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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散文随笔

时间:2021-04-25 14:09:5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消失散文随笔

消失散文随笔1

  活着即存在,死亡则消失。

消失散文随笔

  每个人在自己的哭声中来到这个时空,也将伴随着别人的哭声而离开,这注定了眼泪就是人一生的陪伴。

  活着即意味着承受痛苦,也许有的人不以为然,但这是现实。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火,每当火焰旺盛的时候,现实总会当头棒喝,久而久之火焰总会因不堪重负而熄灭,到了那个时候,人就会彻底沦为现实绝对的服从者。生活变得规规矩矩,犹如一潭不能流动的死水没有任何激情,人变成行尸走肉,而他们总会为自己的沦陷找到一个可辩解的理由。

  活着可以体现价值,那死亡呢?消失了呢?是不是就像人们口中所说的“人死如灯灭”那般的凄凉和干脆?有没有想过,当人彻底从这个时间和空间消失了之后,能给这个曾经恋恋不舍的世界留下什么,有没有人会心痛,当最后的眼泪干涸之后,那泪痕是不是就是最终的痕迹。

  曾今有所谓的科学调研表明,一个人在死后还会在别人的记忆里活上五十年的时间,那要证明自己曾经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是否有这样的一个人,是否活在记忆是否超过五十年……

消失散文随笔2

  那些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某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却还有和她们经历的春秋和冬夏。

  我记得儿时庭前盛开的茉莉,那时他说会陪我一直看下去。

  他总爱侍弄他的那些花草,最宝贝的就数那几株白茉莉,每天精心浇水,看它含苞待放,会有些许期待。儿时他抱着我坐在他膝上,手捧诗词对花观赏。我记得那垂柳斜向,雨落茉莉;我记得那向晚残留,花落人归去。总是喜欢听他念这些东西,然后问他:外公,茉莉花什么时候开?他老是笑笑,摸摸我的头,又凝视着那庭前绿叶枝头的白色花苞道:快了,快了。我便欢脱地从他膝上下来,奔向那些花儿,逗弄着那像是睡着了的花蕾。他和我一起侍弄着,然后一把抱起我。我记得,他说要陪我一起看下去。那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那天茉莉盛开清香扑鼻,庭前书案宣纸上墨迹未干,却已不见你。院中花瓣落地了断回忆,独留我一人伫立,看到这场悲伤地茉莉雨。他走后,无人侍弄它们,次年外婆就重修前庭,院里再无花儿。犹记他孤窗外念诗身影,犹记我伏于案前嬉戏。外公,你种的茉莉将在我的心头一直开下去。

  我记得那年夏天盛开的栀子花,那时我们说好永远不分离。

  阳光越过窗沿爬上前面她的侧脸。她正专注着作业,动笔刷刷而下。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望着窗外学校栽种的栀子花,在七月阳光的照耀下绽得似女孩子的裙摆飘逸美丽。我伸手轻扯了下她的马尾,待她一脸疑惑的回头时,我又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只好无奈的装过身去。我又重复以上的小把戏,终被她逮住,一脸瞋视,佯装要打我时,我便认错求饶,笑声打破这沉闷的午后时光。考试前的几个周末,竟心神不定,患得患失。那时她拉我出去散步,我们漫步在这沉寂的校园内,我担心毕业后各奔东西,她却笑着说待来年花开一同共赏。我们曾在夕阳下许愿,我们曾说好不分开,我记得那时花开得灿烂,灿烂得如同毕业时她留给我的笑脸。只是后来当我一个人步入新的校园,身边已无那个立下约定的她。故地重游时,栀子花依旧,可为什么我觉得心里的花终究没有盛开。想着再次启程,我们终究是要挥别过去,只是途中仍会挂念,各自散落的花儿们如今还好吗。

  绿萝拂过衣襟,青雨打湿诺言,山与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我知道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到最后只剩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但我只愿那些消失在生命里的花儿各自安好,然后微笑告别,不畏将来。

