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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1-18 15:20:51 日志日记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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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的伤感日志

我的父亲的伤感日志1

  我的父亲已去世三年多,今天是父亲节,不由让我想起父亲许多往事。

我的父亲的伤感日志

  父亲的个子不太高,大概是他身上过早承担了家庭责任。大伙食团时父亲已经承担了家的责任。那时父亲弟兄姊妹六个,父亲是老大,15岁就同大人一样开始挣工分养活弟妹。

  父亲打回来的饭先分给弟妹和妈妈(父亲的爸爸到县城操练去了),最后剩下的才有父亲的,往往剩下的全是水。就这样,父亲又要干苦活又没吃的,眼看弟妹长得壮实,父亲却瘦小下来。

  记得小时,父亲半夜起来担公粮,爬山越岭担到离家五六十里的粮站,补助的早饭两个馍,父亲舍不得吃,还拿回给我们姐弟四个分着吃。当时我们吃的好香,可谁会想到这是父亲饿着肚子省下来的。

  我们小时候,父亲总爱给我们讲故事。其中有一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地主,请一个翻房匠翻房(捡漏),听说地主每天要吃一个猪蹄膀,翻房匠非常羡慕。

  地主听说了,就让下人也给匠人来一个。第二天,地主又说要给匠人来一个。匠人连忙说,老爷,我受不了--吃了拉肚子,老爷你真有福。

  父亲每每讲这故事,都羡慕不易,然后说,要是我每天能吃上一只猪脚---那该多好啊!而今生活好起来了,能吃起一只猪脚了,父亲却因过度操劳而早去了。

  今天是父亲节,我不由想起我父亲许多往事。而今,我已是当了二十多年的父亲了,不知能给他(我的小孩)留下多少的念想。

我的父亲的伤感日志2

  天似乎放晴了。白色的天空,湛蓝中飘着间隙排列的白,像沙滩。阳光撒照在植物和蔬菜的叶片上,稀稀疏疏萃然。

  围墙外父亲栽种的两棵柳树渐渐有了淡淡春意,即将抽出的新叶一粒粒饱满不一交错排列在枝柳上,柳枝墨绿,万条垂下,轻轻一拉,满心柔软。

  年过,人们便被日子赶着忙急走,回到各自不同岗位,继续月复月年复年外出奔波劳碌。屋外孩子们放鞭炮一声声远近不一,父亲在元宵的下午上了外出的班车,恋恋不舍。

  临走时,父亲给兰花松土,把小桂花树周围编插上几根藤条作简单挡栏,嘴角上扬柳树已经长到可以放心得下。而没有功夫坐下来跟我们聊天说会话。一个对花木都如此无微不至照顾爱护的人,对亲人的关心哪怕表现得再粗糙,我想里面都深深藏着似水的柔情。

  夜晚,月亮周围上了两圈昏黄的晕云,一圈黄一圈白。这个点父亲应该上火车了吧,躺在床上无比想念起父亲来。

  父亲生于1967年,溪河镇联庆村,九月深秋。属相羊,百度牛的属相解说:生肖羊的人生性温顺、知足常乐,外柔内刚;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高昂旺盛的生命力;责任感强,勤勉踏实,且耐劳苦;人心地善良,不会和人争权夺利,安贫乐道,好相处。

  责任感。妈妈小时候常文言诌诌地说,一个家,妈妈是墙爸爸是梁,梁支撑着这个家,墙保护着这个家。父亲八岁殇父,二十一岁娶母亲进门,二十二岁为人父,三个孩子,老婆母亲,一个人承担起六口家庭的重任。八八年左右,凭一手好厨艺托姑父校长关系,在村中学烧饭,几年后跟几个同村同龄小伙子一起,为家庭负担开始持续半生至今的打工生涯。

