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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谢灵运诗歌的山水情怀

时间:2024-07-09 21:34:51 偲颖 国学常识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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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谢灵运诗歌的山水情怀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许多人都接触过一些比较经典的诗歌吧,诗歌是按照一定的音节、韵律的要求,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的文学体裁。你所见过的诗歌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浅谈谢灵运诗歌的山水情怀,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浅谈谢灵运诗歌的山水情怀

  赏析1:

  山水映射了谢灵运的内心世界,在他的诗歌中翻江倒海。到了谢灵运,山水成为了中国诗人抒情写意最好的载体,也是寄放情思最好的处所。

  温州瓯江(又名永嘉江)中有一孤屿,当地人称作江心屿,曾经是晋宋之际山水诗鼻祖谢灵运不羁的诗魂常常沉溺与耽游之地。也就是这样一个激流中的孤独岛屿,见证了1500多年前一位在历史深处留下诗歌绝响的诗人,曾经怎样将自己的心灵放纵于山水,放纵于世道,而岛屿不沉,人却一去之后杳然难寻。

  诗歌,无疑暗含了诗人与世界纠缠中最为隐秘也最为激烈的秘密。所以诗歌语义上的雄浑与晦涩,皆是诗人命运轨迹的呈现。

  决定一个人命途方向的,到底又是什么?

  杜甫在《送裴二虬作尉永嘉》中曾写道:“孤屿亭何处?天涯水气中。故人官就此,绝境与谁同?隐吏逢梅福,看山忆谢公。扁舟吾已具,把钓待秋风。”诗中“故人”与“谢公”,都是指谢灵运;“绝境”一词是杜甫对谢灵运一生传奇命运的写照。杜甫这首诗歌沉郁厚重、善于用典,与他诗歌的总体风格一以贯之,我认为“绝境”一词正是杜甫由谢灵运写该岛的著名诗歌《登江中孤屿》中“乱流趋正绝”一句所化。谢灵运“乱流趋正绝,孤屿媚中川”两句诗,将该诗的写景推向了一个高峰,同时也将诗人自己的境况和心境和盘托出,当然也将整首诗歌推至奇妙的境界,为中国山水诗歌完成了一次悲壮的铺垫,最终使这首诗成为中国山水诗歌崛起的标志。

  而杜甫将谢灵运的命运以“绝境”一词来象征和概括,不能不说是诗圣眼光的独到以及察史、阅世俱深的体现。

  人生的绝境,除了环境险恶外,可能真正是人自己心灵中的绝境。这也是佛教心学的大义,可惜参佛已至妙境、聪慧非凡的谢灵运不是不懂得,而是不愿懂得。他的《佛影铭》等文章,在当时影响颇大,尤其是他支持竺道生“顿悟”说的《辨宗论》一文,对后来禅宗理论的形成都有较大影响。他研究佛学,却没能让自己的心身超然物外,这可能是谢灵运内心最大的秘密。

  过去许多人认为,谢灵运的命运与当时晋宋交替有关,这种判断不免失于简单。我认为,谢灵运短暂的一生,与他的个性不无关系,是他将自己一步一步逼到了绝境,他率性而为,终于导致了他生命的悲剧。

  据《宋书·列传第二十七·谢灵运》载,谢灵运是“淝水之战”名将谢玄之孙,出身高门士族,晋末承袭了“康乐公”的爵位(时年十八岁),“食邑三千户”。他自少年时就聪敏好学,“博览群书,文章之美,江左莫逮”。由于他出身与地位显赫,又颇有天分、学问极高,因此狂傲自大、不可一世竟成为了伴随他一生的风格。他在宋国任高官时,因擅自杀掉自己的门生(自己身边的仆从)被免官。东晋结束,宋高祖时代,将他“公爵降为侯,食邑五百户”,恐怕也与他先前擅自杀人有脱不开的关系。因此《宋书》上说:“灵运为性偏激,多愆礼度,朝廷唯以文义处之,不以应实相许。自谓才能宜参权要,既不见知,常怀愤愤。”不受拘束、狂暴风格的他,内心的愤慨自然就会表露出来。

