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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1
————翡翠与向日葵
第一次听说翡翠湾这个名字
我觉得可笑之极
分明是两座石头山
中间夹着一道并不宽敞的平地
和一条河流 瘦如小溪
//
现在这里正被繁忙统治
工地上叮叮当当
人声鼎沸 这一切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个匆匆过客
我来这里只为卸水泥
//
在我的眼里
这里没有翡翠
翡翠是属于你们的
你曾后悔地说
我原来在这里也有一块宅地
只可惜那时缺乏胸襟
卖价太过便宜
//
如果现在被开发商征去
可不就是一块出翡翠的地儿!
你瞧瞧
这里的人们
人人都想拥有一块
价值如翡翠几辈子也吃不完的土地
人人都幻想突然有一块
馅饼如翡翠正中自己的怀里
//
而另一个城市
城市的周围被大片的向日葵包围
这里的人们都梦想通过艰辛的努力
扎扎实实的.积累起财富
翡翠湾里的人们啊
你们的心已被投机和结果占领
而那个被向日葵包围的城市
勤劳的心儿已阅遍了春夏秋冬
朴实的心儿比翡翠要美上多少倍!
//
卸水泥时
我静静的观察着这里
翡翠湾对我们鄙夷的注目礼
没关系
我在树林里想过
我来自生长着向日葵的城市
我自豪
我是来自这个城市的民工
我心里已装着一块
真正的翡翠
温润碧绿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2
站在夏牧场的花海之中
面对高山 成片的松林和白雪
你多半会说
人类的理想
不过是将眼前的美景多延迟几天
见鬼去吧 城市的理念
要将人的能力发挥到撑破天
这满地的光洁的瓷砖
让我再也看不到绿草如毡的地面
潺潺的山泉水却涌进了污水管
瞧瞧吧 这颗要撑破天的心
当初你那淳朴到家的念想
如今因为贪婪
究竟已偏离了多远?
学校里
关于生活似乎都有现成的答案
而且是标准化的
你只要照此背诵
就可以顺利通过高校的门槛
可是已转眼过去了几十年
直到现在关于生活
人们始终找不到后面的答案
如果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那为什么人们还是争先恐后的
像蜜蜂和蚂蚁那样拥挤着
哪怕是冲破底线和撕破颜面?
额 终于明了
生活的答案究竟是怎样
谁都懒得去管
只要让我实实在在的得到
只要骗局化为手中的.钱
明白了吧 为什么在学校
那些成绩一团糟的小坏蛋们
到后来却如鱼得水亮丽光鲜
或许他们早就将这一切看穿
说着谎的理想在教鞭下口若悬河
他们却伏在课桌上
鼾声连连
几十年后 当初那些
没有聆听教诲的调皮蛋们
轻装上阵 率先清醒了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如此这般!
不管是当初教鞭下的高声礼赞
还是恍惚现实中的锦簇和花团
似乎只剩下一个是真实的
为此
要丢弃许多当初令你汗颜的
要忘掉灵魂里的不堪
要让利益之箭
将谎言装饰成的理想射穿!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3
_________关于风的怀想
一夜之间
就绿遍了额尔齐斯的树林
几日之内
就会让北方河流两岸广袤的戈壁
深深地嗅到夏的气息
||
几场狂暴不羁的风
让农人们满怀希望的春苗
眼睁睁的看着被连根拔去
伴随着伤心与无奈
人们重新补苗
甚至于卷铺盖彻底放弃
这风啊
||
让希望升腾的风
也使希望彻底破灭的风
让人心里五味杂陈的风啊
这性情已经变异了的风!
||
虽然我很少到地里去
虽然很多人只在城市里忙碌
但这多愁善感的风
自始至终都在撩拨着大家的神经
这恼人的风!
