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儿童节作文:儿童节,记忆里的幸福

发布时间:2017-05-28  编辑:pinda 手机版

   【导语】我记得,我记得,高高的枞树一片葱茏;我常想,它那细嫩的树梢紧挨着蓝蓝的天空;那是我童年的稚想。而我现在知道,天堂离我们比孩提时所想象的更远,这不免使我快快不乐。——胡德《我记得,我记得》

  晚上在电视里看国宝档案,说的是古画里的货郎,他们的担子或货车上的全是古代儿童的玩具。看着介绍的那些玩具,不由得勾起了我在那个贫困年代里玩乐,我经过的欢乐幸福。

  乡下不比城市,玩具自然带着土气,就地取材。比如弹弓,“男人”不可缺少的装备,就找带叉的树枝,绑上废旧自行车的里胎割成的皮条,威力不小。只是这准头,不经过“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是做不到指那打那的,而只能做到打那指那儿了。还有盒子枪,用废旧报纸书籍叠制的枪有模有样,提到手里由不得抖起威风,只不过打出的“子弹”比空包弹还虚空,只能配合着嘴里发出“啪啪”的声音。

  当然少不了毽子,拿麻钱,花公鸡毛和旧布线绳做成。小时候的我极自卑腼腆,许多活动都因怕人笑话而不敢,只能羡慕地看着堂兄他们尽情地表演。记得到初中的时候,有几个同学玩毽子水平已经极高了,踢花式,打卡(踢起来用脚后跟从身背后踢得很高),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堂兄也算是其中一把好手。而我,也只能偶尔踢出一脚。自己做的一个毽子,也只有放到过年时候表兄弟们来了才一起玩玩。

  还有就是滚铁环。好不容易找到个铁环,找不到一截合适的铁丝做手柄,要知道当时乡下的贫乏,不是今天的人可以想像的。等让父亲给弄好的,提出门在路上滚出哗啦啦的声音来,心里别提多快乐。贫困生活有贫困生活下的好处,稍有点喜欢就很满足了。

  再就是打“挨打皮(陀螺)”。方言里的陀螺极其形象,不挨打它就不转呢。自制的木头陀螺比不得今天的金属陀螺,打得旋转起来不容易。当然那个时候不知道能旋转得好还需要好多条件,比如陀螺的重量、旋转的地面条件以及打击的力量等。用父亲放牲口的鞭子抽打不怎么成型的陀螺,当然坚持不了多会儿。有了挑战就想如何战胜,有一阵儿就天天寻踅模做一个更好的,放在更硬的地面上打起来。到了冬天,在冰面上打起来,轻松就能让每个“挨打皮”都飞旋起来,那高兴劲儿真是难以形容。

  还有一种玩具就是小风车,拿纸栽开几瓣,折起来拿根大头针或图钉扎在一个木棍顶端,拿着迎风飞跑,风轮在前边飞舞开来,欢笑也跟着飞动的轮子抖出声来。

  还有呢,就是跳绳,没有专用的绳,随便拿着牛缰绳抡起来跳。这都不是我的长项,看别人玩,或者拿起来抡两下就因跳不好而放下。没人的时候再拿着跳两下,试着自己能不能连跳几下子。

  到了田野上放牛放羊或干别的活空闲下来,也会做下一种叫“狼吃羊、羊围狼”的游戏。划出方格,捡几个石子儿就成了“棋盘”。你来我往,或者“羊”被“狼”吃了,或者“狼”被“羊”困死。这是需要些智力的,或许,这是最早的象棋或其他棋类的缘源呢。我围观的时候多,跟水平差不多的同伴玩一时还轮不上,大些的哥哥们,他们才是智力活动的主角。

  当然,最欢乐的还是几项群体性活动。“老鹰捉小鸡”,我当然是缒在“老母鸡”后边的“小鸡”,虽然被“老鹰”扑得气喘吁吁,汗流涔涔,但从这里换来的欢笑,是极少有的。还有就是捉迷藏。老家说这是“忸道道家”。大半晚上的,不分男女,躲得好的能睡到草圈里睡过去,找完了人都找不到。这个活动主要是神秘,谁都想找到躲着的而不被别人找到,总有藏不住的也有会找人的。几个回合下来,大家会觉得没多大意思而转入分别队伍的“战争”。月光下,土堆边,木棍子、纸制“盒子枪”等等就从嘴里吐出密集的火舌飞向对方。阵地战之后演变成肉搏是免不了的。直到有那个被“敌人”压在身下或一击之后无法还击哭出声来,引得他的父亲母亲找来喊回去,我们的活动才会在有人喜悦有人苦恼里结束。当然,无论喜悦还是苦恼,睡一晚上大都会忘个一干二净,昨天的“敌手”又会一起喊着往学校跑去了。

  小时候没有条件过儿童节,也不记得有儿童节,但吃饱饭后觉得天天是快活、欢乐,没有课业之累,这恐怕是今天的孩子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