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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与灶台散文

时间:2022-08-15 10:13:28 日志日记 我要投稿

母亲与灶台散文(通用6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是抒发作文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母亲与灶台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母亲与灶台散文(通用6篇)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1

  一方灶台,承载了一个家的温暖,也见证了母爱的伟大。在外漂泊愈久,思乡随之愈浓,几回梦见母亲在灶前煮炒最可心的饭食,思家的情愫,总在母亲温馨的灶台盈萦盛开……

  ——题记

  记忆里老家的灶台是用土块堆积起来的长方体,在表面刷一层厚厚的红土皮子,抹的油光滑亮,上面一左一右正好可以安两口大锅,下面鼓风用老式的风箱。灶台的一边放着一口大水缸,如果冬天天冷的话,还会摆上一口盛满酸菜的缸,旁边堆积一些晒干的麦秸,荞麦秸,是灶膛里生火用的。

  灶台上也摆放着一些常用的炊具,而且都是些必备用的炊具,随着岁月的洗礼,这些被母亲洗涮干净的炊具,也抹上了深深的色彩,逐渐和灶台的颜色浑然一体,绝对不是铁锈,而是岁月的痕迹。摆在灶台一脚的锅铲子,汤勺,漏勺,还有洗锅用的笤帚刷子无意间散发着亲切的味道,那是母亲长期做饭与灶台锅具,柴火磨合出来的味道。它们与锅日夜相伴,彼此在岁月流逝里为我们做出最可口的饭菜。在我的记忆里,那一把刷锅的笤帚,母亲换了又换,已不知换了几次,用到最后只剩个笤帚柄的时候,母亲才让它和灶台依依告别。

  由于母亲没有女儿,所以嘛,帮母亲做饭以成了我这做长子的专属权。每次做饭或者蒸馒头的时候,我在一旁打下手,主要是烧火,那时候我可爱烧火了,一边烧火一边看金庸,古龙的小说,是最美的一件事。不过有一次差点酿成火灾,记得那时候母亲要我烧开一锅开水,我一边烧水一边看书,由于金庸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太吸引人,不知不觉忘记了添柴,导致灶膛门口未燃烧完的火薪掉落在旁边的干柴了,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当我发觉的时候燃烧的很大,我被吓傻了,不知所措的杵在一旁发呆,母亲正好赶过来,及时扑灭了火,如果母亲不回来,那天可能厨房就烧没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那时候家穷没有盘碟,多用大白瓷碗装菜。故乡餐桌上最为常见的就是洋芋菜。母亲把切好的洋芋条,红葱段放在一边,用条锅铲挖少量凝猪油,再用调羹滴几滴胡麻油,甩落温热的锅里。洋芋菜炒至半熟,母亲开始掺水,用长柄塑料瓢舀水,“嘁喳”两声,母拿着勺子,滴了复滴,意犹未尽,锅里油少,那年头没有钱买油,所以多放水不会将菜烧焦。家乡的水甘甜纯美,洋芋又是纯天然绿色食品,母亲信手炒出的洋芋菜菜仍特别鲜美。

  记得小时候刚学着帮母亲烧火的时候,看着灶膛里燃烧的熊熊大火,却不知怎样去添柴,只是一味的往里面塞干柴,本来烧的很旺的火,顿时被我这样一顿猛塞,压的死死的,不见一点火焰,只见浓浓黑烟直往外冒,熊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在一边咳嗽干着急。母亲在一旁看着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就对我说“火心要空,人心要公”,要把柴火支起来烧,那时候不懂得母亲说的这句话,在我的理解上就是柴少添点,让火空心。

  我按照母亲的说法开始添火,在灶膛里掏出多余的柴火,用火棍子把干柴支起来,让火空心,看着火还着不起来,一世情急忘记了旁边的风箱,直接用嘴对着灶膛口吃气,突然,火苗从灶膛口猛的一下子蹿出来,顿时闻到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我赶紧跑到一旁的镜子上一看,眉毛,头发被烧的散散乱乱。现在有时候回想起来,想想当初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逐渐明白了母亲说的那句话:柴火中间空起来才能使火能接触到更多的氧气和空间,让火烧的更旺;做人应该把公道放在首位,才能无愧于心。

