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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时间:2022-12-02 20:25:11 全唐诗 我要投稿

《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赏析,是一个汉语词汇,意思是欣赏并分析(诗文等),通过鉴赏与分析得出理性的认识,既受到艺术作品的形象、内容的制约,又根据自己的思想感情、生活经验、艺术观点和艺术兴趣对形象加以补充和完善。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篇1

  从军行(其五)

  王昌龄

  大漠风尘日色昏,

  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

  已报生擒吐谷浑。

  鉴赏

  这首诗描写的是奔赴前线的戍边将士听到前方部队首战告捷的消息时的欣喜心情,歌颂了他们奋勇杀敌、忘我报国的英雄主义精神。这首诗气魄宏大,热情洋溢,一扫边塞诗凄婉悲凉的一贯风格。

  诗的一、二句“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采用倒装的句式,描绘了戍边部队奉命开拔及行军途中的情景。“红旗”代指戍边部队;“半卷”既表现军旗的舞姿,又传达出了戍边壮士奔赴前线时斗志昂扬的高涨士气。浩浩荡荡的部队如湍急的铁流挺进在无边的瀚海之中,使得征途上空烟尘滚滚,遮天蔽日,阳光也仿佛骤然变得昏暗。“日色昏”三字,借光线之弱渲染出了千军万马急速突进时气宇轩昂的气概和景象。从这人急马疾的后续部队脚下所溅起的“风尘”之中,我们是可以想象到前线敌人之强大和战斗之激烈、待援。而将士的步伐愈快,就愈显示出他们那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的大无畏精神。

  三、四句“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是写急行军途中,忽然传来前方部队报捷的喜讯。“夜战”二字含蕴无穷,它告诉我们:生擒敌酋的胜利来之不易。沙漠中的夜战,既要克服瞬息万变的恶劣气候给将士带来的困难,又要不顾白天行军的鞍马劳顿,没有深广的谋略和敢于拼搏的精神,就难以克敌制胜。

  从诗歌结尾的捷报中,我们可以听出后续部队将士乍闻喜讯、喜出望外的纵情欢呼声,敌酋垂头丧气的抽泣声,先头部队在浴血奋战时惊心动魄的呐喊声..

  同时也更能体会出先头部队将士们大智大勇、有我无敌的英雄气概?!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显著特色是含蓄深沉,耐人寻味。诗的第一句写部队急行军时的情景,但诗人只写了漫漫政途上的滚滚风尘,并没有直接写人。诗的第二句也没有直接写戍边将士如何开拔出征,而是写“红旗半卷出辕门”, 以红旗来喻指军队。这两句都写部队行动的情景,似乎都没提到人,但画面上人的活动不但自见,且是画面的主体。从而使诗句显得分外含蓄、深沉。诗的结句也颇见功力,它虽然不说前军获胜,但是胜利的氛围却充溢于字里行间。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敌酋被擒,敌兵这些乌合之众岂不如鸟兽散?正因为诗句充满较大的想象空间,使诗歌达到了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效果。

  《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篇2

  【原文】

  从军行七首⑴

  其五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tao)河北⒂,已报生擒吐谷(yu)浑⒃。

  【注释】

  ⑴从军行:乐府旧题,属相和歌辞平调曲,多是反映军旅辛苦生活的。

  ⒂前军:指唐军的先头部队。洮河:河名,源出甘肃临洮西北的西倾山,最后流入黄河。

  ⒃吐谷浑:中国古代少数民族名称,晋时鲜卑慕容氏的后裔。据《新唐书·西域传》记载:“吐谷浑居甘松山之阳,洮水之西,南抵白兰,地数千里。”唐高宗时吐谷浑曾经被唐朝与吐蕃的联军所击败。

  【白话译文】

  塞北沙漠中大风狂起,尘土飞扬,天色为之昏暗,前线军情十分紧急,接到战报后迅速出击。先头部队已经于昨天夜间在洮河的北岸和敌人展开了激战,刚刚听说与敌人交火,现在就传来了已获得大捷的消息。

  【赏析】

  读过《三国演义》的人,可能对第五回“关云长温酒斩华雄”有深刻印象。这对塑造关羽英雄形象是很精彩的一节。但书中并没有正面描写单刀匹马的关羽与领兵五万的华雄如何正面交手,而是用了这样一段文字:(关羽)出帐提刀,飞身上马。众诸侯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众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云长提华雄之头,掷于地上,其酒尚温。