消失散文随笔3

  “噔,噔噔,噔……噔噔,噔……”这是几近灭绝的声音。一个可以切割麻糖的铁刀,一个可以当锤子使的硬木块,一个老头,一个用泛黄的白布罩着的背篓,时断时续的清脆敲击声。这是他们的标志,如今在城市里已经难得一闻的声音,展示着一门如今一见鲜有人会的手艺。

  他大概五十来岁,本不算太老,但穿着一套青黑色却有点发白的中山装却显出六十多岁的老态。他背着那编的很精致的却已经变成棕色的背篓,手里用刀子和锤子敲出梆子一般的声音,行走在道路边的林荫下,走的较慢,大概是为了等道路旁的居民楼里出来一俩个人来问津吧。

  天以近黄昏,正好走到路口公交车站点的老人的身影和红绿灯杆一起,被淡黄的斜阳拉得老长。他手上重复着近乎机械的动作,可眼睛却凝视着对面正在拆迁的七八十年代的古老建筑上,不知是在看机车施工还是在出神。

  这时,红绿灯路口的另一边,一个一只手提着一小把蒜苗和几片芹菜,另一手拿着手机,明显在和人聊语音的青年少妇,跟在一个牵着一个八九岁小学生的半老年妇女身后,向着这边走来。不过他们都很静,少妇静静地和另一头聊着语音,老年妇女牵着孙子,轻轻的叙着一些琐事,有如陌生人一般的静,而且似乎没人愿意打破这“难得静谧”的氛围。

  “这边有老房子拆迁,又有一个老头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敲敲打打的,要吵死人了,真是……”走到近处的少妇恼怒的对着另一头抱怨道。前面牵着小孩的妇女转头,正想说点什么,但见青年少女又把头埋进手机里,愣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老人明显也听到了,轻轻垂下双手,默默吐了一口浊气,却没有转头,也什么都没有说。倒是让看着他的背影,正等着他转头好替儿媳道道歉的老年妇女有点失落。

  前一班车刚走不久,下一班车少说也还有五六分钟。即便性格明显狠安静,甚至偏向怯弱,却正处在好奇跳脱年级,又很无聊的小男孩哪能放过这个新鲜事?

  “奶奶,那个老人家是干什么的呀,为什么之前一直敲个不停呢?”男孩小脸偏向老妇人细声问到。

  “他呀,是卖麻糖的。你要吃吗,要不趁还有时间,我们去买点?”

  “好呀,好呀。奶奶,麻糖好吃吗?以前好像都没怎么听过,是不是比阿尔卑斯还好吃呢?”

  “不知道跟你说的那个比起来怎么样,但我以前是很好吃的,还在大院子里时,你爸都经常要着买来吃呢。走吧,我们去买点儿。”

  “嗯,等等我叫妈妈。”

  “什么,妈你不是疯了吧,那麻糖指不定多脏呢,何况还在大街上扑了一天的灰,吃了不生病才怪……还有,小豪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乱用钱,不要卖街边的小零食,那些不卫生吃了会生病你怎么不听话,啊?”少妇一听,立即母狮炸毛一般,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可她却全然不自知。

  “可是那是用白布蒙好了的,而且背篓里头一般都是有东西挡住,灰尘进不去的。何况,还在大院子的时候,隔壁刘老头就是做这个的,小时候你和老三都经常去吃呢。”老妇人低声尽力辩解着。

  “那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脏的差的都一个劲的吃,那哪能一样?”少妇仍旧没有一丝收敛,似乎引起他人注目,自己就是明星了一般。

  另一边,老人微微侧过脸,淡淡看了这对正在争执的婆媳一眼,便重新转过头,望着那斜阳下被映成淡金色,正在被拆除的老楼房。这样的场景他不知道遇见了多岁,但不论他如何态度,最终做成生意的极少,少到他宁可卖不出去都不愿意去尝试。因为,没必要把脸拿过去让人家拍,引的自己尴尬,老妇人为难。

  那边,在儿媳的喋喋声中,老妇人,很快休嘴,名叫小豪的男孩也是牵着老妇人的衣袖低着头一句也不敢说。好在,喋喋一阵的少妇一个人也尽不了兴,发泄一通后也只好收口,继续把头埋进手机,聊着语音,刷着朋友圈。

