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书记

发布时间:2017-03-30  编辑:admin 手机版
   我从小就喜爱看书。小时候,一本格林童话就让我如痴如醉的看了好几遍;而到了八九岁时,我的阅览能力大大加强,就不拘泥于连环画、童话故事书和小人书了,更爱看四大名着、科学探索这类书。小学六年级时,我能看懂《朝花夕拾》等比较深奥的书,感受到鲁迅心里柔和的一面,还看到了老舍笔下祥子的悲惨一生,当然也懂得了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因为我一有空就读书,所以阅读量随之增大,经常缠着爸爸带我去书店买书,一年要花费上千元的购书费。爸爸为了满足我的阅读愿望,干脆在区里的图书馆为我办了一张借书证,区图书馆就像一座知识的宫殿牢牢的吸引着我。
   当爸爸把借书证交给我后,我迫不及待的想去图书馆借书;可毕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便约好爸爸星期六去。
   周六到了,我催着爸爸去图书馆。一路上,我紧张的摸口袋和看手表,生怕借书证没带和到了关门的时间。
   我们很快看见有一个长满爬山虎的大院,院外还种有月季、海棠和翠绿叶的樟树。走进大楼,我们感觉到读书的氛围,楼的侧面挂着两幅关于宣传读书的水墨画和大楼的示意图,楼上的借书大厅有许多人正在翻阅图书,十分安静。
   我和爸爸悄悄地走向文学类专区,图书guǎn lǐ员亲切的迎上来问我们借什么书。
   我看了看爸爸,希望他能帮助我,但爸爸并不做声,用眼神鼓励我,我不知所措的说借语言类的书籍。
   这位阿姨见我开了口,有些惊讶的说:“你有借书证吗!”
   我连忙从衣袋里掏出崭新的借书证,双手递给阿姨看。她看后问我多大了。我连忙告诉阿姨自己今年读初一了。阿姨听后笑着说:“你可是来我们图书馆借书看的最年少的读者。”
   说完就带着我去找书。我找了一本马三立相声集和冰心的《繁星,春水》。阿姨叫我将借书证填好,我连忙叫爸爸填写,但阿姨不同意,她说:借书证上写着你的名字,应该由你自己办理借书手续。我只好硬着头皮在借书证上填上书名,签好名字和日期。
   阿姨见后笑着说:“小同学,这就对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依靠别人。”我才知道阿姨刚才是在锻炼我的胆量和自理能力。
   最后阿姨还提醒我:“要爱惜书,不要弄丢了,需在10天内归还。”
   我感激地说:“谢谢了。”便捧着第一次借来的书和爸爸快乐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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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非常爱读书的小男孩,因此,我的家里每个房间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图书,这些书我都爱看,所以爱不释手,只要一拿起书就不会轻易放下,就这样,爸爸妈妈都说我是一个“小书呆”!还别说,妈妈除了在别的方面吝啬一点,但是在买书方面,还是很大方的。
   有一天,我拿着妈妈给我的钱,欢欢喜喜去唐人书店买书,买完书后,我看到了一本有趣的书,想买,可是钱又不够,这可怎么办呢?除了在这里看别无它法。那就在这里看吧,让妈妈多等一会儿也没有关系。
   我坐下来,慢慢的看着,就像细细品尝我最爱的美食,一点儿都不像语文书里讲的囫囵吞枣一样的读书,这本书可真有趣啊!我看着看着居然忘了时间,当我把这本书的一半都看完后,脖子都有一点点酸了。我这才抬头看了看时间“呀!都晚了半个多小时了!”我赶紧放下书,跑回家,看见妈妈做的饭菜都凉了。妈妈看见我唠叨了几句便让我吃饭了。
   从那以后,我外出的时候都会给大人说一下,就算不说也不会忘时间,以免大人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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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为这个图书馆拍很多照片:外观,内观,借书处,书架,机房,还有学生充任的工作人员。
   我们学校的主图书馆叫Co,名字来自一个叫做William。R。Coe的家伙。很多很多文史书籍里都有这个人的藏书票,黄黄地贴在书里,上面有细巧的图案和字母。他一定给我们捐献了很多书――虽然这些书并没有被很多人读过。
   读的书虽然少,我总是按不住对图书馆的瘾头,没有办法的事。所有人世里的希望和绝望,在图书馆里都可以找到对应。名作家博尔赫斯说过,“宇宙(另有人把它叫做图书馆)是由不定的,也许是无限数目的六角形艺术馆组成的……”他声称图书馆里有宇宙和生命的寓意。这种玄妙的说法,并不能一下子贴上我的心,但是,一个人在图书馆里混久了难免会想入非非,则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图书馆里充满了“无限”,充满了近在眼前而永远不能抵达的存在,我是说那些书,那些任何一本都能耗尽人若干年细嚼慢咽的所谓经典,还有无数研究它们的书,这些书又引用了更多的经典――它们轻易地堕入无穷的迭代。不过如果离这些书远一点,远到看不清书脊上的名字的时候,书就变成了一条条独立的性命。
