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灯光还要白的惨白的散文
在黑色*里寻求生存空间,芒刺在背之时,难免张牙舞爪,自不量力。
自认为比雪还白,比铁还硬,自以为能敲碎黑夜的心。
心花怒放了,迷途的桨橹会更驶不进如梦的港湾。
见过陽光了吗?白天和黑夜是地平线捧出的两只苹果。
灯光只是黑夜里星星点点的告饶。
土墙
厚厚的脸,厚厚的一层皮。
土黄土黄的,身一子本是泥,却陽光般诱人;
土黄土黄的,我每天绕土墙一次,刮风下雨也不例外。
礁石漫立河心,雁声来过吗?土墙的肩头,却时时栖息黄莺的歌唱。
浓浓的一墨色*彩,如墨水瓶的形状,充满深不可测的内涵。
云彩
一张巨幅的画全是草原的写意——
一些绵羊在天空吃草;
一些牛在天空甩着尾巴反刍农耕;
一些马被人骑着漫不经心地赶路;
一个老头扛把锄头在天上锄啊锄啊,菜园地里其实根本没有长草;
一只断臂的乌鸦在玉米地里忘了啄食,昂着头走路;
鱼在天上飞。鹅卵石在天上闲置。
没有风,柳丝也老老实实地低垂;
一匹狼,一只豹,一只虎,一只袋鼠,或者一只白兔……全在天上追逐,谁也不想放过谁。
好大一棵树,树冠浓密,没有栖息的鸟,没有采蜜的蜂,没有恋花的蝶。
一根点燃的烟
不是放在桌子上的.,而是夹在指缝中的。
一根夹在指缝中的点燃的烟,更加风度翩翩的,傲气十足。
吸上一口烟的人,谁都会泥一脚水一脚地赶路。
但没有人站出来提醒,是谁的风衣在午夜着了火,被流浪的人夹在指缝间,一口一口地一抽一啊吸啊。
人们呀,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弯曲的手指
没有变成拳头,弯曲的手指仍是手指;
手节连着手节,形成圆或半圆,是一种心脏形的姿势。
手指,一团一结如亲密的兄弟。
手指弯曲,一环扣住一环,毫不松散,如集一团一军密集地齐步向前。
手指弯曲,比铁还硬,比钢还强,能把所有软弱拒之门外。
握着管弦的手指,能让音乐缓缓流动,把舞厅里的男一女浸泡得连骨头都酥了,这些男一女注定在音乐里迷路,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