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庭到爱情生活日志
昨夜做了一个梦,我又变成了小孩子,睡卧在树前的摇篮里。我不明白这个梦的真实含义,醒来一溜烟的抛在脑后。最近的心里静得要命,为什么还做这样的梦呢?
人说梦是虚境,不尽然,很大一部分是对现实的反应。婴儿的梦早过于成年,那些梦大多是晚年要做的。小孩子的梦现实得很,每一个梦便是家庭便是家庭的幸福。我见过许多的小孩子,唯一不见的是小时候的.自己。听人说,最过于幸福的事,莫过于结婚后有了孩子,我想这也许是对的吧。我常看过许多这样的言论,始终保持沉默。爱情和家庭,我经常是无话可说。
刚到过一位朋友家,不去那里大概已是五年之久。朋友没有再念书,我心甘情愿的做了叔叔。于他于我来说这都是好事。我以为家庭是件幸福的事,谁都说一棵开花的树很美。结果让我失望,就在我希望我的到来会让他家人感到开心时,我却莫明奇妙的当了一次听众。他们的辩论赛很激烈,最后演变成争吵大赛,这让我进退两难。于家庭于朋友之间,小吵小闹那是常有的事,时常吵闹那就坏了。朋友家中存在的问题我早已听闻甚是。不过亲眼所见的要严重的多。我没敢发言,原因很简单,一位外籍人员是不得干予他国内政的。我只是想不明白,这样的结果他们可曾想过,说到底他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大胆的说这种家庭实属当时爱情的悲剧。他们是该看看舒婷的《致橡树》了。
愈敏洪说,“一个女人如果因为男人帅气而嫁给他那是好色。一个男人如果因为女人漂亮而娶她那是审美。”其慌缪可言,处处皆是。有一定的艺术性,但是完全的把男人和女人分别开来。当然了,我并不是说愈老师怎样怎样,只是经济人士的观念不同而已。我倒想说,如果爱情可以买卖,那么宁可终生不娶,也终生不嫁。我不相信什么山盟海誓,骗人的话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无知。两个人的结合本就需要共同的努力,光是为虚而嫁,为荣而娶,注定要悲剧的。
我历来认为文学家的眼光过于高远,往往思考哲学家解不通的难题。哲学家说爱情是一种虚无的关念,长久了便也消失。文学家讲究情调,为了爱情写些情诗,添上最美的一笔。这是审识,情诗并不是想写就写,一但写出便会是像《致橡树》富函真理。终于明白舒婷的伟大了。我也听说爱情是家庭的另一面,家庭是爱情的坟墓。是这样吗?
大多出于爱的理念才组成了家庭,而家庭是一种维持,只要共同的支起一片天,那天始终蔚蓝。夫妻本没有志同道合,所谓的志同道合就是相互适应。所以说那样的观念实属错误,幻灭了哲学家的话题,文学家的审美。终于等到朋友心静的一刻,我也不显得那么的尴尬。不管怎样,我始终希望他们能持之以恒的下去,不论家庭与爱情,二者实为一体,只要心中的希望不幻灭,定有幸福的家庭。我深感欣慰的是我有幸抱抱他的孩子,很奇怪的是有种陌生的感觉。也难怀,打小抱过哭涕的妹妹,再抱小孩那是七八年后的今天。还抱,那是以后的事了。
爱情与家庭,谁都说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止是话题,而是一种希望。天地悠悠,唯有爱情坚侦;事事零落,也唯有家庭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