  在中国历史上,文人忧思不解,情寄山水,自古都不乏例证。鲁迅曾在《从帮忙到扯淡》一文中描写屈原:“屈原是楚辞的开山老祖,而他的《离骚》,却只是不得帮忙的不平。”鲁迅说得有些刻薄,但也有一针见血的透彻。谢灵运的狂傲不羁,在中国历史上的文人中可谓绝无仅有。正如杜甫所咏:“绝境与谁同?”他狂放桀骜,甚至与同时代的文人也不甚相睦。宋无名氏《释常谈·八斗之才》载:“谢灵运说:‘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这明显是借古人曹子建来蔑视和自己同时代的文人,他认为他们全加起来,只能与自己持平。尽管在那个时代,至今还未发现有谁可与谢灵运的文才相比。

  谢灵运被贬,是他人生的大不幸,是性格导致的必然,但是,也是他诗歌创作的大幸。

  确切地说,谢灵运到了温州一带,其山水诗歌的写作才突然达到高峰,标志性的诗歌就是《登池上楼》《游南亭》《过白岸亭》《登江中孤屿》等。其中《登江中孤屿》又是这些诗歌中出类拔萃者:“江南倦历览,江北旷周旋。怀新道转迥,寻异景不延。乱流趋正绝,孤屿媚中川。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表灵物莫赏,蕴真谁为传。相像昆山姿,缅邈区中缘。始信安期术,得尽养生年。”关于该诗,历代注解都很混乱,因而仍然有解说的必要。其大义是说:遍游江南已有倦意,江北好久也都没有游览。(所以他乘舟向北)寻找新奇景象的道路突然变得多么漫长,时间因此也显得如此短促。(突然)江水在乱流中将要被截断,孤傲的岛屿(不得不)栖身于川流之中。白云与阳光交相辉映,天空和江水清澈通明。这些呈现出来的神奇,事物自己无法欣赏,蕴藏在事物中的本质又有谁能够予以传达?江心孤岛好像昆仑神山一样的容姿,人世间的事情也是那样幽深和缥缈。(因此)我开始相信仙人安期生的长生术,能够尽养有生之年。

  在晋宋交替之际,谢灵运时刻都有覆灭的危险,他就像坐落在大江之中的孤岛,置身于时代的洪流中,这正是谢灵运所面临的境遇的写照。谢灵运认识到这种危险,他没有想着超脱或隐居,没有像陶渊明那样真正隐藏于山水之中简淡出之,而是与大江川流进行搏击。大自然成为他情感发泄的对象,在人间这片土地上,当他成为一个真正的诗人时,他俨然是一个疯子。他疯狂到对什么都傲然或漠然,他似乎用自己的生命在写诗。

  在永嘉太守任上一周年之后,谢灵运又辞官东归,纵情于会稽的山水之间。这期间,他常常带领数百门生,凿山浚湖、寻山陟岭,还发明了登山鞋(木屐),“上山则去其前齿,下山去其后齿”,过着醉生梦死的浪荡生活。会稽太守“事佛精恳”,他担心谢灵运填湖挖山,会残害山水间的生灵,曾劝阻过谢灵运,谢灵运嘲讽这位太守说:“得道应须慧业,丈人生天当在灵运前,成佛必在灵运后。”言下之意,你没有慧根,不可能得道,你死在我之前,成佛得道却在我之后。这自然埋下了被人仇恨的种子。这期间他还做过秘书监,但仍然是称病不起,散漫得没有形状,结果扔下撰写《晋史》的工作,请假东归,继续他昼夜不分的荒唐生活。据《南史·谢灵运》载,他与朋友在会稽千秋亭饮酒,脱光后大喊大叫,还是那位会稽太守派信使过问,谢灵运怒斥道:“身自大呼,何关痴人事?”意思是我的身体自己要大喊大叫,关你这个傻瓜什么事?谢灵运回乡后不改放浪不羁本色,终被处斩。因而《南史》论曰:“灵运才名,江左独振;而猖獗不已,自致覆亡。”他的猖獗,需要他用自己的生命来抵偿。

  杜甫在诗歌《送裴二虬作尉永嘉》中高度概述了谢灵运一生命运的“绝境”后,又借用东汉梅福在乱世中隐于小吏能够长生不老、终成仙人的典故,来表明自己内心真正向往的人生境界,便是“扁舟吾已具,把钓待秋风。”这种本质上老成持重、沉卧尘世之中,惯看人生风云的不惊不恐,能在大自然中保持闲适自足的心态,正是谢灵运所缺少的,也可能是谢灵运所不屑的。但正是这种状态,才成就他的千古名作与不朽诗才。