||
这来自北大西洋上的
和海鸥一起穿过欧洲平原的
和大雁一块翻越乌拉尔山的
和种子一道飘过西伯利亚森林的`
拎着雨滴穿越阿尔泰山西部隘口的
和太阳神阿波罗一样暴躁的
这已经变异了的蓝色星球上的
使人忧心仲仲的西风!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4
——————真实的足迹
今天卸的是酱油醋
很远 需要用小车推
很慢 用了四个小时
还有一车
我和老孙选择了放弃
不想卸并非是我懒惰
不想干并非我不爱钱
只是距离太远
三十块钱一吨价格也不合理
不想卸还因为这个季节
也该休息休息了
何必如此执着 该歇就歇
喝杯浓茶 看看电视
养养精神 放松神经
适当干点 舒筋活气
挣个菜钱就行
人这个东西
远离金钱的时候
你才更像个人
温文尔雅 颇具礼仪
栽进利益的泥沼
呲牙咧嘴
动物的本性暴露无遗
难道你就不想活得更像个人
自由自在用理想覆盖住肉体?
不管名誉 不论地位
不计贫富 只为心情
追寻自己梦寐以求的日子?
有人说 等我有钱了再说
什么时候才算有钱
什么时候才是成功的标志?
唉 人们大多是现实的奴隶
人们大多活在现实的眼睛里
就让我们大胆的走出别人的眼底
去活出一个早就期盼已久的真实
我们已经活到开始清醒的年纪
还来得及啊
老师讲的那些励志故事
全是一派胡言 我不要听
到现在我才明白
小小的人 地球上的蚂蚁
你们究竟要意欲何为!
生活在极圈上的因纽特人
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
几乎徘徊在死亡线里的人们
连仅剩的肉块也要传到每个人的手心
没有剥削 对财物从不吝惜
人人都真诚 人人都是天才
能歌善舞是真正的工艺大师
那样的环境从来就没有老师这个词语
而在我们这优越的环境里
人们大都在欺人和自欺
大人们唱起高调训导愚人
黑暗中他自己贪婪的眼睛正熠熠生辉!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里
魔幻现实主义
并没有多少魔幻与哲理
只是说了实话
将矛头直指我们芜杂的.内心
马尔克斯赢得了最高奖
也赢得了家人的冷落亲戚的白眼
文明世界的虚伪
多么令人寒心!
因此 常常沉默无语
厌恶电视中娱乐搞笑的鸟语
径直走向荒凉萧瑟的树林
摸摸粗糙的树皮
穿越沙洲密生的柳林
喘口气 回首遥望
冰面雪原上留下歪斜的足迹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5
明知道自己不能胜任的工作
你却参与的比谁都要活跃
可真正要实施的时候
你的眼珠却比谁都转得灵活
浑水摸鱼是你的看家本领
避轻就重是你的拿手好活
为什么你的心里只看重结果
也许你永远也不能理解
这一路的精彩足以将生命深深镌刻!
在你看来
自尊和自爱
难道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
友谊和真诚
似乎也只是荒无人烟的沙漠
这么说来人和人之间
就像疯狂夺食的短吻鳄
除了利益是真实的.
其他的一切都只是掩盖与迷惑?
为了利益你我其实正在互相笼络
为了东西我们正残忍的明争暗夺?
可怜可笑笃信友谊的人呐
只愿和自己看重的人组成一伙
共同受难 一起收获
殊不知
将宽阔的大道变成了羊肠小径
这正是你们苛求别人的结果
你有困难走总在前头
不屑于算计乐于扶助弱小
可谁人能领你的情!
倒不如做个黑心恶佬
混淆黑白倒混得自在逍遥
也曾痴迷于爱情的碧海琼瑶
纯粹的激情也只是看点与笑料
几十年人海的苦苦挣扎
二人世界不过是醋盐和吵吵闹闹
怪不得南京屠杀时人们都悄悄
取义成仁已还回书本遗忘九霄
你我也只是上帝手中的绵羊
身上衣口中食能对付过去就好
仁义礼智信那是大人们的事
大人们不也在吃拿卡要?
老王牵头找人干活
对吴太监却是不理不瞧
活该 昔日你种下恶果
今日受冷落该让众人瞧瞧!
若往日里你不卡不要
念着旧情 有活
朋友们怎好意思把你不叫?
唉
生活在底层的穷哥们
谁心中没有一点古道热肠!