  斜阳下,开往城区最外环的公交车慢摇摇的驶来,拉着拥挤的一大车人,拉着长长的影子,驶出了视线,带走了已经消失了的声音。留下的却是少妇挤上车时的骂声,似乎凝在耳畔,又像响在天边。

消失散文随笔4

  那个果园,离开我已经七年了吧。

  之于我,那近两亩的小果园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们几乎是同时来到这个大地的。可当我越过第二个本命年之后,那些几经嫁接的果树,终究逃不脱垂垂老矣的命运。无法保证挂果率,被砍伐似乎是必然的宿命。

  仍能想起过去,苹果花开的春天,大家都在果园里疏花,幼小的我就在树下钻来钻去,往往不大一会儿,脸上、手上就粘满了土,甚至被新发的枝条挂破皮肤。一些萌萌的黄狗趴在地头,不时吼上两声。人们则在劳动之余,互相开开玩笑。彼时,花开正好,蜂飞蝶舞,果园里的一切俨然最后的田园诗。尽管我后来明白,这背后藏满了生活的艰辛……

  侍弄果树比种小麦、玉米赚钱,过程却烦琐得多。中秋前后,苹果就开始上市了。从那时起,大家都忙着采摘,生怕辛苦一年的结果被人顺手牵羊。我家就曾有过这样的遭遇,那年父亲在家养伤,家中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个人在忙。等她将苹果送到收购点,再回到果园,有一棵硕果累累的树已不知被谁摘完了。一向坚强的母亲,也忍不住坐到地头哭了起来,愤怒而无助。

  当然,这只是不愉快的插曲。大部分的收获时节,都是全家总动员。我也曾抱着玩乐的心态,只想爬到高处,看着不远处犁开的土地和不断易容的村庄。后来,我便成了壮劳力,把苹果一个一个地摘下来,一袋一袋地搬出去。忙完一天,常常累得倒头就睡……

  冬天的时候,果农们也会偷懒,买来塑料袋,20斤、10斤地装好苹果,装车出去卖。冬天的早晨,村庄就在发动机的轰鸣中提前醒来。小时候的我,常常负责“押车”,其实就是帮父亲看摊。走街串巷,高声叫卖,像极了水浒里卖梨的郓哥。讨价还价、争吵、无人问津抑或是哄抢,总有些东西让这场旅行难以忘记。常常是脸被冻得通红,常常是盼着中午的时候能卖完收工,常常是归途之上有机会吃点好的“开开荤”,常常是回家的时候母亲问个不停……

  当然也有半车苹果拉回的情况,天已经擦黑,不得不回。那时候,我总会感到很沮丧 ,走夜路也会让我很害怕,父亲就给我吹口哨、唱歌,让昏黄车灯照出的回家路忽然变得温柔。

  也曾遇到低价强买的,不敢招惹地头蛇的我们只好让步以求脱身。回来的路上,我就哭了。父亲就温和地训斥我,哭什么,这有啥?多年以后,开始混迹社会的我终于明白,是啊,这算什么呢?生活原本就是如此艰辛和不易。就像一位诗人说的那样,人只有活到无奈的份儿上,才算活出点人味儿来。

  后来,村庄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我家的树已经算砍得晚了,在周围一大片玉米地里,我家的果园像一面固执的旗帜。然而最终,这面旗帜还是倒下了。

  由于诸事纷繁,我这几年回老家少了。即将两岁的女儿,回老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更是与果园从未谋面。这总让我想起多年以前自己的句子——

  每一阵风都让我忧伤/它让我想起你的流浪/春天已经来临/你将在哪里筑巢/在哪里眺望故乡/村口的榆树正在变老/夕阳染红了旧庭院的荒草/祖先的墓碑上字迹模糊/你已忘了迁徙吗?/远走他乡的候鸟/记忆中的村庄犹如斑驳的古船/在时间的沙滩上搁浅/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孩子如同透过车窗/默然瞥上一眼/而后迅速遗忘/这个陌生的站点

  一语成谶。再见,果园!

