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节,过了元宵节这个年也就算悄然过去!下面是语文迷小编整理的,欢迎大家阅读!
【又是一年元宵夜1】
蒙蒙的抬起头,快12点了。这个寒假的每一天起的都很晚,过得也很乱,很简单。
今天是农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元宵节是团圆节,相传还是中国的情人节,很久以前的记忆,这个节很热闹,但渐渐长大了就觉着一切多没那么有趣了,包括春节。
走出门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冬天真冷。
有零零碎碎的雪花洒下来,让一切似乎罩了一层薄雾,不敢抬起头直步,但时不时也有几片雪花砸在脸上,砸的生疼。节日的气氛很浓,突然想去拍几张照片……
元宵节张灯是我国人民的传统习俗。古往今来,不仅有大量脍炙人口的元宵咏灯诗,而且也留下了无数情趣盎然的元宵吟灯联。
北宋时,有个叫贾似道的人镇守淮阴(今扬州)时,有一年上元灯节张灯,门客中有人摘唐诗诗句作门灯联“天下三分明月夜,扬州十里小红楼。”据说,此联为我国最早的灯联。此后历代都有人争相效仿,在大门或显眼的柱子镶挂壁灯联、门灯联,不仅为元宵佳节增添了节日情趣,也为赏灯的人们增加了欣赏的内容。
被称为“父子双学士,老小二宰相”的清代安徽桐城人张英、张廷玉,皆能诗善对。有一年元宵佳节,张府照例张灯挂彩,燃放鞭炮。老宰相出联试子“高烧红烛映长天,亮,光铺满地。”小廷玉思索时听到门外一声花炮响,顿时领悟,对曰“低点花炮震大地,响,气吐冲天。”对仗工整,天衣无缝,堪称妙对。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恐怕是北宋王安石妙联为媒的故事了。王安石20岁时赴京赶考,元宵节路过某地,边走边赏灯,见一大户人家高悬走马灯,灯下悬一上联,征对招亲。联曰“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王安石见了,一时对答不出,便默记心中。到了京城,主考官以随风飘动的飞虎旗出对“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王安石即以招亲联应对出,被取为进士。归乡路过那户人家,闻知指亲联仍无人对出,便以主考官的出联回对,被招为快婿。一副巧合对联,竟成就了王安石两大喜事。
溢彩的京城喜气洋洋。固然寒冷,于此佳节,心似一团烈火。
转眼又到元宵,夹杂着新年的余庆,这个节日,让人们再次品尝到年味的悠远魅力。
【又是一年元宵夜2】
2017年的元宵节,是在远离家人的上海度过的——在阴雨霏霏中忙碌了一天,欣赏不到月亮,也没机会去欣赏花灯,只有晚饭时食堂里一锅热腾腾的元宵,还有即将上演的央视元宵晚会。原本想在家和妻儿一起过上一个温馨的元宵节的,可是上海这里有事儿,只得提前返沪。启程前,老婆特意煮了一碗元宵给我,说,趁热吃了,不忘家。妻子煮的是那种皮儿薄馅儿多的汤圆,我慢慢地咬着嘬着,吃得仔细,满口余香。妻子说,看把你小心的,还能再让它烫着你了?于是就想起了那次被元宵烫着了的往事——
那是在1980年,我漂在一条船队上。元霄节,沛县王师傅家煮好了元宵,给正在值夜班的我盛来一碗。在此之前,我大概没正儿八经地吃过元宵。看着碗里一个个圆滚滚的面团,夹起来一颗直接送到口中咬了一下,没想到里面的糖馅儿滚烫,烫得我囫囵下咽,结果一路灼热,涕泪交流!王师傅心疼地说小心啊!我说我不知道里面是热油。后来,元宵常见常吃了,可是很少吃到那次烫我涕泪交流的元宵。再后来,知道了元宵是北方的称呼,南方称之为汤圆。北方的元宵是用五仁枣泥或者红糖做成的核儿滚出来的,所以皮儿厚馅儿少,不太烫人;南方的汤圆是包出来的,皮儿薄馅儿多,煮得透了会烫人。知道了这些,后来每逢吃元宵。总能想起那次被烫的经历。曾经将这件事儿说给妻子和儿女们听过,他们都笑得不行。妻子说,说你傻老茂,一点都不亏。
像我等50后的北方人,儿时的元霄节是没有元宵吃的。儿时的元宵节最大的节目是燃“刷帚把儿”和闹花灯。搜集废弃的刷帚或者笤帚头,沾上燃油之类的东西,伙伴们一起跑到野外点燃它并高高地舞动,在夜空里划出一圈圈辉煌的光环,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吵闹抑或对擂中的叫骂,煞是热闹。闹完后,回家把自家制作的萝卜灯、面灯端出来比试。用面捏成不同属相的动物,背上捏出来一个盛油的灯碗儿,放在锅里蒸熟凉透,或者把萝卜切成几段,分别在中间挖出来一个坑,这就是灯盏了。插上半截裹上棉絮的火柴棒,倒上一点豆油或者猪油,点燃放在锅台上、床头上、门槛上,口中念叨着儿歌:“照照脸儿,不害眼儿;照照门儿,蝎子不蜇人儿;照照床,出外不想娘……”灯油耗尽后,看见灯芯上结出的灯花儿,有的像扫把,有的像谷穗儿或者高粱穗儿。结出扫把的多了,大人就不高兴,担心年景不能风调雨顺;结出了谷穗儿或者高粱等作物的,大人们就说今年好年景,五谷丰登。耗尽灯油的面灯是不许吃掉的,要留到“二月二”早上煮了吃,据说是为了欢送苍龙升天,迎接灶王回家就职。为了让孩子们抵住诱惑,大人就说偷吃油灯会“黑眼圈儿”,长相不好看。可是经不住油香面香的诱惑,也有偷着吃的,当然少不了受到大人的数落。可是数落归数落,吃了也就吃了,只是第二天早上甚至以后好多时日,偷吃面灯的孩子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察看自己的眼睛,看看到底出没出现“黑眼圈”。
眼圈儿并未因为偷吃了面灯而变黑。这些年眼部偶尔略现一丝黑圈儿,那也是年岁的缘故抑或是加夜班熬出来的。况且多少年来,家里也一直没有再蒸制那些捏成属相模样的面灯,元宵节的花灯,大都是街上买回来的塑料制品,里面有灯泡,把手上有开关,开关连着电池,灯亮了,还有音乐伴奏,不怕风吹雨打,好看是好看,就是没了儿时端面灯照眼儿的乐趣和偷吃面灯的韵味儿了。还有,每年一度的央视元宵节晚会也很热闹,电视机前的欢笑和灯火辉煌的灯会取代了儿时燃放“刷帚把儿”闹腾,心里总有一种久违了的躁动被压抑着。
久违了的躁动不再是我等这个年龄。但是,那份躁动,却属于我等这个年龄的人的童年。看如今,该有这份躁动的年轻人们,不知有没有这份对躁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