  这段文字,笔墨非常简练,从当时的气氛和诸侯的反应中,写出了关羽的神威。论其客观艺术效果,比写挥刀大战数十回合,更加引人入胜。罗贯中的这段文字,当然有他匠心独运之处,但如果就避开正面铺叙,通过气氛渲染和侧面描写,去让人想象战争场面这一点来看,却不是他的首创。王昌龄《从军行》组诗第五首,应该说已早著先鞭,并且是以诗歌形式取得成功的。

  “大漠风尘日色昏”,由于中国西北部的阿尔泰山、天山、昆仑山均呈自西向东或向东南走向,在河西走廊和青海东部形成一个大喇叭口,风力极大,狂风起时,飞沙走石。因此,“日色昏”接在“大漠风尘”后面,并不是指天色已晚,而是指风沙遮天蔽日。但这不光表现气候的暴烈,它作为一种背景出现,还自然对军事形势起着烘托、暗示的作用。在这种情势下,唐军不是辕门紧闭,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征。为了减少风的强大阻力,加快行军速度,战士们半卷着红旗,向前挺进。这两句于“大漠风尘”之中,渲染红旗指引的一支劲旅,好像不是自然界在逞威,而是这支军队卷尘挟风,如一柄利剑,直指敌营。这就把读者的心弦扣得紧紧的',让人感到一场恶战已迫在眉睫。读者会悬想:这支横行大漠的健儿,将要演出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呢?在这种悬想之下,再读后两句:“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这可以说是一落一起。读者的悬想是紧跟着刚才那支军队展开的,可是在沙场上大显身手的机会却并没有轮到他们。就在中途,捷报传来,前锋部队已在夜战中大获全胜,连敌酋也被生擒。情节发展得既快又不免有点出人意料,但却完全合乎情理,因为前两句所写的那种大军出征时迅猛、凌厉的声势,已经充分暗示了唐军的士气和威力。这支强大剽悍的增援部队,既衬托出前锋的胜利并非偶然,又能见出唐军兵力绰绰有余,胜券在握。

  从描写看,诗人所选取的对象是未和敌军直接交手的后续部队,而对战果辉煌的“前军夜战”只从侧面带出。这是打破常套的构思。如果改成从正面对夜战进行铺叙,就不免会显得平板,并且在短小的绝句中无法完成。现在避开对战争过程的正面描写,从侧面进行烘托,就把绝句的短处变成了长处。它让读者从“大漠风尘日色昏”和“夜战洮河北”去想象前锋的仗打得多么艰苦,多么出色。从“已报生擒吐谷浑”去体味这次出征多么富有戏剧性。一场激战,不是写得声嘶力竭,而是出以轻快跳脱之笔,通过侧面的烘托、点染,让读者去体味、遐想。这一切,在短短的四句诗里表现出来,在构思和驱遣语言上的难度,应该说是超过“温酒斩华雄”那样一类小说故事的。

  【作者介绍】

  王昌龄(698—约757)唐代诗人。字少伯,唐京兆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公元727年(开元十五年)进士及第,授秘书省校书郎。公元734年(开元二十二年)中博学宏词,授汜水(今河南荥阳县境)尉,再迁江宁丞,故世称王江宁。约在公元737年(开元二十五年)秋,获罪被谪岭南。三年后北归。公元748年(天宝七年)谪迁潭阳郡龙标(今湖南黔阳县)尉。安史乱后还乡,道出亳州,被刺史闾丘晓所杀。王昌龄当时曾名重一时,有“诗家夫子王江宁”之称,擅长七绝,被后世称为“七绝圣手”。存诗一百七十余首,多为当时边塞军旅生活题材,描绘边塞风光,激励士气,气势雄浑,格调高昂,手法细腻。有《王昌龄集》。

