当然,现在与之争论真与假,有效与无效已毫无意义,因为我的那颗牙齿不可能再回来了。
也许药还能起作用的话,也就是说药店的药是录入中国药典的药,那颗牙齿兴许还能存活一段时间。再失一牙,咀嚼不便,心有不甘!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7
三月的天气依然寒冷,大多数人还穿着臃肿的棉衣。此时公交车上就更惨了,拥挤的人们想躲都没地方躲,只好靠自己的意志在那干熬,真盼早点儿到站好去宽敞的地方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好在我是从终点上的车,而且在车子的最后一排落座,所以就耷拉个头在那昏昏欲睡。
车子在宽广的马路上疾驶,车厢里的广播适时提醒人们站稳扶好。迷蒙中似乎听到语音报站“肇东街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行李物品准备下车!”心想离我下车还远着呢,继续迷糊吧!
突然,有人在高喊“司机,先别开车,这个老人说他到肇东街下车的!”忽而又有人在喊“不对啊!他怎么了?你们看哪,他怎么没动静啊!连假牙都掉地上了!”我一激灵睁开了双眼往前看去,只见紧挨车门那儿的双人座上,靠外面坐着位老汉,他头戴一顶毡帽,身体略显瘦削,因为离得远看不见他的正影,也不知他多大年纪了。但是那牙都掉地上了他还不知晓,肯定不是好事儿。车厢里一阵骚动,有人说“快打120急救!”也有人说“快打110报警吧!”坐在老汉座位里面的女孩儿带着哭音说“谁帮我出去啊!我好害怕......!”
有人掏出了手机,越急却越打不通,我刚想也试一下,那人却高兴地说“我的天啊终于打通了”。也就在此时,那老人竟然动了动身子,晃晃悠悠站起来了,打通电话的人楞在那里没了下文。
在好心人的指点下,老人拣起了地上的牙,哆哆嗦嗦下了车,在车前面晃悠着过了马路。这时我才看清,他老人家也得八十五、六岁的年纪了,心中在责怪他的家人怎么敢让他自己出门儿呢?看着他蹒跚的步履在大街上横晃,心中还真的为他捏了一把汗呢。
车子继续前行,人们还没有从那惊魂一刻中缓过神来。大家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这要是二十年前我敢救,现在不敢了”!有的说“如今这社会儿谁敢管哪!这是车上人多有证人,否则谁敢上前啊?让他家属赖上可不是玩儿的”!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前几天遇见的一件事儿。
那天因去客户处办事儿,正走在大街上,忽见路旁有个人三步一摔跤、五步一跟斗地跌得满脸鲜血,不知是因为有病还是精神不好。旁边围观了好些人,在那议论纷纷地看着他摔,就是没人敢上前管。只见他满脸鲜血令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可也没有勇气去扶他或把他送回家,只好掏出手机挂了110,后来来辆警车把他拉走了。
想想小时候,那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来支援啊!虽然住的是小平房,吃的是粗茶淡饭,但可以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形容当时的社会景象。邻里之间和和睦睦,家中有事儿了,孩子往别人家一扔走人了、天下雨了你晒在外面的衣物不用担心,早有好心的邻居给收起叠好了,只等你下班就送过来、路上遇见病倒的人儿,会有不认识的同志送你上医院,并且自己掏腰包给垫付医药费,有时都不留姓名就走人了。
再看看现在,物质极大丰富了,思想文明却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儿,人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虽然一直在宣传提倡“创建和谐、安定、团结的社会”,可真正实施起来怎么那么难啊?人们(包括我自己)的爱心都到哪里去了呢?也许雷锋同志走得太远了,也许雷锋精神也只有三月五日才能想起来吧?我为自己、也为了这个人情逐渐冷漠的社会感到悲哀!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8
我1974年12月高中毕业,虽然父母都在公社卫生所工作,放学回家面对的是农村田野,可因为我是城市户口,毕业后依然被列入上山下乡人员名单。印象最深的是,我们毕业离开教室时,一位同学在黑板上写下的一行大字“我们都要去修地球了!”
