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平安?圣诞!
平淡的真情
在我的字典里,平安夜,大概就是很安和,很温暖的日子。这只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所以不必去评论对与错,因为我们只希望自己和家人朋友平安,仅此而已。这有点类似于中国的中秋节。在平安夜里,把公事私事全抛至脑后,一家人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然后许愿,祝福,幸福足矣。
明媚的忧伤
在大多孩子的眼里,圣诞节--那个令人快乐的节日,有圣诞老人在繁华的街角发糖吃,或是与朋友结伴去KFC搓一顿,然后晚上故意装睡的看爸爸妈妈往自己的袜子里装礼物,第二天早上异常惊喜。我并不喜欢这个节日。每当圣诞节即将来临的时候,我便会想到安徒生笔下的《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无助的可怜人儿,是如何死去,怀着怎样的梦想与期待,当希望的火柴抿灭的瞬间,我们无力挽回悲剧的发生。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嬉笑又代表什么呢?让我们静静地过渡这一时刻。
国民的沉思
似乎中国的孩子更青睐西方的节日。圣诞节的晚上,圣诞树换上了彩妆DD彩色的霓虹灯在闪烁,似乎嘲笑着我这个格格不入的人。张扬的音乐,在我耳边肆意游荡,扰人心绪。我想,教堂这时应该在念圣经吧,超度这些空虚的灵魂。我不懂,为什么基督教徒们的纪念仪式,会被商业化弄得如此夸张,我感到民族的传统被抛弃,民族的精神在遗失……这是我们国民的悲哀,这是我身为中国人却无力遏止商业节日的无奈。
篇二:最后的圣诞
一场核战过后,最后一个地球人孤独地坐在房间里。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神情漠然的他穿着一身洒满尘土的黑色西装,两鬓早已发白的他已是风尘仆仆,他的胸前别着联合国的最高勋章,仅有首脑可以佩戴。他依然记得在两个小时前,他按动了那个红色的按钮,一群士兵将他护送进离地面八千米的地下室,当时他的西装上还系着一个红色的领结,现已是找不到了。他缓缓站起身子,周围的残壁碎瓦令他寸步难行。他显得些许疑虑,又些许喜悦,他奋力推开那扇被烧焦了的木门。
一阵辐射产生的巨大热风从他的毛孔直沁入肺腑,他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残破的墙壁上。他不由望向天空,厚厚的辐射云犹如一个巨大的UFO笼罩着这片废墟的上空,初生的艳阳,仅在云层飘动的缝隙之间透进一米阳光,寒冷却燥热。
只见一个缺失了金属丸的金黄色铃铛被热风吹滚过来,“咕噜,咕噜。”滚到他的脚边,他拾起铃铛,上面红色的彩带已被烧去了一半,还余着温度,他知道着铃铛已是不再响了,他还是故作猜疑的摇了摇,他显得些许失望,因为他依稀记得就是昨夜,人类的最后一个圣诞节。整个城市在喜庆,欢呼,自己却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冰冷的窗外,他可以看见,白茫茫的大雪淹没的这个城市,挨家挨户的灯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他能听见,几个小孩三五成群地议论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礼物,而大人们在近旁悄悄聆听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床前那双硕大的袜子纤维的柔软和父母沉甸甸的爱。
直到他按下按钮,短短五个小时,还沉浸在甜美睡梦当中的人们,在无知与无言中死去。空气中弥漫着糖的甜味和血的腥味。没有人能分清是非对错了,这个世界上仅我一人了,他默念着。望着手中的铃铛,他猛然想起他的女儿昨夜打电话来时,天真无邪地说想一家人一起过个圣诞节,而自己繁于工作,不耐烦地回绝时,深深地愧疚。他真的好久没有同家人一起度节了,自从他成为总统,兴许是从未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由于强烈的辐射,巨大的心理和身体痛苦,令他撕心裂肺,他吐了一口鲜血,他感到他的肌肉在萎缩着,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奋力将手中的铃铛丢出去好远好远,再也回不来了,他躺在地上,看见一片毫无杂草的广袤地域布满着残破的石块,还有一段段残缺的尸首。
铃铛重重砸在在石料堆积的废墟间,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宛如圣诞的钟声,那般美好、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