  谢灵运以前,山水在我国诗歌中,只是一种点缀或背景,而到了谢灵运,山水不仅是诗歌的表现对象,还是诗歌的象征本体。山水就像谢灵运的内心世界一样,在他的诗歌中翻江倒海。从此,山水成为了中国诗人抒情写意最好的载体,也是寄放情思最好的处所。只是谢灵运以后的中国诗坛,似乎再也没有这样疯狂的诗人了,大江中孤耸无援的诗岛,似乎就是一种告诫,因而诗歌中的山水又复归于平静和萧索,不再像谢灵运的诗歌中那样大起大落。

  赏析2:

  谢灵运所开创的山水诗,把自然界的美景引进诗中,使山水诗成为独立的审美意象。他的创作不仅把诗歌从“淡乎寡味”的玄理中解放了出来,而且加强了诗歌的艺术技巧和表现力,也标志着一种新的自然审美观念和审美趣味的产生。王维既精通音乐,又擅长绘画,在描写自然山水的诗里,创造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静逸明秀诗境,兴象玲珑而难以句诠。两人虽都以山水诗著称,却由于所生活的时代不同,生活遭遇不同,受前人文化传统影响不同,因而诗歌的艺术风格也不同,下面将从三个方面探讨两者之间的差异。

  一、出身与追求的差异

  谢灵运出身于士族大地主家庭,才学出众,很早就受到族叔谢混的赏识,与从兄谢瞻、谢晦等皆为谢氏家族一时之秀。他本来在政治上很有抱负,但他生活的那个年代正是晋宋易代、政局混乱时期。宋初刘裕采取压抑士族的政策,谢灵运也由公族降为侯爵,在政治上一直不得意,这自然使他心怀愤恨。《宋书》本传说他“自谓才能宜参权要,既不见知,常怀愤愤”,“少帝即位,权在大臣,灵运构叙异同,非毁执政”。故自出任永嘉太守之后,无论是在任还是隐居,他总是纵情山水,肆意遨游,且“所至辄为诗咏,以致其意”,一方面,以此举对抗当政,发泄不满,同时也在山水清音之中得到心灵的慰藉。王维生活在开元年间,社会安定,经济富庶,他追求以隐求仕的时尚,过着半官半隐的生活,虽然也有挫折失望,但更多的是隐逸山林的闲适自得。

  二、宗教影响下的诗风差异

  两人诗歌都受宗教影响。谢灵运小时候被送到道教徒那里寄养,从小受道教熏陶。长大后与当时名僧慧远有密切的交往,并有师事慧远的愿望,他的思想也深受慧远的影响,他在《辨宗论》里就主张“去物累而顿悟”,其《游名山志序》说:“夫衣食,生之所资;山水,性之所适。今滞所资之累,拥其所适之性耳……岂以名利之场,贤于清旷之域耶!”只有徜徉于山水之间才能体道悟性,舍却世俗之物累。王维的母亲是个忠实的佛教徒,而他所生活的社会也正是“六祖革命”的时代,自小受到家庭社会的影响。不过,由于他们所生活的时代不同,生活遭遇不同,受前人文化传统影响不同,两人山水诗所表现的精神风貌也不相同。谢灵运处于晋宋易代之际,玄学之风盛行,尚清谈,重名理。刘勰《文心雕龙?明诗》说:“宋初文咏,体有因革,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山水诗的产生,与当时盛行的玄学和玄言诗有着密切关系,当时的玄学把儒家提倡的“名教”与老庄提倡的“自然”结合在一起,引导士大夫从山水中寻求人生的哲理与趣味。但是蕴于诗歌中的理一看便知,景与理是分开的,谢只是引用一些庄、老、《易》上的话抒发其个人情志,景只是引起说理的发端,并没有达到情景融为一体。在谢灵运的主观思想中,山水往往是悟道的手段,所以他的山水诗经常是前半写景,后半谈玄,拖着一条玄言的尾巴。王维的诗歌情景交融,物我合一,且景中恰如其分地蕴含着“理”,正如沈德潜所说:“不用禅语,时得禅理”,其禅境常通过诗境来表明,如《终南别业》: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水穷尽处,自然也就是深山空静无人处,人无意而至此,云无心以出岫,可谓思与境偕,神会于物。诗人着重写无心,写偶然,写坐看时无思无虑的直觉印象,那无心淡泊、自然闲适的“云”是诗人心态的形象写照。对境观心而道契玄微,静极生动,动极归静,动静不二的禅意,自然而然地渗入到山情水态之中,化作天光云影,空灵而自然。王维的诗歌并不是将佛理生硬地植入诗中,而是将宗教体系与审美感受融为一体,有着“一切景语皆情语”的体悟和感觉,形成了自己闲淡的风格和特色。同时,王维的禅悟是别的诗人难以企及的,这与坐禅时的体验相关。王维多写独坐时的感悟,将禅的静默观照同山水审美体验结合起来,在对山水的描绘中,折射出清幽的禅趣、禅意,从而寄托诗人的幽独情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秋夜独坐》)“野花丛发好,谷鸟一声幽。夜坐空枯寂,松风直似秋。”(《过感化寺昙兴上人山院》)“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居秋暝》)……可以说,王维的许多诗具有禅趣、禅悦、禅味,言有尽而意无穷,传达出了禅的意蕴。