下放在本县,比那些来自上海、安庆市的学生相对要舒服些。不过,由于姐姐已是下放学生,我下面还有妹妹、弟弟在读书,父母的工资又低,想在家里沾什么便宜也不行。
下放的地点是一个“五七农场”,农场位于该县最大河流的西北部,我们的任务就是拜贫下中农为师,“战天斗地”在一片沙滩上。沙滩,据说是清代某年发大水冲破堤坝时留下来的;原有一片松树林,一声令下活生生被连根砍掉要改种水稻。农场归生产大队管,下放学生最多时有8名(全公社上百名)。我们每天天麻麻亮就被场长喊醒,然后去沙滩根据季节为种水稻而忙碌,干了约一个小时后才回场刷牙洗脸、吃早饭。炊事员是由各生产队轮流派来的农民,一般只要求家庭成份好,愿意烧饭就行。说到烧饭,我想应该重点讲述那时“吃”的事——无论那个时代,对一个或一群人来说,“吃”总是摆在第一位的大事。想方设法不饿肚子,毕竟是生存的基本需要。再说,“吃”原本是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沙滩生活、“接受再教育”,恼人的问题是缺水,不消说水稻的产量极低,连蔬菜也长不好。在农场一年到头,能吃到蔬菜是很稀罕的事,最常见的菜,只有大水缸腌萝卜。我在农村呆了近四年,三餐饭几乎餐餐可见“红锅”炒腌萝卜(没有香油,只将锅烧红直接炒菜)。有时,腌萝卜也吃完了,我们就只好将醋加水泡饭吃。后来县里下来工作队,在他们的指导下,我们将红辣椒整个放置玻璃瓶中,然后加盐腌制数小时后就吃,这种菜好看、下饭,很受大家的欢迎。
永远难忘农场“赐”予我们的一次丰盛加餐。当时农场养有一头杂交种牙猪,这头猪三百多斤,在农场的“贡献”可不小。周围生产队和社员家有猪需要配种,这头猪就被牵去“工作”,生产队和社员适当要给场上一点报酬。后来,不知猪是不中用了还是病了,场上决定宰杀它。猪杀掉后,烧了一大锅肉,农场学生和看场农民,中饭每人免费一大碗。那天,大家都喜笑颜开,终于集体“会餐”开荤了!
记得那是盛夏的一个中午,我端了一碗肉,只想到尽快吃肉而没有打饭。我坐在食堂后门的门坎上,用筷子夹起一块肥肉就往嘴里塞,可用牙一咬,肉竟咬不动。我转身询问是怎么回事,一位场员不客气解释说,这是杂交老种猪,肉肯定很“犟”;说完,他还“白”了我一眼。我看到,大家都低头在认真咀嚼,连平常公认娇滴滴的“阿拉”王小妹也不做声,于是我默默无闻也用起了“牙功”。天气本来很热,加上嚼肉出力,我当时吃的是汗流浃背。那每块肉尽管切的大而厚,又没放酱油白喳喳的,可一碗肉很快还是被“消灭”在肚子里了……
三十多年后的今天,不是发愁没有吃,而是要控制吃、讲究吃,要吃营养,为养生而吃;若不注意吃,就可能被“三高”等病魔缠住。我虽然懂得科学进餐对健康有好处,可过去农场的“吃”事怎么也忘不掉。因此,现在我对“吃”几乎依旧从不挑剔。在外出差时,同事们知道我东西南北什么地方的口味都能适应。在家,有一桌菜能吃饭,少菜一碗腌菜照样也能香喷喷地吃。我还经常告诉已大学毕业工作的孩子对“吃”不要太讲究,尤其不要浪费。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9
在边远的农村,孩子首换乳牙时一般为下牙,大人会鼓励孩子用一根黑线拴着摇动的乳牙,用力一逮牙齿就掉了,嘴里会出点血,用冷水一漱,含口冷水一会就好。对于拔下的牙齿是很有讲究的,要使劲把牙齿往正房的堂屋屋脊上扔,能扔到中线更好,有孩子能够快长快大等吉祥的等寓意,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风俗,到底是什么寓意。那时,对父母的话大多言听计从,没有思考的接受。
我的孩子换牙时,我没在场,只听妻子说:“医生说再不拔要长成龅牙了。”一拔就是两颗。孩子的牙齿也怪我疏忽,本来说让孩子自己摇摇,没想到孩子没摇。过了几天,再问居然不摇了,原以为孩子不知道牙摇是什么回事,加之工作过忙,也就忘记了。有一天,孩子说:“爸爸,我长小白牙了。”我才恍然悔悟,孩子可能长龅牙了。让妻子领取拔牙,一拔就是两颗,孩子都吓哭了。我问妻子:“拔下的牙齿呢?”妻子说:“丢了。”“怎么能随便乱丢?”我有点不高兴,想着把它丢在老家屋脊上。妻子说:“都什么年代了?”