  勤勉踏实。年轻时的父亲算不上勤快,偶尔甚至羊一样慢性子,可真做起事来却像春天被逼无奈的老牛,下田前懒散迟慢,一旦牛蹄挪进田的泥土里,便踏实亢奋起来。阿姐读高中时,阿哥念到初中,我念小学;阿姐毕业时,阿哥读高中,我读初中;阿哥毕业时,我念到高一,一年四季,两季一学期,家里所有日用和学费缴用,都来自父亲一年如一日在外的辛苦汗水钱。

  耐劳苦。08年毕业尾随来到父亲务工城市深圳,陆续几年与父亲在一起的日子才亲身经历切身感受到父亲耐劳耐苦,重活累活面前,铁一样的毅力。拆屋打墙,挑土驼沙,搞卫生运垃圾,父亲没有手艺算小工,半辈子辛劳,因为能吃苦耐劳忠厚老实渐渐被许多老板认可信用,成为不大不小的包工头。

  心地善良,安贫乐道。母亲带着四岁的阿姐和两岁的阿哥改嫁进门,父亲爱孩子如己出。对花草胜过穿衣穿鞋,讲究节约淡泊权贵尊卑。家贫困,在外打工垃圾桶里捡来的鞋可以春冬四季穿到破底,做事带回来的旧衣旧裳欣然穿着出门。记忆里数不清多少次因为剩饭剩菜与母亲大动干戈,而饲养大海(父亲养的乌龟)每日肉食从不舍得减少减量,勤换水洗澡关心备致。

  儿时很多有关父亲的记忆,都是快乐的。父亲陪我和哥藏猫猫,带我一起躲进木柜子,两人屏住呼吸等阿哥来找,笨阿哥久久找不到,父亲调皮地吹一口哨,阿哥便闻声而来,伸手敏捷地嘎吱一声推起柜子门,三个人一起哄的哈哈笑起来,那么快活。父亲过一米七的身段加上小个子我两个身体蜷曲在柜子里,那具空间虽然狭窄拥挤,却是我到过最幸福的地方。

  儿时但凡父亲在家,走到哪里都要带上我。骑母亲嫁妆过来的上海牌自行车,常去姑姑家。我坐在车梁上,父亲时而抬头一股猛冲,学习骑摩托者的快捷潇洒,时而低头故作艰难,模仿推板车人的迟慢辛苦,父亲嘴里常常欢快的问我:妹,爸爸快吗?

  快!

  要不要再快一点?

  要!

  车轮飞快转动,父亲的长腿故意嬉皮一上一下颠碰我的小屁屁,一不小心,一个美丽的弧度我从车梁上滑下来,我趴在地方又哭又笑,喊住依然沉沁在和风赛跑十二分喜悦里的父亲。路过山峰,父亲问我哪座山峰像老虎;路过林间,父亲问我哪棵树像大象;路过河流,父亲考问我:

  妹,水是什么颜色呀?

  白色嘛!

  父亲故作学问的告诉我说,这句话可以引申出来成语明知故问哦。呵呵。过河的时候,父亲挽起裤脚,连车带我一起扛在肩上过河,河水潺潺,低头看见父亲的大脚赤裸着,隐约埋没在沙和水里。双手捧着父亲的头,一览无余周围快乐的景物,那高度,是我到过最高的地方。

  每到腊月甚是想念父亲回家,年龄小与其说是想念父亲,不如说是牵挂着有可能带的礼物。恰恰父亲是是个极其朴实的人,记得很少如愿得到过憧憬的漂亮礼物。父亲总只身一人,带回来许多笨重的陈东旧西。当时我还小,不懂贫困的沉重。只是约莫着想,父亲不辞劳苦不远万里带回来,在他看来肯定是喜欢和值得的。几把旧洗衣刷,几个旧油漆桶,几个旧开关,几盏旧灯,几捆旧铜线,猜想父亲每个劳累下班的傍晚,拿着这些东西,肯定都在想操劳家的.母亲,心里细细计划分配这些东西在家哪里跟哪里能派上用场。那时父亲疲劳的身体,大概因为担心母亲在家操劳囊中羞涩经济委屈和牵挂我们三个崽子正平安发育茁壮成长,可能会瞬间精神抖擞起来,满是灰尘的脸上泛起欣慰满足的笑。

  一个心里有家的男人,再朴素老实,不也是最好的吗?

