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圣诞节就快到了,我们自然回想起那个慈祥可爱的圣诞老人,因为他在圣诞节这天是要给我们送礼物的,可是我们真的了解圣诞老人吗?看了这篇文章你就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老人啦。
教会为了达到控制教民的目的用基督教的一个人物圣尼古拉斯来代替一个超自然的异教徒来分发礼物和进行赏赐。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嗜血的汤普汀居然和基督教圣徒联系到了一起。起初汤普汀并没有失去野蛮邪恶的特性,在德国的部分地区,圣尼古拉斯被称为“执铃者尼古拉斯”因为他拿着铃铛和锁链走进屋子,汤普汀唤醒熟睡的孩子将他们拖下床来问他们有关基督教教义的问题如果孩子回答不出来就用棍子打他们圣尼古拉斯也向他们扔煤块儿直到小孩流血,然后汤普汀从他们的伤口吸血。如果小孩答对问题圣尼古拉斯就会很不情愿地奖给他一个苹果或一块甜肉。
传说圣诞老人是在数千年前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即出现。北欧神话中司智慧、艺术、诗词、战争的奥丁神,寒冬时节,骑上他那八脚马坐骑驰骋于天涯海角,惩恶扬善,分发礼物。与此同时,其子雷神穿红衣以闪电为武器与冰雪诸神昏天黑地恶战一场,最终战胜寒冷。据异教传说,圣诞老人为奥丁神后裔。也传说称圣诞老人由圣·尼古拉而来,所以圣诞老人也称St.Nicholas。据说他原是小亚细亚每拉城的主教,名叫圣尼古拉,死后被尊为圣徒,是一位身穿红袍、头戴红帽的白胡子老头。每年圣诞节他驾着鹿拉的雪橇从北方而来,由烟囱进入各家,把圣诞礼物装在袜子里挂在孩子们的床头上或火炉前。所以,西方人过圣诞节时,父母把给孩子的圣诞礼物装在袜子里,圣诞夜时挂在孩子们的床头上。第二天,孩子们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床头上寻找圣诞老人送来的礼物。如今,圣诞老人已成为吉祥如意的象征,不仅是过圣诞节时不可缺少的人物,而且也是欢庆新年时不可缺少的人物。总之,圣诞老人已永驻人的精神世界,因为他的诸多故事大多弘扬基督精神。
11世纪末来自意大利的宗教士兵将Nicholas圣人的遗物带回意大利,并在港口城市Bari建造了一座教堂来纪念他。很快世界各地的基督教徒纷至沓来朝圣这位圣人。这些朝圣者将圣人Nicholas的故事带回他们的本土,所以有关圣诞老人的传说在各个国家都各具特色。
12世纪欧洲出现了圣人Nicholas纪念日,以互赠礼物和慈善活动为主。德国、法国、荷兰则将12月6日作为宗教纪念日,给孩子和穷人们赠送礼物。荷兰殖民者来到美洲时,将他们的Sintirklass主教也带了去,Sintirklass身着红袈裟,骑着一匹白马。Sintirklass 的美国形象后来逐渐演变成一个快乐的老精灵。起初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在他的喜剧《纽约的历史》中将他描述成一个又圆又胖的荷兰老人。
1823年,诗人ClementMoore在他的诗歌《St.Nicholas印象》中继续将 Sintirklass/SaintNicholas的形象戏剧化,这就是各位在本篇开头看到的圣诞老人。19世纪60年代卡通制作者 ThomasNash画了一幅胖胖的、慈祥的圣诞老人作为《Harper的一周》的插图。这个圣诞老人的形象开始深深地扎根于美国人民的脑海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圣诞老人的形象传回欧洲,传到南美洲,传遍世界各地。