  记得小时候在老家,腊月二十三是祭灶的日子,也是小年,这一天母亲起的特别早,天还没有亮,就开始打扫庭院,收拾完庭院后,到灶台前上一炷香,献一小碟馒头,水果。然后开始忙碌一天的活计,根据故乡的风俗习惯,这天母亲在灶台上做一锅可口的浆水搅团,在炒一大碟子酸白菜。不过至今每次回家,逢腊月二十三,母亲依旧做浆水搅团,至于这天为何要吃搅团,记得母亲曾经说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以忘却了。这天晚上吃过搅团,天快黑的时候,母亲要我和弟弟跪在灶台前烧点纸钱,意思是送灶爷升天,母亲在一旁嘴里念叨着“上天言好事,下界降吉祥”的口诀。

  等到腊月二十七八日左右,农村就开始油炸东西,蒸年馍。炸丸子、炸油饼子、炸油条、炸荞面鱼等。这几天格外的忙碌,母亲总是起早贪黑,忙里忙外,准备过年的食物。母亲在这几天里,不管是蒸年馍还是炸麻花,油饼子,都先把做好的东西敬过了灶君,才可以一家人分享,美美地吃起来的。

  现在,我不再相信这一些事情,但我还是会祈祷和跪拜,因为我在向每一个期待跪拜,都是在祈祷母亲的平安,家人的平安。而每到新年的第一天早晨,我都会随着叔叔伯伯给村庄上的老人们拜年磕头去。一直在外工作,和村子里的老人家见面少了,而春节成了我和亲爱的乡亲们拉呱家常的最好纽带。走到哪里啊,我都忘不了淳朴的乡亲,忘不了生我养育我的黄土地。

  如今,老家的灶台早就换成水泥砌成的了,上面也贴上了瓷砖,比原来干净明亮多了,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只是很少用了,让沼气灶,电磁炉替代了灶台。每每一进腊月,我就在心底默念着:寒假赶快来临吧,我要回老家帮着母亲蒸馒头包水饺去,再在灶台边拉起风箱,看着母亲在灶台旁忙碌的身影,然后慢悠悠地烧火,闻着熟悉的馒头香,感受着母亲的挚爱。

  去年回家,看着母亲一如既往穿梭在灶前,手脚依旧利索,只是两鬓漫出几绺霜发,腰比以前更加弯了……

  如今,生活殷实了,炒完菜后,节俭惯了的母亲仍不忘将锅壁的油星用饭或面汤过净,或是用馒头擦干净。

  华灯初上,都市依旧车水马龙,霓虹千里。然我独守于他乡的静夜里,心灵的最深处总会在不经意间腾起缕缕乡愁的炊烟,我知道,那是母亲在灶台前点燃了生命的烟火,点暖家的温暖。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2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老家度过的,那儿的老灶台留存着我儿时欢乐的记忆。

  小时候,我最爱帮外婆烧火。不要小看这件事,老灶台烧火还是有讲究的!

  灶台的火膛很大,可以放很多木柴,但不能密密实实地堆放,而要像“井”字般搭起来,底下留出空隙,先塞点儿干枯的叶子,再点火,这样容易点燃木柴,火也烧得旺、烧得久。

  外公说不同的木柴能烧出不同的感觉,的确是这样。普通的木头烧起来,会发出“呼呼”的声音,火红火红的;刚砍下不久的木柴则比较难烧着,会冒出淡淡的白烟,一边烧着一边会在另一头“滋滋”冒水汽;最有趣的是竹子,烧到中空处,便会“啪”的一声发出鞭炮一样的炸响,吓人一跳,也让人有了过年的错觉。

