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题记
影影倩倩,张生与莺流传了一世纪的佳话,谁熟知是风情,指过了高怨的封建之墙,变或是谁敲破了生命的阻隔,似墙非墙么?自然我们都无法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们是完美的,我们哪怕是至亲之人也存有防备之心,它们便是一堵墙压我们粗喘不过气。
(一)
花落了一地,只剩下了花泥。咿呀学语只有两个字都不是叫你,但你却如获至宝揽我于宽阔臂膀之下;时间的虚影匆匆,我的脚步遍印了四处,只恨不得调皮了天上去。但只有你慈爱的轻叩我的“女孩子这么野!”何时啊!世界只有寂静,谈笑风生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漠然、冷淡。逃避成为了习惯,苦闷于这近似凄凉的静谧,重重的压得喘不过气。不曾问过你,是我太软弱。了然,我同你们一样,渴望被忘记;回首了,我们离得很远……
站在年轮上是浓烈的,无理取闹,撒谎,骄傲自满仿佛一直是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努力试图着改变,你却永远看不见;那一刻我知道哭泣在你面前称作“虚荣”。你不知道:我恨人和爱你一样,我的父亲。
(二)不暗世事
拂过六月雨季,一切都在微雨中模糊残缺。“黄桷树,黄桷丫,黄桷树下就是我的家……”脚在绳间不断转换,至今记得幼时我们一起跳绷绳,她笑颜灿烂“你输了,请我吃糖!”巴巴地托了二姨娘胎捎给了一盒方糖,竟不知她贪吃的一个吃得干干净净;到医院看她“好吃鬼,牙齿全搬家也活该!”或许是不甘心,顶着一嘴拔了牙的脸就向我“喷口水”。暑假的那些日子我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直到母亲告诉我你跟着朋友逃了学去了外地。世事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那个男人骗了你,抛弃了那本不该存在的承诺!你抱着我哭,我流着泪骂你。那年,我十三岁,你十七岁。或许我们还年少,还能轻狂……
怎样给予你关怀,我只想你多笑得同从前那般灿烂。风停了,不愿你也走了。那墙纹丝不动,告诉我如何才能融化这冰天雪地?触不到的痛,才是永恒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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