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苏东坡,就不能不提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才。下面是小编搜集整理的苏东坡传读后感1000字,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苏东坡传读后感1000字1】
传播中国文化就要像林语堂一样,他是能用英文写作的少数中国作家。此前我只读过林语堂的一些文章,全本的书这是第一次读。选了他的《苏东坡传》。看了前言他对苏东坡的喜爱,我就完全可以确信,这是一本一等的书,毕竟作者的全部热情都在其中。
苏东坡以儒家思想为本,又能博采佛道之长,奉儒而不迂执,好道而不厌世,参禅而不虚佞。处顺境时不骄惰逸乐,在逆境中能随遇而安,用乐观、洒脱的态度坚持对人生、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因此他得以实现从现实人生到艺术人生的转化,使他的坎坷境遇化作充满艺术审美情趣的人生,并体现在他丰富多彩的文学艺术创作中。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宋神宗的一位侍臣告诉人说,每逢皇帝陛下举箸不食时,必然是在看苏东坡的文章。即便在苏东坡贬谪在外时,只要有他的一首新作的诗到达宫中,神宗皇帝必当诸大臣的感叹赞美之。但是皇上对苏东坡的感叹赞美就正使某些大臣害怕,必使神宗在世一日,使苏东坡一直流放在外,不能回朝。
苏东坡虽然饱经忧患拂逆,他的人性更趋温和厚道,并没变成尖酸刻薄。这正是我们太多的读者喜欢他的缘故。近千年来人们不会从内心爱慕一个品格低劣无耻的作家,他的文字再富有才华,也终归无用。
文学上万古不朽的美名,还是在于文学所给与读者的快乐上。苏东坡的作品能使历代人人爱读,而不为短暂的文学风尚掩没,甚至历久弥新,是具有一种我们称之为发乎肺腑的"真纯"。
现在我最为欣赏的是他那真纯且有无尽趣味的《定风波途中遇雨》: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你怎能不意会--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是一种境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是一种境界。不过现实中很少有人像东坡那样在雨中依然微笑,依然"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其实,这才是生命最高的境界,这是用充满洞察力目光蔑视困境时才能拥有的真纯和趣味!
苏东坡异常坎坷的一生,也是豁达乐观的一生。他那种身处逆境却始终保持"成固欣然,败亦可喜"的超然达观,像他的诗词文章一样千载有余情!经万古流不尽!
【苏东坡传读后感1000字2】
苏东坡,他既反对王安石比较急进的改革措施,也不同意司马光尽废新法,而是主张稳健行事,凡事皆从是否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实际效果出发,不去阿附迎合,不为"新法"或"旧制"所囿,因而在新旧两党间均受排斥,仕途生涯十分坎坷。
苏东坡一直卷在政治漩涡之中,但是他却风光霁月,高高超越于蝇营狗苟的政治勾当之上。他不伎不求,随时随地吟诗作赋,批评臧否,纯然表达心之所感,至于会招致何等后果,与自己有何利害,则一概置之度外了。