消失散文随笔5

  我的老家坐落于伊河畔。东有伊水绕,西乘高铁道,北临关林翠,南望龙门桥。记得小时候,站在龙门桥上,顺河向北眺望,那原本穿过龙门伊阙通直向北流的伊河水,下行大约4000米,忽然折头流向偏东北方向。河水拐弯处,是一座被寨墙紧紧包围着的村庄。伊水奔流到此,像被驯服的水龙,有意绕开与它对峙了两个多世纪的寨墙。

  听老人们讲,寨墙始建于清朝。那时,每到夏秋季节,伊河上游常常发大水,滔滔伊河水威胁着村子,甚至经常被“水神”冲淹。村里人想尽办法防御洪灾,保护祖辈留下的基业。他们就地取材,围绕村庄一周,挖壕沟起黄土,夯垒寨墙。寨墙的主料就是寨墙根外的黄土,在地基上加一层,夯实一层,层层加高。寨墙高三丈余,宽两丈余,寨墙顶可并行两驾马车。挖土后形成的壕沟再放进水,就成了护寨河。

  寨墙东西南北各有寨门,东西寨门上建有鼓楼,设瞭望窗,备有锣鼓,用于传递信息。寨门宽两丈余,两扇大门是由厚实的硬木制作,上接鼓楼,下触青石地面。整圈寨墙仅在四个寨门处砌有砖石。可见,修寨时村里人并不富裕。

  在河边住,让几辈人养成了防汛习惯,每到汛期,提心吊胆地做着“涨河”的打算。他们提前把砂土袋堆积到寨门边,待洪水即将涌到寨门口时,就关上寨门,用沙土把寨门围堵严实。听老人们讲,有一年发大水,洪水围绕寨墙越聚越高,高到人们可以坐到寨墙上洗脚,弯下身子撩水。站在寨墙上环顾,四周一片汪洋,贴近村子的伊河主河道浊浪滔滔,河中翻滚着上游冲下的檩条、椽子、箱子、门板等,连完整的麦秸垛也顺水漂下。而厚实的寨墙,严密固守村庄,保护着村子里人和房屋财产的安全,让他们躲过水神的威胁。

  寨墙像家园的守护神,又像令人尊敬的长老,它不仅固守我的故乡家园,保护几代人的平安,而且给我的童年带来许多欢乐,给我这个离开故乡的游子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我小时候看到的寨墙已经很沧桑了,疮痍满目,灰头土脸,身上长满了荒草、酸枣树、圪针、春树、构树等,也正因为这样,寨墙在我眼里有了一种神秘感。一放学,我就约小伙伴们扑进寨墙的怀抱里,寻找新奇和神秘,就像孩子们爱围着一位满腹经纶、饱经沧桑又须髯飘飘的老人,捋他的胡须,缠着他讲故事。夏天,寨墙披上了绿装,寨顶绿树成荫,寨壕里清水涟漪,小伙伴们在寨顶纳凉捉迷藏,在寨壕里游泳逮鱼。冬天酸枣树枝条上还挂着许多经历了雪霜、已干瘪发红的老酸枣,西北风一吹,荒草和野酸枣树在寒风中顽强地摇曳,那风中摇曳的红酸枣,就像报警的红火苗,风吹不灭,雨打不歇。雪后景致更诱人,你站在寨墙外远远地欣赏,村庄被洁白的寨墙裹得严严实实,仿佛童话中的城堡。

  寨墙是人们面对那个动荡不安、多灾多难的时代无奈的选择,时代进步了,寨墙退隐也是必然趋势。20世纪70年代末,伊河上游建了陆浑水库,上游的河水被拦截,“水神”再也不能发威了。随着村子里的人口急剧增长,原有的村庄已经住不下了,有限的可耕地又不能占用。人们开始把目光放在寨墙寨壕所占的土地上。寨墙被平,寨壕被填,取代它的是一幢幢新房。没几年工夫,整个寨墙消失殆尽。拥有200多年历史的老寨墙,似乎已完成了它的使命,悄悄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前些时候回老家,沿老寨墙遗址环绕一周,偶然发现,东寨门处尚存有寨门和寨墙遗迹,清朝特有的大青砖砌的拐窑清晰可见,小时候在这里纳凉、避雨的情景历历在目。记得在这寨门上方,还镶嵌着一块青石,上面刻有“永安寨”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老人们说“永安寨”(今洛龙区关林镇八里堂村)就是村子的老名字。