虽然扔牙这个风俗没有给我们带来实质性的好处和教育,但毕竟是一种延传经久的文化,怎么能说丢就丢呢?能把下牙扔到屋脊上,少不了是一个从下到上的成长和攀爬过程,长辈们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能像扔牙一样通过努力走向更高的位置;同时,把牙齿扔到堂屋的屋脊上,想必是能得到祖先的庇佑。农村家家都把供桌置在堂屋,供桌上供着祖先。
在农村,堂屋是很圣神的地方,要是置张八仙桌,靠近供桌的位置只能年长和位尊的人能坐。把牙齿扔到堂屋屋脊少不了,希望孩子长大,能够有一席之地,能够像堂屋一样居中,一样显耀,是对孩子一种地位的祈求和追求,只是孩子还小,不明白深意。
在传统的文化中,“中庸”二字很重要。我至今人不明白深意,但我想想肯定少不了做人中正、不偏不倚、不媚不卑,堂堂正正做人,像中柱一样成为栋梁。或许,我们没有真正理解更深的意义。我只愿一种习俗的延传,只要无害,请不要随意抛弃,一旦抛弃,或许更深的文化寓意就被我们丢弃,我们还来不及深究和学习,来不及告诉孩子其中的缘由。
偏僻的山村,知识匮乏,但不缺少文化,还可称优秀的文化。只要你留意和用心,文化在我们生活中。尊重我们的延传已久的文化。
怀恋牙疼散文随笔 篇10
牙痛,已经有些时日了,热的不敢吃,冷的不敢吃,辣的不敢吃,硬的不敢吃……小心的伺候着,即便是这样也还是不行,一个米粒磕到了,也要痛得落下泪来。
早就该去看医生了,可总是一忍再忍地拖着,捱着,希望只要我不去碰它,疼痛便会放过我。
有什么办法呢,隐忍,只是因为惧怕。
我对就医的恐惧,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小时候就常为了躲避治疗而强忍病情,也曾有过从医院逃跑的经历。而在那么多的医院科室中,最让我感到恐怖的就是牙科。一想到医生要撬开我的嘴巴,从那巨大的支架上拉下一根不明底细的针管在我的牙齿上钻孔,我浑身的汗毛就直愣愣地倒竖起来,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光是想着,便足以让自己抓狂了,所以,只有忍!
这样坚持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吧,那颗病牙倒也还安稳,虽然没有好转,但也确实没有太为难我,我便渐渐对它失去了警惕。
一天晚上,闺女要吃葡萄,便买了几串。看着又大又亮的紫葡萄,我没能抵住诱惑,忍不住偷偷吃了几颗,于是,一直受到压制的牙痛终于爆发了。
无法遏止的牙痛折磨得我一宿无法安睡。那是一种无处生根的疼痛,哪怕浑身长满了手,也不知该安抚哪一处。只觉得哪里都是那颗病着的牙,走着痛在脚底,站着痛在头顶,躺着便痛在全身。那一刻,疼痛折磨得我几乎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闺女让我赶紧去看医生。可我还是心存侥幸,以为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疼痛能就此淡过。又因为要忙命于工作,便又给了自己一个无法及时就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匆匆吃了几片止疼片,希望能再次扼杀掉这可恶的牙痛。
可是这一次,这颗病牙似乎决心不要放过我了,短暂的药性过了之后,疼痛再次排山倒海般地袭来。
去看医生,已经容不得我有半点的犹豫和选择了!
牙痛,终究要医牙,即便忍了再忍,还是得来。
躺在聚光灯下,紧紧闭上眼睛,在医生用压舌板撬开我嘴巴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体外。麻醉,消毒,针钻,医生一边命令我不要动,一面不由分说地就把钻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恐怖再次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地逼近,我却是怎么也不敢再动一下,过度的紧张让我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痉挛起来,似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以为是熬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其实也就是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待到从医生那出来,我已经是一身轻松了。可就为了逃避这几分钟的恐惧,我却生生忍上了一个月,结果呢,还是逃不过这一关。何苦呢!
忍,躲,总希望有些事情能就此不了了之,不去触碰,便以为可以不用面对。可是,该来的总会来,必须你自己承受的,谁也替代不了。要是能在疼痛刚刚来临的时候,就果断地医治,也就不会平白多遭那么多的罪了吧。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牙痛,便要医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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