  三、创作技巧和表现手法上的差异

  “极貌以写物”(刘勰《文心雕龙?明诗》)和“尚巧似”(钟嵘《诗品》上)成为谢灵运主要的艺术追求,山恣水态在他的诗中占据了主要的地位。他尽量捕捉山水景物的客观美,不肯放过寓目的每一个细节,并不遗余力地勾勒描绘,力图把它们真实地一一再现出来,表现出其原始情境下的本真状态。如其《于南山往北山经湖中瞻眺》:

  朝旦发阳崖,景落憩阴峰。舍舟眺迥渚,停策倚茂松。侧径既窈窕,环洲亦玲珑。俯视乔木杪,仰聆大壑淙。石横水分流,林密蹊绝踪。解作竟何感?升长皆丰容。初篁苞绿箨,新蒲含紫茸。海鸥戏春岸,天鸡弄和风。抚化心无厌,览物眷弥重。不惜去人远,但恨莫与同。孤游非情叹,赏废理谁通?

  开阔的洲渚,茂密的松林,蜿蜒的蹊径,潺潺的流水,嫩绿的初篁,鲜紫的新蒲,自娱的群鸟,像是把景物分割成一个又一个镜头,这首诗向读者展示了眼前的一切。诗中所描绘的景物是鲜丽清新的,对景物的刻画描摹是经过精心锤炼和苦心琢磨的。“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石壁精舍还湖中作》)“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初去郡》)“春晚绿野秀,岩高白云屯。”(《入彭蠡湖口》)这些诗把外物自然描述得清新可爱,秀丽宜人,具有极高的观赏性;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作者的“内心之美”,以及对自然美的自觉追求。相对于王维的“情景交融”“物我合一”来说,谢诗更注重对山水景物的刻画描摹,他笔下的物象更多的具有独立性和客观性,他写风就是风,写月就是月,写山就要描尽山恣,写水就要绘尽水态,正是这种刻意的追求,他也无奈地发出了“空翠难强名”的感慨,而且这些山水景物又常常是独立于诗人的性情之外的,很难达到王维的“情景交融”“物我合一”的境界。在创作模式上,谢灵运的山水诗常常是先写出游,次写途中见闻,最后谈玄或发出感慨,如同一篇旅游日记,而又常常拖着玄言的尾巴,其著名的《登池上楼》正是其典型模式和风格的具体体现。王维既精通音乐,又擅长绘画,在描写自然山水的诗里,创造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静逸明秀诗境,兴象玲珑而难以句诠。苏轼曾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东坡志林》)王维之诗并不仅仅局限于描绘大自然的自然形态,还突出地表现其内在生命力,在形似基础上追求神似,讲求物我合一,情景交融。如《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在清新宁静而生机盎然的山水中,作者感受到万物生生不息的生之乐趣,精神升华到了空明无滞碍的境界,自然的美与心境的美完全融为一体,创造出如水月镜花般不可辏泊的纯美诗境。

  空明境界和宁静之美,也是王维山水诗的一大亮点。因为心境空明,他对自然的观察极为细致,感受非常敏锐,像画家一样,善于在动态中捕捉自然事物的光和色,在诗里表现出极为丰富的色彩层次感。“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送邢桂州》)“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过香积寺》)“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山中》)“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终南山》)从这些诗句可以看出,王维以他画家的眼睛和诗人的情怀,写物态人趣,色彩丰富,层次分明,宁静优美而神韵飘渺。

  总之,谢灵运的山水诗我们看到的是形式美,是对景物的细致描摹,领略到“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稚气,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近新”的风尚。王维则深入景物的内在精神,融入诗人主体情感,写出了山水的神韵,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合一”的境界。谢灵运是中国山水诗的创始人,王维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了开拓创新,创下了冠绝千古的山水诗,两人在中国文学史上都具有不可磨灭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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