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听同学说,今天是平安夜。我早就忘了有这么回事,每天徘徊于学校和家中,每天徜徉于课本和作业里,每天依旧是无奈的把书包背起,放下,似乎一切都已麻木,有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感觉。眼里再也没有儿时过节的活蹦乱跳,只留下淡淡的影子。
今天,只是今天,在别人认为不忙自己却忙的一塌糊涂的生活里,我如今唯一给自己找一个好的理由来写些什么。
发呆,想过往的事。14年,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过了,就这样弱不禁风地过了,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过了,再也回不来了。前途的渺茫,记忆的神伤,化做一缕轻烟,逝了,留下的,却只有星星点点星星点点。
熬,耗,天黑了,心里稍泛起点儿微波。我盼着,憧憬着,梦着,浮想着……
7点,打开早已熟悉又陌生的电视,出现的是无聊的新闻。啪关了。不喜欢,自己面对自己又何必虚伪呢?
7点多了,拿起陌生又熟悉的电话,想和同学谈天。一个,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个,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又一个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欠费停机这么晦气。给爸妈打吧,尽管我知道他们回来的几率很小很小,嘟嘟喂,妈喂您能回来吗?哦,宝贝,妈回不去,今天加班,晚点回,你自己熬些稀饭喝嘟嘟嘟嘟,喂,爸喂您回来吗爸爸今天陪人家玩儿,可能晚上不回来,拜拜啦可是今天是平嘟嘟啪。
放下电话,泪水便替我包揽了一切悲伤。不,我不能哭不,我是坚强的不,我是自立的不可是洪水无情地冲跨了堤坝。
平安夜,这就是我想要的平安夜吗?是的,真的很平安,平淡的像一碗没米的稀饭,安静的像一间真空房子。
8点多了,还是没一点声响,屋里凄神寒骨,悄怆幽邃,而我,还可以记之而去吗?去哪?不不这不是我要的平安夜!
突然,仅仅是一刹那,我想起同学给的几个一角钱钢蹦和十几个纸星星,他们说要拿在手中许愿的。我放起了mp3,随机放了一首《好人好梦》,我闭上眼,双手合十,抬起头,对着我的天空许了个小小的愿望:祝大家和我一样会在平安夜里做个好梦!
篇二:
这个晚上,是大雪纷飞的平安夜。 母亲和儿子正在蜡烛的照映下收拾吃完的晚餐餐具,突然听到门外有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儿子和母亲都非常惊讶,这里是远离战场的德国防线,怎么会有人敲门呢?打开门,屋外的大雪猛吹进来,还夹杂着刺骨的寒风,母亲连忙把人给带进来,也没看清楚是谁——是两位头上盖满了雪的美国士兵和一个躺在地上受了伤的士兵。士兵的血流在木板上,红的刺眼。 母亲动了恻隐之心,留下了这些美国士兵。儿子里奥,看到母亲没有把这些士兵拒之门外,自己也赶忙把受了伤的士兵抬到屋里。儿子可能是用太大力了,把受了伤的美国士兵弄得直哼哼,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刺痛了母亲的心,因为她非常的渴望和平。
其实最痛苦的是征战在外的士兵,不仅让他们的身体受到伤害,还使他们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想到这儿,母亲连忙招呼儿子:“里奥,快去,去端几盘土豆丁来,顺便把一只鸡杀了,快去快去,士兵们累了”。儿子迟疑了一下,还是跑到厨房,开始杀鸡。其实,这只鸡是准备留到过年一起和老父亲享用的。 美国士兵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他们听不懂德语,还好,母亲和士兵们会一点儿法语。在谈话中得知:原来他们与自己的部队失散了,在森林里乱闯了两天,已经筋疲力尽了,看到这里有一间小木屋,他们就赶紧敲门,过来休息一下。听到这,母亲更加悲伤了。
正在布置餐桌的时候,又听到一阵急促敲门声,这次门外站着的是三个德国兵。 儿子和母亲吓得浑身发抖,因为让德国兵知道这里有三个美国士兵,是要判叛国罪的,可母亲还是镇静的把士兵请到屋里来。 太晚了,德国兵已经发现了美国士兵,正要拿枪的手被母亲阻止了:“听着,不许开枪,既然你们都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儿子,这里没有战争,只有一个平安夜,来来来,你们也累了,安心的坐下,来过个幸福的平安夜” 。说着,母亲又把德国士兵的枪支放在了柴堆上,又招呼儿子:“里奥,来,鸡可能不够了,再去拿点土豆丁来”。 所有的士兵都愣住了,随后美国士兵也把枪支放到柴堆上,德国兵见状,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桌上,就用法语和美国士兵聊上了,还有一位在给受伤的士兵疗伤,屋里充满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要知道美国人和德国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母亲用草木编织了一个担架让士兵躺在上面,有两位美国士兵架着,德国士兵拿着地图给美国士兵指出他们的部队在哪儿,就各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母亲激动的在后面朝他们大声说:“愿主保佑你们,希望你们能早日回到你们自己的家中”。 大雪还在纷飞,特殊的平安夜飘着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就是和平。和平是一个多么吸引人的字眼。和平是人们永远向往的,没有人会希望战争,和平只会让人幸福,而这幸福的背后是两国人民友好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