  老灶台烧火,夏天和冬天是不一样的。夏天,你在灶膛前烧火,“呼呼”的火焰烧出了夏天的火热劲儿,臉上大汗淋漓,但一离开灶膛,走出厨房就倍感凉爽舒畅,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冬天,灶膛边总围着一群小孩儿,我们挤在一起靠近火膛取暖,那红红的火苗烤得我们暖烘烘的,一张张小脸红扑扑的,我们都赖在那里不想挪窝,一股“懒”意在心中荡漾。

  离开老家到镇上读书,常常会想念老灶台,尤其是冬天。前年回了趟老家,想重温老灶台烧火的乐趣,谁知乡下的小山村都已换上了崭新的煤气灶、安装了吸油烟机,老灶台早就废弃了。尝试用老灶台生火,却怎么也烧不起来,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老灶台不用了,小山村再也见不到袅袅炊烟,时代的变迁改变了很多生活习惯,也改变了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生活方式,但那些美好的记忆却一直留在心底。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3

  哪里是你最想回到的地方?若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故乡的灶台边。

  不要以为那里很豪华,实际上只是一间连着厨房的不到十平米的水泥房,粗糙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电灯,看起来摇摇欲坠,干燥的木柴紧靠着凹凸不平的墙壁,钉在墙上的钉子上挂着一个打火机,生锈的柴刀,和一把烧得通体焦黑的火钳依偎在一起,唯一平整的地板上,也散落着许多柴火灰烬。这就是故乡的灶台房。

  我对它的所有的热爱,尽在冬天,在外婆家和它一段短暂的相会。

  每天傍晚,我就蹲在那儿,点燃一团废纸扔入灶中,用火钳夹住几根小树枝架在上面。由纸团引燃的几簇火苗袭卷其上,燃起来了!一团不小的火焰探出了头,又舒展开她细长的身躯。她那奇妙的舞姿令人着迷,不失优雅,又不输潮流,倾国倾城。架上几块大木柴,她化身成了一个坚毅,顽强的女战士,威武雄壮!

  这时,火焰的敌人——油烟开始了哀嚎。食材是火焰的内奸,一会儿,食材便吸取火焰的精华,去向主公领赏。“主公”便是我,所谓领赏,就是被我意犹未尽的吃掉。

  饭后,我又走向灶台。我的将士“火焰”们已经疲惫不堪,但我还想“物尽其用”,便令他们去猎杀最后的一个猎物——土豆。我用火钳充当指挥棒,调动将士为口袋阵,一个个木炭包围土豆,将士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将猎物淹没。过了很久,战斗结果分晓了!我那英勇的战士与猎物同归于尽。我恋恋不舍地送走了火焰将士,又狼吞虎咽了猎物(土豆)。唉,我真不是一个仁义的主公啊!

  进入初中紧张的学习生涯,我很少再回到故乡的灶台边了。在学校食堂排队的日子里,难免想到曾经在灶台边的往事,心中也泛起对过去美好回忆的怀念。

  久违的寒假,我终于来到这个令我追忆的地方。生上一把柴火,听着炒菜声和柴火的燃烧声,看着灶中舞动的火焰,开始期待饭后烤土豆的场景。听不到屋外的风雨声,感觉不到寒冷,一种快乐的感觉将我包围。回家,真好!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4

  同学们,你们看过灶台吗?你们看过灶台烧饭吗?你们亲自烧过火吗?如果你看过就听我再讲一次,如果没有看过那就听我介绍吧!