  “永安寨”,多好听的名字啊!“永安寨”,又寄托着先辈们的多少期望啊!如今,这刻有“永安寨”的匾牌连同这老村名,也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消失了,晚辈们恐怕没几人知道这个老村名了吧。

  听说村子要拆迁开发,在寨墙遗址上和遗址内外翻盖的旧砖瓦房,都换成了砖混结构的楼房。望着这些外贴瓷砖、塑钢明窗的漂亮楼房,想着早晚要被拆迁开发的村庄,心中不免感慨。再过几年,不光是寨墙、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老村庄会消失,我远离故土却又经常梦中牵挂的故乡,会不会也要从人们的视线和记忆中消失掉呢?

  寨墙,祖辈的记忆、村庄的符号、游子的念想,虽然身已化为尘埃,回归大地,可它的形象,它的功勋,它的灵魂,它给我童年带来的欢乐,却萦绕在我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消失散文随笔6

  七月的阳光不再灿烂,而是毒辣。一个不怎么晒过太阳的人在这种天气去外边溜一圈,我保证他会黑着脸回来,并且在往后的几天里,在他洗澡的时候应该还会发现阳光的附加效果——脱皮。当然,要是做好了某些防晒措施,那自然没什么大碍。可是,就在这段日子里,打算种两季稻子的农家人却是开始了紧张的霜抢。

  其实我并不知道霜字是否有误,据我的推测,也有可能是双抢。第一个字,霜,秋也,万物凋零,稻子也不能例外,所以也要抢在霜落之前种完第二季稻子。第二个字,双,事儿成双。抢着时间把第一季收割完就马上抢着阳光种第二季,这样才能让收成最大化……两个字的意思表面上来看应该是差不多的,可实际却是不同,但都很容易就能理解。可是如今,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词了,好久好久了……

  我是个记性差的人,不论是瞬间记忆还是长久记忆。我经常想,经常回忆自己过去经历了什么,可总总是模糊的,但我很庆幸,它们不是破碎着的。自从寄宿学校后,我在家的日子越来越短,短到了我都不知道村里似乎少了很多东西,那种儿时的独特回忆。直到最近清晨的一场惊梦,消失的草垛。

  是啊,一场惊梦。人总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某些东西,可他常常还没来的及反应却又被时间的浪花扑没,新的事物潮水般涌来让他不得不面对新的东西而不再有时间有精力回忆过去到底失去了什么……但我们仔细一想,我的亲人还在,我的生活依然精彩,我的.国家依然太平,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失去,我们只是在长大,或在老去!

  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安静的人,我不喜欢吵闹,更不喜欢与人争辩,与人欢呼,可基于人的天性来看,也就是原始人猿,他们是群不爱安静的家伙,哪怕是现在的猴子。可我觉得,我应该就是一只安静的躲在远处放哨的猴子。小时候的我也不例外,但我却很喜欢草垛的味道,很喜欢和伙伴们在草垛里爬上爬下,钻来钻去。抓小偷,躲迷藏从来都少不了草垛。哪怕钻的浑身脏兮兮的,其实我们并不觉得是稻草脏。基于当时我们的分析,稻草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晒干了,满满的都是阳光的香味,怎么会是脏的呢,我们钻的时候爱出汗,汗液混着碎草叶,最后形成了脏兮兮的黑色不明物质,其实脏的是我们自己。虽然回家会挨骂,但我们依然玩的很开心。

