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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日志

时间:2021-05-04 18:02:51 日志日记 我要投稿

雪儿日志

  认识一个人很简单,忘却一个人很难。和雪儿的认识,在一家超市的门口,见她拎着大包小包的,顺便过去帮她提了送到出租车上。奇怪的是过了几天,又在这家门口,一个女孩就远远的喊:“大哥!你也逛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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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脑海中搜寻,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呢?她接着提醒,“大哥忘了吗?前几天给我帮着提包呢!”这回想起来了。本来在影院上班,见的人多,偶尔在街上走走。总有人打招呼的,熟悉的就会多了几句话,不熟悉的“嗯啊”的应着,对方往往会发觉的,就会补充一句:“还在艺术中心上班嘛?我常去你们那里看电影呢!”,走后,我就走我的路,不再想着对号的事了。

  为这一个叫露露的小女孩,在她两三岁的时候,大街上看到了我,喊我。我没听见,就走了。女孩当时伤心地哭了。她的妈妈告诉了我。就觉得像欠了孩子什么似的。给她买了饮料喝。现在她也该到十六岁了,还是我们忠实的影迷。雪儿这次很是主动问了我的电话,我也记了她的名字和号码。知道她叫雪儿,很好听的名字,可不知道她姓什么了。认识了雪儿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大都是她来我这里看电影。

  当时我正写着长篇《响河畔》。她看到了我的手稿,就要带着去读。我大方的给了她,等她交回手稿的时候,标点符号还有错了的字,甚至有些语句,她都帮我改了。如语文老师一样的口气,还加了评语。

  她说,她是学文科的,喜欢写作。后来辍学了,家里的一些事儿,高三的'最后一学期没有结束,就离开了学校。她每月都会给家里打钱。钱数不多,还分了两个的账号。一个是贵州老家,一个是重庆西南政法学院。对于后者,我有点好奇,再三盘问。她说是她的初恋,正在读大学,家境不好,她给帮顾点。我不知道怎么就提醒了一句:“这样值吗?”她说:“管他的……”

  果真被我的乌鸦嘴给说准了。两年后的一天。她打电话给我。我们破天荒地去了一家咖啡厅。她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我说:“苦吗?”她说:“我分辨不来了。”接着向我要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呛得厉害,眼角还挂了泪水。不知道她在问我还是问她自己,声音喃喃的:“怎么啦?我的钱,就是肮脏的呢?要和我分手就说分手,还找什么理由呢?”我一头雾水似的听着,没有半句安慰的言语了。真诚地听着,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零点咖啡厅,过了零点,人真的多了起来。她有些烦躁了。我们起身出了门,街上落着雪花。雪花不大,纷纷扬扬的散落着。路灯的光影被收拢了似的,挤在了雪花的空隙里。街上行人很少。偶尔有出租车按着喇叭,召唤着我们。几次想拦了车,送她回家。

  都被她拒绝了。她挥舞着,醉了似的,在雪地里打着滑。我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路慢走着。我搜寻了好多话题,想来安慰,可一句也没说出来。失恋的痛苦,是经历了的,只知道安静,再安静,让时间去抚平这创伤罢了。

  就这样走着,她在前,我在后,两行零碎的脚印留在了南大街。直到晶水路,被人称为红灯区的街面房跟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那里。我走了,沿着大街,没有东西南北地走了好久。累了,才回单位的宿舍。铺开纸想写什么?一个字也不出来陪陪我了。过了几天,没了她的音讯。电话不在服务区。凭着记忆去了那个店里。她的姐妹给了我一封她写给我的信。

  大哥:我走了。离开这里了。多少有些留恋。你也知道我是怎么挣钱的了……

  大哥:别人怎么认为,都无所谓了。你要相信我。我挣的钱是干净的。洗头按摩我守着30元的底线……

  你好好的写你的东西,若果有缘,我还会看你的手稿的……

  ——柳振师

  雪儿留言

  雪儿走了。我的长篇也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谁在写?为什么而写?文字这东西就像一个调皮的少女,喜怒哀乐反复无常,有时奔奔跳跳的跃入纸上,有时沉默着半天组合不了几个来。我的长篇至今还在搁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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