  这灶台和我们家里的可不一样,是有两个大锅构成的。看,我们如果要吃什么东西的话,就要使用柴火了。烧饭的人要一会儿在灶台前烧饭,一会儿要去灶台后烧火的。今天,我和妈妈就用这灶台烧了5盘菜,里面有我的功劳哦!因为我就在那帮妈妈烧火。起先灶台里没有火,我就拿干枯的松针,再用打火机来点着松针,把干枯的松针放进灶台的洞里。想小火变成熊熊大火,是要放更多的木柴的。瞧,熊熊大火出来了!小火苗东跳跳西蹦蹦,差点烫到我了。接着,妈妈开始烧饭了,就是用大锅烧的。妈妈把米和水放进锅里,一会儿锅里就冒出了一股股白气。妈妈一边烧柴一边问我:“米饭烧好了吗?”我回答:“嗯,我不知道。”妈妈问:“有没有噼里啪啦地响?”我说:“没有啊!只有呜呜的响声。”“那你就慢慢的等着吧,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时饭就烧好啦!”妈妈笑着对我说。

  同学们,这大锅烧的饭就是好吃,还有很多香喷喷的锅巴呢!想吃吗?嘴馋了吧!告诉我一声,让我和妈妈给你们烧好吃的锅巴,怎么样?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5

  秋,绯色烟霞,落叶洋洋洒洒。远远的,炊烟袅袅,缠绕着那一抹红晕般的夕阳。几名农妇还在高声呼唤着他们贪玩的孩子,呼声融进秋色,回应旳只有天边几声雁鸣。

  炊烟起了,该回家了。

  返乡的我望着村子上空的一片苍凉,忆起儿时炊烟结伴而起的景象,收起心中惆怅,我快步向那个熟悉的方向走去,外婆像以前一样,站在门口焦急的张望,我笑着拉起外婆的手,推门,小院,堂屋,东墙。那阔别多年的老友还在那里,我抚上他的边角,好久不见,老灶。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一方灶。

  听外婆说,约摸着那是五十几年前,外公从大老远挑回了一担黄泥。和上秋收的干麦草,搭搭垒垒,砌砌抹抹几日,又把从镇上王铁匠那里打好的大铁锅往上一墩,那灶台,就那么愣头愣脑地蹲在了堂屋东墙边。

  日子一晃便过了几十年,那灶台几经翻修,外层还垒了层青砖,可还是挡不住时光的侵蚀,斑驳了表面,歪斜了身子,却倔强的不肯倒下,他似一位迟暮的老人,颤巍巍坐在堂屋一方,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酝酿最醇厚的饭菜香。

  那时,小小的我总是呆呆的望着老灶,柴火呼呼地烧着,一节一节被灶台的大嘴艰难吞下,外婆的手起起落落,刀刃在砧板上踩着哒哒哒的节奏,豆角还挂着傍晚的余晖,与木耳,五花肉一起被切成小丁。锅里油热了,丝丝冒着豆香,红的辣椒,黄的蒜蓉,绿的葱花,呲地一声倒进油锅里,噼噼啪啪,炸出浓浓油爆香,外婆麻利地把菜丁倒入,油爆声渐渐平息,又把早晨从鸡窝里摸出的笨鸡蛋打在碗里,拿一双竹筷哐哐哐把蛋液搅得均匀,一边翻炒,一边往锅里倒,蛋熟了,入一撮细盐,翻炒均匀后,外婆把菜盛在白瓷盘里,豆角绿的鲜艳,木耳黑得明亮,鸡蛋黄得耀眼,每一种食材都源于外婆的小院,这小炒炒的不只是菜,还炒的`是对家乡浓浓的眷恋。

  儿时的我最盼着的就是打枣,每当枣子收获晒干,我就搂着外婆的手臂嚷嚷着要吃年糕,外婆一边笑骂着“不过年吃什么年糕“,一边去给我挑最红最甜的枣,面是今年刚打下的黍子粒磨成的,金灿灿还带着阳光的味道,两瓢面粉,一个面盆,半舀清水,散散的一小堆便被一点点揉成了一团,其间把挑好的枣子倒进去,红彤彤的在面粉里躲躲藏藏,隐隐约约,外婆和面技术十分娴熟,面和好了,盆里只剩圆溜溜一个面团,盆子和手干干净净,不沾一丝面粉。外婆把和好的面拉下一块,双手转动几下,面团就变成了圆滚滚一个小墩,一个一个排列在锅里架起的竹箅子上,嫩黄色点缀着点点艳红,甚是可爱。