  草垛的用处对于我们来说还有更多,秋天是个瓜果飘香的季节,而草垛将是我们最好的掩体。冬天在外边玩,冷的时候从人家草垛上扯些下来生点火就是了,想吃烤地瓜再去扯些下来,在田埂干了的放水凹口处生一堆火,几个人再密谋谁谁谁家里今年种了很多红薯之类的。记得有一次还差点把人家的草垛都点着了,幸好我们带了根长棍子,火不大时就被扑灭。甚至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人家鱼池里炸鱼。几个人一起在店里买了几小匝塑料管状的鱼雷,其实那池塘才半个膝盖深,我们偏偏要用鱼雷炸,最后每个人提着一条炸得半死不活的鱼回家,又怕被人发觉,又偷偷地从河边走回家,更重要的是我后来怕被家里人发现我在玩鱼雷,居然把鱼雷藏在爷爷家的草垛仓里,不幸之万幸呀,后来我发现鱼雷不见了,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但更让我奇怪的是,我把谷仓里捉来的三只小老鼠安置在一个汽水瓶盖子里后藏到了草垛仓里后,第二天也发现小老鼠不见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多么天真,居然想在草垛里养老鼠!

  随着时间的向前,轰隆隆的收割机开始进入村庄,新鲜的稻草便在轰隆隆的收割机声中被搅得粉碎,在稻田中留下了一条条履带痕以及整齐的碎草沫。一年又一年,老的草垛得不到新鲜的补充,在风雨中如同骄阳下的雪人一般消尽。农家人是开心的,因为他们少了许许多多的活儿,不再像以前那么累了。再也不用做什么霜抢了,甚至有些收割机还自带干燥功能,连谷子都不用晒了,所以曾经荒了的一些地又重新生出了绿苗。而草垛,在这时已经完全消失,消失的我自己都不觉得它曾经陪伴了我整个童年。或许也有人会突然想起过它们,那些养了牲畜的人在某个冬天会突然向着原来的草垛堆积处走去,想着牲畜们太冷怕冻着它们,可走到原来草垛堆积处时却又发出一声叹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草垛们还有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价值,它们甚至是我们农业落后的标志,可它们难道没有给予过我们方便吗?

  直至如今,还有几个人会谈到他们,会想到他们呢?它们消失的很快,短到了我们只吃过几季大米的时间。突然间,我感到了无比彷徨。我们失去的并不是草垛,我们失去的只是对过往失去了什么的思考。现代生活节奏真的很快,快到了我今天发现了新生事物就会忘记昨天我究竟怎么度过,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借口呀!其实不是我记性太差,只是我遇到的新东西太多了。我们努力追求更好,更优质的生活,我们需要更新,更方便的事物,我们要离开老家去城市,我们要读书走出农村,我们要走向世界,我们要我们要……直到某一天,我们会不会在不知不觉的向前追求中失去亲人的呢?然后在他们的丧礼上掉几把眼泪,诉几声想念。直到某一天,我们都去城市了,农村里只剩几个老人晃来晃去,我们说,在这里没有我们年轻人想要的生活。直到某一天,我们的村庄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或许有人会过年回来聚一聚,但更多的人只会说我们不属于这里。你不会这么认为,可你的儿子,你的孙子呢?而对于他们来说,消失的亲人,消失的村庄又何尝不像这消失的草垛一样呢?

  摇晃着的竹子在窗帘上影影绰绰,我,又该怎么去思考这些问题呢?或许消失的村庄将是多年以后,可现在在我的生活之中,我失去的岂止只是草垛呢?

消失散文随笔7

  年前回家,刚到家门口,发现家门前的牛槽不见了。难不成是让人偷了?应该不会啊,谁会偷那几块青石板呢!正在迟疑的时候,母亲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这孩子真是书读得呆了,到家门口都不知道进来。”我急忙问母亲牛槽的下落。母亲淡淡地回了一句:“家里做地面的时候让你爸给拆了,不养牛还要牛槽干什么?”