许多国家都保存了他们自己有关圣诞老人的风俗和传说。在荷兰的传说中,圣诞老人 Sintirklass还带了一个叫BlackPeter的助手,乘着一艘船于12月6日来到。他带着一本大书,书中描述了所有荷兰小孩在过去一年中的表现。表现好的小孩就送礼物给他们,不好的小孩便让他的助手带走。德国的圣诞老人也带着一个叫做KnechtRuprecht、Krampus或 Pelzebock的助手,肩上背着个装着礼物的大袋子,手上拿着一根棍子。好孩子可收到他的礼物,顽皮的孩子却要给教训几棍子。
意大利的圣诞老人叫LaBefana;法国的圣诞老人叫FatherChristmas或PereNoel;瑞士的圣诞老人叫 Christkindl或ChristChild;斯勘的纳维亚地区的圣诞人叫julenisse或juletomte;而英国的圣诞老人和法国一样也叫 FatherChristmas(圣诞之父),他的形象比其它圣诞老人更庄严,更清瘦一些。北美的圣诞老人便是乘着驯鹿拉的雪橇来给孩子们送礼物,给节日添加欢乐气氛。现今,西方的圣诞信仰也慢慢传入中国,12月的圣诞夜里,路边摆着一棵棵圣诞树,而窗上的圣诞老人呢,却成了欢乐的一种象征。
篇二:
圣诞糖果树□黄彦琳随着圣诞铃声近了,我兴冲冲买回两盆怒放的圣诞红,放在屋子里最显眼的位置。孩子们放学回来,淡淡地望一眼就跑掉了。我把他们叫回来,问:“这是什么?”姐姐说:“圣诞红呀!”“不是,”我说,“这是糖果树。”姐弟俩睁大眼睛,小嘴张成O字,围过去盯住那盆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明天早上,”我故意顿一下,压低声音,制造神秘气氛,“你们会看到……每一朵红花上……都长了一颗糖。”“真的?”姐弟俩眼睛一亮,“它会长糖果?”我忍住笑,用力点点头。从他们好奇兼几许兴奋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三十七年前的自己……约四十年前的台湾,物质生活非常贫乏。我们随着父亲的工作,住在北部一个穷乡僻壤的台电员工宿舍。生活只够温饱而已,遑论满足孩子的各种欲望。那时,生活中最大的奢侈,就是爸爸从员工福利社带回一包又香又甜的义美牛奶糖。糖果进门后,爸爸会均分成两半,一半给我,一半给大我两岁的哥哥。哥哥总是有办法,把分到的糖“细嚼慢咽”好几天;我则属于“速战速决”的吃法,把自己的糖吃光了,虎视眈眈准备掠夺哥哥那一份。然后不难想像,两个小孩吵翻天;要不,就吵着要爸爸再去买糖回来。有一天早上起床,爸爸兴奋地招手叫我们过去。只见他指着厨房一角那盆静静站了好多天、我们早已不太注意的圣诞红说:“快去看看,花里有什么?”我和哥哥冲过去一看,惊呼:“糖果耶!”
每一朵红花长了一颗我最爱的牛奶糖,数一数,一、二、三、四,刚好一人两颗。爸爸说:“以后要吃糖,就找糖果树!”为了天天有糖吃,我和哥哥天天给花浇水,和它说话……我们还发现,糖果树只有一早起来时才长糖果;也就是说,我们一天只有两颗糖吃。哥哥和我很快就把自己那份吃完了,没有多余的糖引发争端,家里从此“天下太平”。爸爸的创意巧思,消弭了两个孩子的无穷争端;也在我们童年注入像“童话故事”般的惊奇与无限想像的空间。我也要如法炮制。让“糖果树”在孩子的童年结果,制造惊奇。第二天孩子起床,我硬把他们叫下楼。“快来看,看圣诞红怎么了。”姐弟两同时冲下楼,兴冲冲地走到火炉边。“啊?”九岁的姐姐望一眼,就失望地掉头离去,”那不是我爱吃的糖!“弟弟更夸张,双手捣着嘴仿佛怕我把糖塞进去,边倒退边叫着:“Yuck!Yuck!”望着姐弟俩“逃之夭夭”的身影,我又好笑又好气,只好一个人慢慢咀嚼花上的糖果,细细回味童年的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