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们就此别过吧日志
她已不再了,彻彻底底地离开了这个小镇,就在那天,她一个人化进了清清的雨中,我找寻不到她的身影,就连青石板间的草丛中也寻不到了。或许,她真的走了;或许我们应该就此别过吧……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晓得当时的天气很沉、很闷……
繁华的小镇上,喧嚣声夹杂着一股浓鼻的羊腥味传遍了各个小巷,汽车刺耳的喇叭声,理发店前的音响声,还有走街串巷,收废品的三轮车上时不时的敲铁皮声,甚至是游客掉落硬币的哐当声……我真的有些分不清了,连她的声音也分辨不出。喏、那边有几个桥墩,当时我就立在左边的墩上,看着,听着,搜寻着。可惜,什么也没有,倒是这脚下的青石板路有那么些脸熟。
于是我很熟练的跳下桥墩,顺着路的年轮又开始往岁月的深处摸寻她曾经的脸庞,渐渐、身体不自觉地触近了下去,那一道道斑驳的裂痕无一不在我的心底像嗜了血的蛟龙把我的心紧紧攀拢,这路好似忽然间发出强烈的引力将我的右手一步步吸了下去,我屏住最后一丝气息,用颤抖的那只右手摁满那一道道“鸿沟”……开始有些冰凉,接着却有些凉的发烫,我默默一惊:“这曾经不是打铁户赵师傅的常年吆喝处么?怎么空了,去哪了?”带着两三分疑惑,七八分神秘,我走进了离这儿最近的一家理发店,想问个一二来。
店面是重新装修的,门把手也应该是刚换上的吧,呵,我心里默默的私语着,顺势右手推开了玻璃门,刚还没跨进一步,里边儿就迎来一人,身材敦硕,年龄接近五六十岁的样子。他朝我恭敬地点了下头,稍弯着些腰杆,向我问道:“先生是洗头还是理发啊?”我一怔,有些茫然,忽觉得背后像发烫似的,心想:“先生?不必了吧!”再仔细打量了下跟前这位老板,一身黑灰色粗布大衣,,腰前围着个类似藏青色的缎子(也说不清是啥),像在哪儿见过,再往上瞧瞧,头已秃顶,但两眉却如雄火般煞人。“准没了错的。”我心里暗念道,眼神瞟了下老板,诡笑着拍拍老板的肩膀,“赵师傅,当年借您火钳用的小伙您还记得吗?”或许是我的话太突然,赵师傅后退了半步,用奇异的眼神也打量了下我接着用手比划了下身高,这才惊讶的点了点头,说:“这都长这么大啦……”“是啊是啊…..”我连声应和,心中却不知哪儿涌上来一股羞涩。
“对了,赵伯,你的老本行怎么就不干了呢?”我突然话锋一转,凝重的看着眼前这过了半辈子的'老人,看着他眼里闪动的炉火。
过了好久,对面才传来一阵叹息……
之后,我便又踏回了生硬的青石板路,那刻我感觉不到了我的呼吸,身边的景物依旧,可我的脚步着实重出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又或许是因为她。我只能惊语:“变化真大……
天更加的闷了。
曾经的小镇安详而宁静,曾经的她温婉而清秀。
回忆当初,清清河水荡涤着青青柳梢,水中会时不时有鱼儿拨开水晕,探头张望着河边盥洗衣裳的妇女。棒槌敲击在青石板上,啪啪作响,回响在桥洞中,回响在青石路上,回响在小镇的早上……
“轰隆……”天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那些人那些事都湿透在了这朦胧的清雨中,不见了妇女洗衣的身影,巷头少了卖豆腐花的老人,从前弹棉花的那家人也不知了去向……似乎每个小镇都是如此,不管是江苏的周庄,还是桐乡的乌镇。
我缄默不语,任凭雨水淋湿我的回忆,思念在泪水里打转儿,我只是惊异,或许她,真的走了吧,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我只想说,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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