  外婆坐在灶口前的板凳上,左手拉风箱,右手添柴火,风箱把手早已磨损得看不出颜色,吱吱呀呀艰难的扭动着,却依然将火吹的熊熊。不知哪根柴没干透,啪的一声炸裂,迸出的火星溅在残缺的灶口上,竟有种烈士的悲壮。锅盖在我期盼的目光中揭开,蒸气呼啦一下涌上来,玉米和枣子甜丝丝的气味溢满房间。我迫不及待咬下一小块,烫得嘶嘶哈哈不敢合嘴,玉米的香醇,枣子的甜蜜,柴火的清香,外婆的疼爱,只一瞬,盈满了我小小心田。

  时光一点一滴悄悄溜走,我也一点一滴悄悄长大,离开了外婆,来到城市里上学。可每当夜深人静,外婆在灶前忙碌的身影便在梦中出现。这年秋天,我回到那个久违的小村庄,那个梦的起点。

  我抚着蜷缩在角落的灶台,旁边,一台电饭锅端端正正摆在桌子上。外婆说,人老了,眼不中用了,你妈怕我烧火出事儿,给我买了个电的,就是咋煮也不是大锅煮出的那个味儿……

  我抚着抚着,眼前忽而浮现出他初建成的模样,年轻时的外公外婆笑闹着在灶边忙碌,春去秋来,日升日落,灶台渐渐的变得陈旧,小时候的妈妈和舅舅在灶边嬉戏,人来人往,去留匆匆,灶台开始塌陷,外公走了,外婆佝偻了背,小小的我扶着灶边蹒跚学步,一幕一幕,像电影按了快进键在我眼前掠过,最终,回忆与现实接轨,梦碎,思绪回归,我还站在原地,面前依然是老灶台,布满灰尘,在时光轴上苟延残喘。

  也许,这些老套无法追随我们成长,他们只能任由时光匆匆流去,无奈眺望。他们灰黑的格调已无法适应当代的花哨,只能守住年代的一角,黯然神伤。可是,心底那对家的思念却真真切切,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对那儿时饭香的眷恋,纵使所有人都奋不顾身地向前方跑去,我也愿停下脚步回首,再看看外婆,看看小院,看看炊烟,看看老灶……

  依然不忘那老灶饭香……

  母亲与灶台散文 篇6

  回到乡下,最有浓浓的乡间情怀的是老家的灶台。

  这个灶台应该很老了,大概有七十年了。它没有像城里的灶台那样明净,它只是由一块棕色的土砖砌成的,下面空出一大块用来烧柴火,配上一只大铁锅和一块木板作盖子。这么简陋又如此朴素。

  听外婆说,她们那个年代,除了丰收的喜悦之外,厨房内的灶台便是她们平素最喜欢去的地方了。灶台的旁边总是堆着一堆柴火,摸上去粗糙不平的它们,却被外婆码得整整齐齐。有时候,她的孩子们放学打完猪草,挑完水后便站在那一堆堆的柴火上,盼着他们的姐姐把锅盖掀开,香味从里面飘出。我望着灶台旁的长桌上的清淡如水的汁想象着:待她把锅盖掀开,用冷水浸湿一张破抹布,包裹着碗的边缘,迅速将其端在旁边的长桌上,笑吟吟地向贪玩的弟妹喊道:“开饭了”。每人面前一碗饭,就着一碗野菜也吃得很香。吃完后,姐姐把一瓢水淋到锅中,用刷子刷了刷,倒进池中了。她又把没烧起来的柴火拿出来,放到那一堆去。她做这一切,是多么地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现在回乡下,正是用的这种灶台。虽然菜板上是一块木板,但做出来的柴火饭菜还是独一无二的香,那是城里吃的用燃、煤气灶不能比较的。老人们围坐一桌,聊聊家常,谈谈孩子。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消磨时光的。

  热烈的阳光在大家的关注下默默地褪去了。不变的,是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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