  说完,母亲转身回厨房做饭去了,留下我呆呆地站在门口。小时候,家里还养着牛,我经常和爷爷去洪泽湖畔放牛,或者去打水草。打完的水草放在牛背上驮回来,放在牛槽的周围,用草叉分散开来晒干,好做牛的口粮。将草散开后,爷爷总爱倚着牛槽吸一支廉价的卷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疼爱地抚摸这勤恳的老牛。我单手扶着爷爷背,站在牛槽的边上,小心翼翼地摸一摸牛的犄角,摸完后从牛槽中扯一把草喂牛,牛用嘴拉扯草的一端,很快就将草全部绕进嘴里,不时地用鼻孔奔出一股惬意的粗气。这时爷爷却会叮嘱我:“莫碰它,让它好好吃草。”我问爷爷咱家什么时候有这牛槽的啊?爷爷挠挠了头,说:“你这一问,我也想不起来具体时间,反正比你爸的年龄大。”到了傍晚,为了驱赶牛虻和蚊子,爷爷在牛槽的不远处点燃一堆干枯的稻草,随手从地面上薅起几把新鲜的杂草扔在火堆上,慢慢地弥散开来的烟雾充斥着牛的周围,在夕阳的衬托下,那牛、那老者、那小孩和那破败的牛槽成了整个村庄不可或缺的风景。细细想来,当时的意境简直比王维笔下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更显得细腻与感人。

  再后来,家家户户都有了手扶拖拉机。于是,长期在中国农耕文化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牛开始退出历史的舞台,再也不复当年的神采。爷爷将牛卖了以后,开始处理与牛有关的配件——牛犁、牛笼头等,留下的只有牛槽和两条鞭子。牛槽慢慢地闲置下来,失去了它最主要的功用。

  慢慢地,牛槽变成我和同村的小伙伴捉迷藏最好的藏身地点。很多时候,我会在牛槽的底部铺上一层稻草,用脚踩平,人再躺进去,身子紧贴底部,眼睛凝视着天空,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梦里依稀还能看见牛在牛槽里吃草,发出低沉的“哞”声。

  家人和邻居们晚饭后都习惯在牛槽上坐一会,闲散地聊着家常。时间久了,青石板被坐得光亮,似乎牛槽又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意义。

  牛槽尚在的时候,我很少为它的命运而担忧,只觉得它和我的记忆是一体的,更觉得它不会就这样地消失。冯骥才先生曾说,现在中国的村庄正在慢慢地消亡。我担忧以后自己拿什么告诉孩子过去的村庄是什么样,很后悔没有和牛槽有张合影。

消失散文随笔8

  月亮出来了,好亮,她还是那么美丽,月儿,淡淡的,白白的,如白兔,有人说月亮上有白兔,是不是它的毛是月亮辐射的白,我想一定是,如同我的心,心都去了,一无所有,我爱上永远离去,我到家,推开月下的木,爷爷留下来的木门,过了一个世纪了,依然在,却那般新,如初出的月,不知道过了多少世纪,月在人不在,人间多悲哀,我进屋,老屋也是爷家留下的,新的加了红砖,新旧相连,我也是列祖的后来,我可是没妻没子,断了,老了,黄家文字也因为我断了。

  Hiorzijua(黄家)还了,我没有什么,哥哥做生意去了长沙,姐姐也嫁了,留下黄家我一个人守护老黄家,我也,妈病了,咳嗽,爸也病了,也咳嗽,他们一声咳嗽敲打我的心,我是不孝的无能子,我什么也没说,阴暗的老屋,犹如鬼宅,生养我几十年,我知道时间不容人啊!

  我也不知道,还能有多久,家还能走多远,它也会塌了。那是…家消失的时候,只有月亮还在,一切都改变了,我也点了一个烛光,照耀片刻,家…没了,我也走了,…

消失散文随笔9

  蛛网在墙角保持着去年或前年的经纬,编织者——那些沉默的智者已归于永久的沉默,遗体已趋于透明,有的已渐渐风化,变成网中的尘丝。而蛛网仍耐心地张着昔日的网,捕捉来访的虫蛾,最安静的墙角是无声的战场和墓地。

  天花板上悬着一只或多只苍蝇。高度拯救了它们。高度使它们饥饿也使它们免遭伤害。趁光线暗淡的时候,偶尔俯冲下来,寻找午餐或晚餐。它们以明察秋毫的复眼俯瞰下界。在这个房间里,它们是惟一居高临下者和俯瞰者。谁也不知道它们观察的心得,除非你也能在高处倒悬,而且要有复眼。

