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的鸟祖散文随笔
远离繁华尘嚣的市区,来到久别的乡下老宅、老屋,清新寂静,院中那颗挺拔茂密的老榆树,冠盖努力遮掩着整个院落,几乎没有采光的缝隙,阴森森的像进入古老森林的感觉。一群群飞鸟正在无休止地嬉戏,搅乱着阴森的气息,涌动出活泛的.味道。
清除完院落里多年沉积腐臭的树叶鸟粪,泡一池热水澡,祛除一身的腥汗,搬一把竹藤的睡椅躺下,沐浴着不冷不燥的空气,嗅嚼着乡土浓浓的气味,聆听雀跃乡韵,拽回童年的记忆,勾起无限的遐想。
阵阵鸟儿鸣歌传来,在树冠绿荫蔽中,嬉戏歌唱,风息息吹来,躲避不了尘世的情感。雨刷刷而下,洗漱不完情感的尘埃,淹没不了浮躁不安的世界。
小燕衔泥留恋三春,蝉鸣在烦燥的仲夏,布谷鸟催促夏日的收获,布下秋日的种子,秋了吆喝凄凉的秋林,寒号鸟一直优怨凛冽刺骨的寒冬。它们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仅是一年一季,一季一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有那麻雀和斑鸠傻乎乎留守在四季叽叽咕咕觅食。最不喜欢恶嚎怪笑的猫头鹰,唯有喜鹊登枝传送四季佳音。这些灵性的鸟类都是人类的好朋友,它们于尘世有着千丝万咎的瓜葛。
我有些郁闷,为什么总摆脱不了红尘!便想让人来把那老榆树修剪一番。被邻居一位长辈吆阻说:“使不得,这颗老榆树有年头了,是有灵性的,相人都说这个宅院要出大官哩!闹饥荒那时,这棵树救过整个村人的命,每当到了春季,整串的榆钱,那好看的幺!那香气让人流口水。这些年你们整个家都搬到城市去了,没人来捋榆钱了,树冠疯长。夜深人静时,我都能听到树上的说话声。”站在一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说道:“爷爷,你在做梦吧!我咋没有听到过?”爷爷说:“你个孩子家,睡着沉,哪能听到!”听着爷俩的对话,我说:“那好吧,每年等榆钱成熟时,我就来家,这几年城市人可兴绿色食物,一到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都偷闲到乡下挖野菜,还有郊区河边上那柳穗、苟穗、枸叶都是采摘的对象。”邻居长辈亲切地说:“这就对了!自然万物都有生灵,不为物喜物忧,都有所值。”
一个乡村老头这么灵性,我有何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