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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国奇谭》有感

时间:2024-02-20 17:01:07 读后感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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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国奇谭》有感

  认真读完一本著作后,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东西,写一份读后感,记录收获与付出吧。那么你真的会写读后感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读《中国奇谭》有感,欢迎大家分享。

  《中国奇谭》这本书和我所读过的书籍最“表面”上的不同是:这本书开端没有序言,除了目录之外,就是“单刀直入”的十二个“记”每一个都对应着情节、人物方面没有什么联系的故事。而目录的最后一行,加重的“后记”也就留有这部短篇小说集最后的“彩蛋”。

  “炼魂记”讲述的是“京城中”普通人的一些庸俗事。“老洪”是个圆滑,在单位左右逢源,爱占小便宜的人。同事中的“老好人”,老板眼中的“马屁精”,妻子眼中的“窝囊废”,女儿心中的好父亲。这样一个被岁月已经磨平了棱角的男人最后还是被人杀害,警察口中的“毫无反抗”更是激起了妻子心中的怒火,不是对凶手,而是对丈夫的懦弱。世上的一颗沙砾飘逝在何处都不会影响什么,就像“老洪”的离开。或许“老洪”也有他自己的“倔强”就像是“火化”时他需要比别人更多的汽油去助燃,他对这世间还有留恋还有不舍。大多人同“老洪”的境遇一样甚至不敌“老洪”在职场上的游鱼得水。 “换灵记”,切入点照样是日常中琐碎的事件。“雅阁”有才华,从小被誉为“天才诗人”。他在寻找另一半的时候仿佛不是在找“伴侣”而是精神上的依靠,灵感的来源。甚至觉得“伴侣”名字过于“土气”,配不上自己诗人的身份,将其改名成自己心目中的“夏笙”。世俗的“夏笙”与脱俗的“雅阁”结合到一起,这本身何尝不是一种讥讽?故事的转折点,究竟还是“雅阁”被生活所迫,再高雅的灵魂也会被世俗所羁绊。进入监狱的“雅阁”有了一次新的选择权力:和人互换灵魂。之后的“雅阁”成为了衣食无忧,生活有余的小富商,过的算是幸福,但绝对算不上美满。而和他互换“灵魂”的人呢?成了“雅阁”向往的诗人,到达了“雅阁”无法触及的高度,完成了“雅阁”没有完成的诗歌——夙愿。其实,世间哪有什么“换灵”之说,只不过是人们被生活所迫,被生活和世俗磨平了棱角罢了。大多人都有“雅阁”的现状,不能做自己热爱的事,只是因为要生存。而现实中又有几个人能像“雅阁”一样真正的转型成功?虽然最后的“雅阁”是悲剧,但是他达到了另一种高度。作者先将两个不同观念世界里的人结合到一起,形成初步的对比以及产生的种种矛盾、分歧。再将世间人们大多所处的两种形态基于一个人身上,体现冲突矛盾。此时的“灵”大概就泛指人内心的那份信仰和热爱。

  接下来的故事便少了几分“烟火气息”更多的是社会“热点”问题,介入点是前几年的热点“钉子户”。或许真的有故事情节中这样的事发生。因为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造成了一个家庭走向低谷的转折点。体现的不单单只是一个家庭的落寞和悲惨,体现的还有社会的无情和冷漠——单位领导的无情、形式主义,只会走过场看形势;政策实施者的仗势欺人没有人情味儿。可这也正是当今社会的本质所在、问题所在。但是人如果真的成为“植物人”之后会不会对外界还存有感知?这是个未知数,或许这就是作者在现实和虚拟之间穿梭的写作手法,这种手法,蕴含着辩证的思维。机智的处理了小说中的内部关系:真实与虚构走向了它的反面,亲近与违和互为镜像,日常与奇迹竞相生成。在刘汀的小说中,它们不仅构成了瓦解历史的沉痛力量,而且也汇聚成了历史难以平复的硬块,并由此成为当代人命运的记录。“归唐记”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虚实结合”了,就好像穿越一般。用第一人称,去续写在现实中的困扰。可能“采取”了大多数人的心态:无法解决就逃避,从不选择解决。因为官职有高有低,所以有些事情就趋于无奈。每个人都有内心向往的时代、向往的生活。或多或少的弥补了在现实中无法“触及”的,无法实现的。在故事将要结束的时候再次回到现实。将虚拟与现实做了对比。相较于在现实中的种种无奈,种种妥协与退让而言;唐朝的只有身体上的饥饿。尽管贫穷,但是敢于去拼、去放手一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到自己向往的地方。

  接下来,思想渐渐脱离了“人间烟火”走向了更高的升华。“神友记”,记述“我”与奇特“死神”朋友的日常生活琐碎。有人害怕恐惧,有人吞噬恐惧,还有人在追逐恐惧。故事中记载了“我”希望“死神”帮我报仇这一事件。事件的背后是得与失的取舍,即便是“无所不能”的神灵在做违背世间规律的事时也会不安,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有的时候应该放下多年的“恐惧”也好“仇恨”也罢,便会走向释然。“石囚记”,“囚”很好解释,是“我”小时候被做狱警的父亲滥用职权——囚禁在了不见天日的“牢房”里;“石”具体指带着什么?我认为有两点:固化的思想观念和“我”的心如石头般坚硬。凭借作者天马行空的虚构,让故事充满了情节性、戏剧性。“我”在监狱中,和那些死刑犯相比就相当于“富家子弟打工体验生活”,因为我们的命运本不相同。但是,“我”最后的归宿和那些“死刑犯”并无差别。一个奇幻的故事体现了社会底层人民的心声——被命运无辜、无助的安排着。描述了不一样的中国故事。“劝死记”中作者再次划分不同小节,讲述生活中不同群体的生活情况。体现了不同群里不同职位在生活中面临的生活困境不同解决方式不同。然而作者以另一种视角呈现出来想要表达的东西,其用第三人称。“上帝视角”来客观的看待“顾客”所需要的“死亡方式”。这些人物所选择的不同的结束生命的方式也恰如其当的正面解释了他们生活中的种种困境、遗憾,应证了社会、生活带给不同人不同的压力……

  每个小记都被“虚幻”所充斥、围绕着。仿佛作者想要将笔下的每一个字放进“虚幻”的染坊里面。并且在书的最后几页——“后记”中也得到了应证。在作者心中,文学大势,“虚久必实,实久必虚”。小说的虚构性正被人们重新打捞起,再次找回他的位置感。作者在许多前辈作家和同辈小说作家的小说里,越来越感受到虚构小说力量的生长,变形、夸张、隐喻,象征,所有曾经“叱诧风云”的十八般武器又被人握在了手里。那些扎根于现实的故事,借此突破地表和日常逻辑,在我们的经验世界里伸出枝条,绽放花朵,结出果实。

  现在,大多人都追求一个“新”字。把固有的事务加上一个“新”字,这是一个套路,但套路有套路的作用,其中之一就是可以和固有的观念形成有效的对接。就算是概念,也总要给他几个或模糊或清晰的界定,以提防它被其他概念吸收掉。而对于“新虚构”作者在作品的每个故事里都有进行实践。并且在左后也明确指出:“新虚构”不是新的虚构,甚至他不针对某种旧东西;他针对的也并非真实和事实,而是对任何一种写法或风格的固定认知;他是流动的,每当一种虚构形式具有了文体般的稳定性,他就要寻找新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