  《从军行其五》唐诗鉴赏 篇3

  从军行 其五

  作者:王昌龄

  大漠风尘日色昏,

  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

  已报生擒吐谷浑。

  【作者简介】

  王昌龄(690-756),汉族。字少伯,盛唐著名边塞诗人,后人誉为“七绝圣手”。约生于武则天圣历元年(690年),约卒于玄宗天宝十五年(756年)。王昌龄的籍贯,有太原、京兆两说。《旧唐书》本传云王昌龄为京兆(即唐西京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人,大概是因为他在《别李浦之京》诗中说:“故园今在霸陵西”,又有《霸上闲居》之作。唐代许多山西诗人因为洛阳、长安为当时文化中心,多游洛阳、长安,有的甚至多年住于京城,不能因为居住在京城便说他们为京城人。《河岳英灵集》为唐人殷番所编著的唐人诗集,载王昌龄为太原人,《唐才子传》也认为王昌龄为太原人。

  翻译

  塞北沙漠中大风狂起,尘土飞扬,天色为之昏暗,前线军情十分紧急,接到战报后迅速出击。先头战士已经于昨天夜间在洮河的北岸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事,刚刚听说与敌人交火,现在就传来了已获得大捷的消息。

  【鉴赏】

  少伯(王昌龄字少伯)为盛唐著名的边塞诗人,所作的七绝边塞诗,气格高古,雄浑劲健,昂扬着积极向上的奋斗精神,诗中既有对大漠边塞风光及残酷环境的描写,也有对边疆战士舍生忘死保卫家国的歌颂,更有对战士们思念家乡亲人的内心世界的深入发掘,其《出塞》一诗被推为唐人七绝压卷之作,诗人更是被人们授予“诗家夫子”、“七绝圣手”的美誉。

  《从军行》为七首七言绝句组诗,此为其中第五首。“从军行”,乃乐府《相和歌辞·平调曲》旧题。“大漠风尘日色昏”,起句直言大漠风沙弥漫,连天蔽日,光线昏暗。“红旗半卷出辕门”,“辕门”,“辕”本为车前驾牲口的两根直木,因古代行军安营时用车环卫,出入口将两车的车辕相向竖起,以此为门,故谓之“辕门”。此句用半卷的红旗从辕门出发,代指x队出征。“洮河”,即洮水,发源于甘肃省临潭县西北的北倾山,属于黄河上游支流。“吐谷浑(音土欲魂)”,原指晋时鲜卑族慕容氏后裔,此诗中泛指敌人。三四句并不接着写正在出发的x队,而是笔锋一转,写在此之前夜战洮河的x队,已经将敌方打败,捷报于此时传来。本来是一幕充满着紧张气氛的行军增援的图景,此时前方捷报突至,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化为胜利的喜悦之情,节奏亦大落大起,明净爽利。

  对于这首诗的创作意图,向来有不同意见。一种观点是言战功事,有献凯之意,如明代唐汝询《唐诗解》谓:“江宁《从军》诸首,大都戍卒旅情,独此有献凯意。亦乐府所不可少。”周珽《唐诗选脉会通评林》亦谓:“战捷凯歌之词。末即歼厥巨魁之意。谓大寇既擒,余不足论矣。横溢之气,壮烈之志,合并而出。”其解诗重点皆在“已报生擒吐谷浑”。第二种观点恰恰相反,认为这首诗表面上是献凯,实际上是讥刺主将昏庸。清人潘德舆云:“曩只爱其雄伟,不知其用意深至,殊不易测。盖讥主将于日昏之时,始出辕门,而前军已夜战而擒大敌也,较中唐人‘死是征人死,功是将军功’二语,浑成多矣。粗中人阅之,直以为雄快之凯歌而已者,未尝于‘日昏’、‘夜战’、‘半卷’、‘生擒’等字,痛下两眼看也。”(《养一斋诗话》)注意到了全诗遣词用语的另一层可能性,亦可备一说。

  一诗两解甚至多解的情况,虽然带给诗歌一定的不确定性,但是也增加了其文学魅力,给了读者更广阔的思考空间和启发。如杜少陵《赠花卿》诗云:“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诗面上是极力称赞花卿府中乐曲的动听高妙,而明杨慎《升庵诗话》解之曰:“花卿在晋颇僭用天子礼乐,子美作此讥之,而意在言外,最得诗人之旨。”清沈潜德亦曰:“诗贵牵意,有言在此而意在彼者,杜少陵刺花敬定之僭窃,则想新曲于天上。”是个中意味,自有领会,《从军行》即此类也。作诗者未必有此深意,然解诗者却不可不多做推敲,能合于情理者,可择善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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