  墙上的钉子,一支,两支,三支,第四支仍是钉子,第五支仍是钉子。挂衣服的?挂帽子的,挂雨伞的?挂报纸的?衣服远行,帽子远去,雨伞在雨里,报纸已沉默在去年或很久以前的新闻里,钉子们坚守着铁的承诺,与墙壁达成更深的默契。在风化和锈蚀之前,钉子,这些铁的手臂始终不收回最初的手势。

  一双破烂老迈的皮鞋委屈地躲在门后,鞋面已生出灰蓝的苔藓(霉斑),它大张着口像急于说些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它踩踏过怎样的泥泞,它曾在怎样险陡、晦暗、狭窄、弯曲的路途上行走,借着门缝透出的光线,鞋里竟生出几茎草芽,谁都忘了这双鞋子,而鞋子还保存着对大地和岁月的思念。

  房子正中斜放着一个松木桌子。桌腿已开始腐朽,其中一只腿已弯曲,险些跪下——尊严的木头做出如此委屈的姿势,令人为植物悲哀。桌子不由自主呈倾斜状,让人活生生地看见时间崩溃的惨状。抽屉里,一只装着成沓的病历和处方,另一只装着一本潮湿、发霉的书,文字已模糊不清,残缺的文字叙述着不完整的情节,一枚书签倒是保存完好,仍谦卑地藏在某一页里,向不读书的时间揭示着曾经动人的段落。

  这时候才发现那把守门的锁子。铁的牙齿一口咬定了过去,像咬住了秘密。惟一忠于这个房间的就是它了。而它已然生锈,拒绝一切钥匙。但是,木门已经朽坏,一阵风就能推门而入。我就是那一阵风,我进来,又出去,我看见在门的一开一合中,这间房子正在返回泥土。

消失散文随笔10

  夏天的雨怎么会无声的下呢,今夜雨声让我无法入眠。看着窗外的雨仔细的下,染满了整个季节。想起年少的时候坐在屋檐下,一串笑声惊起的水泡,转首却又破碎了多少春秋,再回不到昨天的童年。

  岁月渐老,老去了多少欢笑?又留下了多少辛酸在眼角,泪在眼角打转却再已流不出昨天。每颗心其实都是玻璃做的,经历的打击多了,一次次的破碎,一次次的粘合,渐渐的也便坚强了。只是那些缝隙里的伤你不要去触及。有些事,明知不可以却还要固执的放弃,然后一个人偷偷的想起,痛哭在每一个狂欢过后的醉梦里。

  有些人一生都不会忘记,有些事到老了还是会想起。怀念往事,当一首歌不经意的想起,我们陷进回忆里。追忆一双眼睛,追忆每一句话,或是仅仅记得朦胧的影子,朦胧不是忘记,只是不愿再想起。

  生命中,是谁绿了那个盛夏,又是谁枯萎了那树繁花。蝴蝶飞舞在青春的年华,你我曾把誓言埋进海边的沙堆下,可我这个夏天独自寻找,却再也找不到那堆沙。只好在每个酒醉的夜里用力的去唱歌,一直唱到声音沙哑。然后对着朋友们放声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顺嘴角流下。

  当你对我说结束,我送你所有祝福,只是那份回忆不知有谁陪我一起守护。告诉自己别哭,坚强的面对未来的路。我们拿人生做赌1注,只是青春匆匆,我输得很残酷。有时醉了才会觉得伤心彻骨,醒着的时候更多的是微笑着面对生活的残酷。一去经年,再想不起曾经我们一起追寻的幸福,生活将我磨砺的可以微笑面对世俗。真想自己可以绝情断义,爱情里,离开的人很清楚,只有留下的人孤独痛苦。

  每当去餐厅点菜,总忍不住想大喊:“老板,给我来一份纯洁”。我知道即使说了也不能如愿,于是苦笑摇头,然后不知所谓的点一桌饭菜,味同嚼蜡的吃上几口,一堆朋友貌似亲密的你来我往的喝酒。在沉醉里寻找快感,然后吐出满地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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