  现在大一点了,是真的想念了。牵挂父亲抽烟过量,一到春天就犯咳嗽;牵挂爸爸总是熬夜,不注意休息眼睛总是红红的,长期劳累落下腰痛的病;牵挂父亲的假牙是否还好,吃东西那些可还利索方便。多么想一辈子陪在父亲身边阿,多一些在一起的日子监督父亲的脾气,照顾父亲的身体。每天晚上陪父亲说说天气,唠唠嗑,抱着父亲的脚剪脚指甲。

  某些时候,心地善良在贫困面前不得不委屈求全。09年,无法释怀父亲有一次给人做工。深夜被一过去老板叫去清理下水道,大晚上叫不到人,老实父亲出于礼貌真诚,自己去。下水道粪便没膝盖深,臭气熏天做到凌晨一点,两个小时,黑心的老板才给父亲100元。

  深刻记得父亲那晚久久未眠。我睡在上铺,从父亲脸上一直升起的浓浓烟味掺杂着大粪的臭气一阵阵钻进鼻子,重重直直撞向心,鼻子一酸,心一缩,偷偷哭了…一个贫困老实,真诚善良的人,已经站在(许多即使财富的)男人之巅了。

  父亲在学校烧饭期间,母亲在多年后告诉了我们这个故事:那时候学校学生带米称换饭票统一在校就餐,一斤米一斤饭票,而潜规则真正打饭到碗里吃进肚子的顶多不过六七两了。如此,学校老师是无需背米换票的,除此以外,父亲‘精打细算’甚至还可以偷偷库存一些粮食起来。慢慢积累,哪天回家晚些,趁着朦胧月色悄悄过河背回家添补供养一大家子的米缸。

  这天不像往常,虽然是夏天,夜空没出现一星星点月色星光,水田里青蛙平日呱叫连天,反常的一团漆黑,一片寂静。父亲背着半袋子米,身后阿哥紧紧跟着,怕稍不留神与父亲距离开。两人踢踏踢踏正走,突然一双绿绿的眼睛从不远旁的丛林里冷冷透出来,父亲顿时汗毛竖立,各种预测猜想瞬间盘旋在脑海里,双手纹丝不动紧抓着肩上的米袋口,大气不敢出,竭力保持正常踱步速度。大人不算什么,是怕一丝察觉惊吓到身后阿哥。

  河堤的灌木丛在黑夜里,参差交错,呈现出一团团斑驳没有轮廓的黑影。慌张回到家,母亲只见父亲回来惊慌失措双手汗津津抓着背上只剩一小袋角的米袋。面对盘问,父亲说当时已经不记得回来的路,米袋被树枝刮破,白花花的米粒一直蜿蜒延伸到黑洞洞的河堤外。阿哥懵愣站立一旁,径直安全到家,万幸。

  是不是为人父母,胸膛都会超乎寻常的勇气与坚挺呢?

  不止一次在文章里情不自禁提起一年春节,我穿着新衣服跑外面玩耍,回来发现扣子掉了,父亲看见,麻利找来一小段细铁丝绞在上面。当时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委屈和觉得奇怪,这就是我最亲亲爱的父亲呀…父亲不就像这些铁丝吗,虽然粗糙不够华丽体面,却是最坚硬有韧性的。

  阿姐阿哥,母亲,过世的奶奶,我无时不刻明显感受得到父亲最爱我。父亲爱我们方式有很多,平淡而深沉;我爱父亲的方式是情愿与享受每一次和父亲一起流汗。虽是女儿之身,但多么愿意自己是七尺男儿,有坚实的脊背和健壮的大手,身同感受与分担父亲一生的艰辛与欢乐。

  我爱父亲。感谢命运安排我三生有幸成为父亲的唯一,愿岁月长长,父亲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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