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农历十二月初八,即腊八节,有吃腊八粥的习俗。腊八粥就是用八种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煮成的甜味或咸味粥。而我们家乡的人却喜欢吃咸味腊八粥,粥内除大米、小米、绿豆、豇豆、花生、大枣等原料外,还要加萝卜、白菜、粉条、海带、豆腐等。
腊月初八早上,天刚蒙蒙亮,人们就赶快起床熬粥。粥熬好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自己吃饭,而是先将熬好的粥喂给枣树,将枣树树身上砍一些小口子,再虔诚地把粥抹在树痕上,这就算是枣树把饭吃掉了。人们这样做的原因,据老人们讲,原来我们这个地区的枣树原都不结果,人们都不愿意种枣树。枣神见人们都不尊敬她,便变成一个老太婆来到人间。她在离村不远的地方画了一片果园,满园枣树,红枣满枝。人们摘下一尝,又酸又甜,好吃极了,就纷纷跑到管理枣树的老太婆那里讨教。老太婆告诉大家,只要每年腊月初八给枣树喂顿米饭,枣树就会结果。人们按照她说的方法去做,果然棵棵树上都结出了红枣。这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其实这里面包含着许多科学道理:在枣树上砍些口子,可以调节枣树的营养增长,阻止养分向地下输送,好集中力量供应地上部分,从而保证了果实的营养需求。至于把粥抹在树痕上,其实不过是一种保护伤口愈合的土办法罢了。
直到现在,家乡的有些地方还保留有腊月初八让枣树吃米饭的风俗。当地流传有这样一句民谣:“腊八枣树吃米饭,枣儿结得干连蛋。”“干连蛋”,是家乡的土语,意即枣树硕果累累,果稠个大。
篇二:
又是一个腊八节,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香喷喷的腊八粥,那一丝丝的甜意,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腊八节……
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腊八也是个很特别的节日,早早地就盼望着腊八节的到来。到初七傍晚,早已迫不及待的我们放学就约好了伙伴,三五成群,男孩背着自制的冰车,女孩拎着个大篮子,一路小跑,直冲我们冬天的乐园——村外大河边。
六、七米宽的大河冰冻结实,冰面光洁如镜,阶梯似的石头上流水结的冰,凸凹波纹如鱼鳞,疙疙瘩瘩,很是美观。男孩们放上冰车,有的跪在上面,有的两人坐一起,双手冰钎一凿,“哧溜”一声,滑的无影无踪。女孩也不甘示弱,从河边找上薄而大的石块,再用双手捧上几捧背阴处没有化的积雪,分撒在冰面上,放好石块坐上去,“推吧。”后面的人一推,嘎啦啦一阵冲向前,有的原地打转摔倒,有的冲出不远屁股下的石头早已不见踪影,四脚朝天,任凭后脑勺被磕的有点闷疼,依然会找一块更大的石块,大伙像串糖葫芦,一个一个拽着前面人的袄后襟,齐声令下,一起使劲,还是不到几步,东倒西歪,人仰马翻,脑勺着地,玩的起劲的我们根本没在意冻的通红的小手都蹭破了皮。寂静而空旷的山涧回荡着顽皮的欢声笑语……
天色已晚,兴致未尽的我们匆忙各自赶到上游(为的是干净),用石块砸上几大块冰凌,按照自己心中的想象,把冰块稍做敲凿,像娃娃,像动物……载着满心的喜悦,不停的用口中的热气哈着冻的发青的小手,回家的路上,仍然忘不了欢闹嬉戏……
腊八的早晨,早早起床,和姐姐弟弟争先恐后,端上妈妈做的红红的腊八粥,跑到院里,抢着去喂昨晚放在每个门口两边的冰凌人儿,用红色的豆子给他安上小嘴,看着似笑了的冰凌人儿,心里别提有多美……
不觉太阳已经升起,尽管没了孩提时的情趣,但那甜甜的腊八粥依然给人以浓浓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