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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妈妈散文

时间:2021-04-23 15:00:41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我的爸爸妈妈散文

  我有这样两个宝贝,一个被称作父亲,一个被唤做母亲。他们是我在世上认识的最为可爱的人儿,是三一毛一说的守护天使;然父亲和母亲的称呼太过于沉重和正式,我仅仅只认为宝贝是对他两适当的名词。

我的爸爸妈妈散文

  这样两个宝贝时常让我觉得不明白他们的年岁,也就在那样的影响下时常忘记自己多大。前两天和朋友闹着玩做心理测试,看看自己的父母上辈子是自己的什么人,说我们上辈子的身份是反的,这一世他们想要保护我,就和我换了角色。我似乎有些满意这样的答案,但偶尔还是觉得,他们只是换了称呼的孩子,依旧是我可爱的宝贝。

  中国的情一人节吧。记得,不管是期待自己能美美的过节,还是祝福别人有美好的因缘,心中都会有一圈幸福的嫉妒的光束划过;天知道我家的那两个宝贝会像孩子一样在龙泉游玩。几年前,朋友和我回家里,做饭,吃饭,逛街,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和弟弟妹妹谈恋爱都很是差别。吃饭时,老爸端着碗瞅着墙上的日历,“今年过年是2月14 ,情一人节呢。”咋舌,眼睛轱辘辘的盯着老爸,老妈回应“就是哦——”望着朋友,两人一大气都不敢出来,心里想“没明白!”后来我们回老家的路上讨论到这事, “真是把我吓死了,你老爸也太浪漫了吧?!”“得了,反正是很先进的。”那年情一人节,老爸就硬是没有让老妈去打麻将,拖着她,两人跑到邻县去逛寺庙,说是去还愿还是许愿的`,反正就那样把我扔在屋里一整天。

  我的记忆里面老爸是个孔夫子形象的,偶尔还很古板的,但老妈不那样认为,她说,“全家人就你老爸脾气性格最好。”不过细细想来好象除了管教我们以外,老爸还真是老妈说的那个“好小孩”。他们一直将对方看得很宝贝。用老爸的话说,“你妈是美一女,何家坝的大美一女。美一女的性格就是要被将就的。”我咂舌,嫉妒了。母亲年轻时候的脾气远不及父亲的温和,但绝对是明白大是大非的人,说话做事堪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于是老爸乐呵了,“何大美一女一下嫁贫苦书生之家,硬是用一双大小一姐的手把家徒四壁改得有声有色,富足起来。”听听多美。这是老爸时常赞美的话。虽然目前的经济并不是富足者之列,但我明白,他们的相爱相守是真的满足。

  妇女节,母亲说过节过节,父亲不理会,“男同胞都没有节日,过啥呢?!”不平。你过“五一呗,劳动人民都喜欢。”哈哈笑过,“是啦,五一过节,生日都凑在一起,省事儿。”“就你过生日,人都在家,多好。”母亲不平。只是没过半点,父亲骑车出门,带着给母亲买的烧饼回来,笑嘻嘻的,说“这个,三公里旅程,请笑纳。”“两块钱就把人收买了?”“这不要先顺脾气嘛,晚上去逛街。”。因为总是那样,母亲下班回来,煮饭,闲话,偶尔会讲到“今天,哪里哪里看见一件什么什么,挺合意的——”然后,晚饭,穿着拖鞋的父亲,换换利索,突突的出现在母亲面前,“走,逛街去。”,然后的然后,你会很意外的发现他竟拖着母亲去购物。

  我的记忆中,父亲总是太过严厉一些,不会夸奖,不会一宠一爱,不会亲近——遥遥的是一个伟大的背影。少时,每每假期,父亲会放一瓶墨汁,一叠草纸,一把算盘,一根长凳,然后就是我,坐在一盆熏烟旁。写写算算,嘟囔着嘴巴,不情不愿,于是至今,我也是只是一手败笔,十足的毁掉了父亲的期望,唯独把做事的动作给磨得慢慢的。家规似乎在无形中一直相伴,只是在父亲温和的性格中,很难扑捉那是一种约束。多年来,每每心绪不宁时刻,也会拿笔泼上几毫,能偶尔画上几笔,和朋友小弈一番,只是兴趣至此不愿深究,于是,父亲时常感叹,“如此教育下,还有如此野孩子,真是失败。”

  母亲自然比父亲一亲近许多,也是我最最艳羡的对象。母亲身材高挑,性格火一辣爽直,声音如同算盘珠子响亮的拨动。母亲对我的教育,大致是不会如同父亲那样细致。第一个叫我买护肤品的是父亲而非母亲,但是母亲却将一种坚毅的性情教给了我。时而我会带着父亲的优柔寡断彷徨无思,却会在某一刻抬头,坚定的行在路上。父亲外出广州打工时,母亲一人负担整个家庭,好几亩的山地,除了锄头就是犁耙,那样重的什物是需要牛来协助的,于是瘦弱的母亲,自己把牛套在犁耙上,一遍一遍的回转,哪怕眼泪流下,也不曾在与父亲的电话中告知,只是我能听见半夜的泪滴。母亲烧得一手好菜,即使再累也会想方设法弄出些花样来满足挑食我和弟弟。而母亲最最乐意的是,一遍烧菜,一遍拿着大汤勺叫我看着锅里的变化,然后,自己一边洗衣服,揽咸菜,喂猪···

  后来母亲因为手术不能再做繁重的农活,于是和父亲一起到成都打工。这样,在哪里一待就是十年,相亲相爱,相互依靠。准备考研哪年,母亲病重,没有告诉我只言片语。后来听母亲取笑父亲,都那样打岁数了,也不嫌害羞。辗转询问舅舅何事,才得知,母亲躺在床上,父亲一边喂水一边说“你要有个啥,我咋办啊?”,当时在病房的人都奇怪这对老夫老妻,是怎样的感情。去年,半夜父亲急性阑尾炎手术,母亲殿着脚尖一直等候在外,手里不停的织着一毛一衣,眼睛却一直在哪个房间的灯光上。也记得,小学三年级,父亲给人修房,从三楼摔下来,等了一天一一夜,医院发出病危通知,大抵只有半小时还不醒来,估计就难存活了,有人甚至开始规劝依旧美貌的母亲考虑改嫁的事情,母亲淡淡的说一句“哪怕植物人都比没了强。”。于是用那样一***信念守候在一旁,深深的唤回了沉睡的父亲。

  渐渐成长中,回家,多少可以看到父母如同孩子一样的相处,简单真诚的在一起,不离不弃。于是我总是向朋友炫耀我的父亲母亲,我有那样一对宝贝,永远的宝贝。平凡,平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