   有个朋友去世了。收到消息的那天,我慢慢在图书馆里走,发呆。一个死亡的消息让我满目都是死亡。写这些书的人都已经死了,每本好看的书后面都躲着一个遍体鳞伤的死亡。他们豁出去一辈子,在图书馆里留下个寂静的名字已经是最好的命运。知道他们读他们的,只有作家和想当作家的人――一些打算跟他们一样,把自己埋在书里葬在图书馆里的家伙。当然,还有冷血的评论家,还有在字里行间寻找话题写论文的学生。文学批评那一堆里,文学与宗教文学与心理文学与历史文学与疾病都被写成书了。更有甚者,美国诗人斯蒂文斯生前办了个期刊,就叫《斯蒂文斯期刊》。他死了以后,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协会筹资继续维持这个期刊。他们研究斯蒂文斯诗里的音乐、茶、风,组合其中的各种可能性来解释他的诗,当然,还有斯蒂文斯这个人。这家伙活了七十多年呢,这么长的岁月足够别人飞短流长。不知道这种搜寻会不会终止,不知道斯蒂文斯会不会被穷尽,会不会有一天,所有的话题都被说过了。当然,还有乔叟期刊,蒲柏期刊。但愿这些期刊生生不息,像地球上散落在各处的想表达想言说的族群一样生生不息。
   人在图书馆里逛,就像过日子,迟早会撞上撒旦。比如,如果你走近莎士比亚的书和关于莎士比亚的书。那些书当然一望无际,至少站满两个巨大的书架。然而,莎士比亚和后人互相制约,各自是对方的撒旦。你看,这样的牛人,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待在SH一栏里。济慈在K里,米尔顿在M里。所以这些人的意义,无非是填满那些字母。怎么填是他们无法左右的,他们的全部命运和荣幸,就是被读,被误读,瘦瘦地钻进图书馆里的一个字母。
   当然,有很多人还钻不进字母。图书馆里有无数精美而古老的丛书,名着指南,缩写,某个年代的文选,诗选,被读书家列为必读书的书,从马丁?路德到爱伦?坡。那些暗黄的纸张里夹着百年啼笑,在对太阳的反光里流转眼光。这种书,常常是二十年内没有人动。有的借书记录最近是上世纪四十年代。
   更多的人连选集也钻不进。在众人审视的眼光里,他们灰飞烟灭,在现世里蒸发。这其实很好,他们在岁月安稳的忘川里,疏离历史的名利场。
   对了,历史。巨大的二层楼几乎都是历史书,此外一些神学、宗教史、哲学书籍等等,单是古希腊哲学家的书就没有边际。更不要说文艺复兴时期的历史,唉,多得让人冒火,让rén dà叫。一个人写了历史,还要由别人再写很多遍,又是在试图抵达一个不可能的存在。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可靠的一面之辞,所以我们千万要牢记人性的自私和恶劣,千万不要轻信历史――但要读历史,越多越好。比如世界史就有无数本,此外英国史、法国史、欧洲史、科技史、思想史,各种分类的历史喋喋不休,战乱血痕还有彼时的温柔富贵碎成了学术着作里被引用的琐屑。还有很多人在写历史学家。他们死了以后,算是给历史添砖加瓦,然而只能住嘴让别人去饶舌。
   文字书之外的读物有画册,摄影集还有乐谱。一个连宫廷作曲家萨里埃利的全集都有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没有《巴赫全集》、《莫扎特全集》。我想要的曲子和版本、艺术歌曲的歌词、歌剧脚本、音乐家传记、作品分析,应有尽有。有些东西,我借来后可以拥有它到毕业。然而,对于读完或者不常用的书,我总是尽早还掉。屋里的书堆得多了,让我感到压抑,而且对压抑我的书充满歉意,一来二去居然要弄出“执手相看泪眼”的酸想头。尽管如此,我这里还是奇怪地积压了很多读不完也用不着的书,每次想还时突然又要读,只好彼此半推半就地留下来,省得哪天后悔起来又去借,还要重新搜索。好在我无需为此花费,只是跟图书馆里所有的出纳混成熟面孔而已。那样一个个甜甜地微笑着的男孩女孩,每当我的书快过期的时候他们总是主动为我续借――一口气把五十本书都续了。当然我自己续也非常简单,在网页自己的帐户上点个勾就成了。
   图书馆出纳台的不远处有张大桌子,上面摆着一些“推荐读物”,内容庞杂,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桌子尽头有块大牌子,“人啊,读书吧!”。读书吧,读书吧。原来大部分人是不读书的。在这里,读书就像步行一样简单和免费,然而就像步行一样不必要,因为人人开车。
   所以图书馆里通常没有多少人,很舒服,又暖和又干净,喝水上厕所也方便。可惜过去一直不能吃东西,中午时候我往往懒得下楼找地方吃东西,从图书馆四楼窗户里往外看,看金发黑发的姑娘小伙子去赶校车回家真是爽啊。我就躲在僻静处偷喝可乐,快快地吃面圈,噎得够呛。有时决定出去吃东西,只好背上书包离开图书馆,还得担心自己暂时留下的书被勤快的guǎn lǐ员收掉了。最近图书馆里才开了个小小咖啡屋,让人小吃小喝,不过人还是不能住在里面。有时我在其中晃来晃去,晃出一脑门颓唐的念头,幻想自己在此行走,永不出门。我会在这铜墙铁壁里哭,捶打着一排排坚挺着书脊的骷髅么?然而最后肯定还是软下来。因为骷髅到底让人觉得安全,这个世界的极限已经在这里了――不死的希望在此间终于堆砌出死亡。于是这世界无可畏惧,无可怨尤。
   有一阵我在学校里拼命找工作,第一个目标就是图书馆的出纳。然而我会在这里工作吗?一个对图书馆充满迷梦和幻想的人,突然老老实实地给人刷卡,输数据,贴磁条,或者,推着手推车,按书号把书放回书架?其实我很可能干得不错,因为很多书我太熟悉它们的位置,可以给大家画张简明地图,也可以细到巴赫的某号作品在哪个书架哪一列。可惜那时没有空缺,这个安稳舒服的位置谁也不愿轻易放弃。于是我没得到这份工作。也许是天意吧,我不属于图书馆,只能远观,进出,却不能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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