只是 生活有时太过艰辛
只好 露出残忍的面貌
朴实的人们认为
只有活下去才是第一需要
只要活下去未来就不会飘渺
普通的人们不是英雄啊
只有把道义融进血液
把道义看作高于一切的瑰宝
理在人在 道亡命消
那才配做英雄
英雄是陨落的彗星英雄是绝唱!
当彗星划破黑暗的夜空
一个英雄的时代就会来到
英雄引领的时代
光芒足以照亮灵魂最阴暗的角!
伏羲神农三皇五帝的时代
你何时会再次来到?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
莫不是老朽复兴的预兆?
面临着伟大的额尔其斯
卑贱的灵魂如同封冻的河道
太阳虽然已降到最低点
太阳也自然会慢慢升起
河水自会有跳跃与高涨的日子
杞人忧天的临水轩啊
不必为灵魂的份量失眠与焦躁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6
冬眠
夜深人静
突然想起冬眠这个词
你说
如果人也有冬眠该多么好
所有的人不吃也不动
该要节省多少能源减少几多污染?
||
大自然需要休整调剂
人啊 你发展得太过迅捷
请给自然一点时间
让他喘口气
||
重新展露碧蓝的天
重新洗净污浊的气
让草原上的牧草超过公牛的角
让沙漠重新回归到遮天的绿地
让所有的河水都重新涨满
充满激情的奔向蔚蓝的天际
||
然后
人们又重新从冬眠中苏醒
看看吧
到处是葱绿的树
鸟儿欢唱在树顶
你 我
彼此心情愉快的对视
衣衫褴褛 泪如雨下
不为寒酸的衣着 高兴
只因为世界是如此的'清新!
||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现在心里特别的痛
虽然拥有电脑
快捷方便也便于抒发心境
即便是一秒钟让全世界都知道
可这是一颗沉重的心!
||
在那个葱茏清新的梦境
我辛勤劳作在田间
门前桃李门后柳榆
一条小河在旁缓缓而过
随便汲取就可以一饮而尽
我不需要电脑
也并不需要别人把我记起
只需要享受这好节气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
夜深了
我还是没有睡意
突然荒唐的想起冬眠这个词
在思想的树林里流浪现代诗歌7
且听一曲鹧鸪飞
我原本不喜欢江南烟雨
源于他泛滥成灾的演绎
缘于油纸伞像牛毛像星星
弥漫充斥在古老的巷子里
这浩如烟海的诉说
使我难以找到迷离的意境
烟雨的空寂
休矣 休矣
//
且听一曲鹧鸪飞
这细腻绵长的曲子
那空灵悠远的意味
送着孤独的鹧鸪
飞过这不太高的丘陵
飞过那层层梯田
层层梯田就像无数面镜子
将晨曦和晚霞照在其里
将夜空里的星星统统收集
将山坡旁竹林边
黄昏人家的灯光统统收集
将蜿蜒晃动星辉的河
河中点点的'渔火统统收集
//
拥着儿女在温暖的小巢里
鹧鸪们 这眼前的美景
梦中江南的山水
可曾都映照在你的心底?
//
我没有去过江南
不知道江南该如何描绘
可我喜欢董源的手笔
那苍翠欲滴的丘陵
你以独特的笔触布满
或疏或密随意的点子
泼辣潇洒的点子像阵风吹过
又像春雨一样或缓或急
绿过江南这岗岚起伏的丘顶
//
听
松涛阵阵
海洋般的翠绿中
飞过一只孤独的鹧鸪
听
振翅的声音
就好象那鸽子的哨音
越来越近
飞进春天暖暖的太阳里
又渐飞渐远
故作嬉戏上下翻飞
消失在水乡清晨
那雾气弥漫的竹林里
//
鹧鸪飞
你写尽江南山岗的婉转
你诉尽烟雨流水的迷离
你唱尽空远清脆的含蓄
也道尽风雨兼程的愁绪
我没有去过江南
听完一曲鹧鸪飞
我又兴冲冲的踏进树林
任思绪如箫曲一般流逝
_________________
董源,五代末期宋初山水画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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