说到大才子,唐,想到的第一个大多是李白;宋,想到的第一个大多是苏轼。从流传的民间小故事里,可以看出李白和苏轼这两个天才的些许不同。李白,或是下水捉月,或是骑鲸飞升,或是粲花之论,或是力士脱靴贵妃捧砚,无不带有浓浓的仙气和浪漫色彩。人们心中,李白是学不来的,他的浩荡才气和仙气绝无可复制性,五千年,只出了一个李白。而苏轼则不然,他修的河堤叫苏堤,研究出的做猪肉的法子叫东坡肉,还有个了杜撰的妹妹苏小妹,还常常和佛印调笑嬉闹。是如果说李白是活在天上,那么苏轼就活在人间,他更真实,更可亲。
李白那样的仙气不能复制,东坡那样的魅力同样是无法复制的。用儒家的精神入世,用道家的精神出世,用佛家的精神超脱,他完美的诠释着宋代文人儒释道三家融合的趋势,是北宋文人最精彩的一位。我最敬佩东坡的是他的真旷放,他不像陶潜一样把出世作为无法实现人生抱负的末选,也不像辛弃疾一样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在苏轼的眼中,世上没有坏人,一切都很美好,不管是流放还是牢狱,似乎都不能成为击倒他的箭矢。谪居黄州,没钱买别的肉,就买当地最便宜的猪肉,专心研究怎么做的才能做的好吃,又发配到岭南,一片蛮荒之地,也能因为有荔枝可以吃,便一笑置之。
读完后对照林语堂的一些事迹,不免觉得两个人有很多相通之处,我想林语堂为苏东坡作传,大概也是因为苏东坡是他希望达到的境界,自勉也勉励后人吧。
【苏东坡传读后感1000字3】
我是怀着与两位天才对话的欣喜之情,来阅读《苏东坡传》的。
苏东坡的才华,自不必浅学评价了,至于“脚踏东西文化,心平宇宙文章的林语堂其名也早已贯天下、垂青史,更不消多言。
给古人做的传记,我以前也读过几本,然而大都工于学术,读起来如同面对戴着瓶底厚眼镜的老学究,压抑之余,兴味寡然。比如有梁启超先生著,叫做《王荆公传》的,叫浅学很是自愧于学而不精,乃至搔首弄姿,汗如雨下,大有与字典同归于尽的冲动。
和理解最遥远的距离是仰慕,想必林语堂先生是深晓此理的。所以他才会用一种介绍朋友的语气,以有那么点英雄惜英雄的心情为子瞻作传吧。托了老外的福,这书里是见不到“之乎者也”一类了。我们也应此得见一个有血有肉的东坡居士形象。这一点,怕是前无古人的吧。
在静寂的夜晚,我聆听着苏子的脚步声,和他一起走遍中国大半个中国,与他一道为这片土地上的农民疾呼。在苏看来,贬谪实在只是换个地方,他的责任实在一分未减。他见不得大宋农民在丰收的日子也必须举家逃荒,流离失所,所以只能大声疾呼。后人谈苏轼,多敬佩他的旷达,却不知这份旷达只用以面对他自己的苦难,对他人的苦难,苏大多是流下同情的泪水。
苏的名声是伴着他的贬谪越传越远,越传越大了。他在詹洲的文章,竟不需几月就能传到京师,成为得势者喉中鲠住的鱼骨。于是一贬再贬、越贬越远,便成了苏人生的常态。“你啊,满肚子不合时宜。”侍妾朝云竟是这样聪慧,一语道破苏的宿命。
但我想,这句玩笑话必是含泪说的吧。
林语堂先生说:“我理解苏东坡,是因为我喜爱他的缘故。”我想,这喜爱除了对其文的赞赏,更包含了对其人的投契。比较他们二者的人生,我竟发现极大的相似之处。
且不说同样阔达的胸襟,不相上下的智慧,他们都生逢乱世,遭遇变革。秉承儒家入世的宗旨,他们都想成为昏昏之世的昭昭之雷,惊醒昏聩的统治者,救活苦难的国与家,于是嬉笑怒骂,激昂文字,成为当权者心中的芒刺。他们为此而遭受痛苦,身心俱疲,所以在“痛何如哉”之际,于道家出世的思想中寻一刻的慰藉。苏一生有几次想辞官归隐,甚至买田筑舍,但却苦于政治迫害,终未如愿。林语堂先生则在《生活的艺术》中说:“让我和草木为友,和土壤相亲,我便已心满意足。儒道两家的思想,在两颗济世救国的心中撞出灿烂的火花。林把台湾家中的书房名为“有无为轩”,正是有为之时,也有不为之事的意思。
尼采说:“国家和文化时反向发展的。”虽不甚正确,却正暗合“文人的不幸,是文化的大幸”之意。林在《吾国吾民》中说:“一个人彻悟的程度,恰等于他所受痛苦的深度。”正好为这种现象作历史的注释。
可是我不禁有所感,现在算是治世了,“合时宜”的文人愈来愈多,“不合时宜”的文人愈来愈少。放眼文坛,处处是赞美者、讴歌者,疾呼者甚是寥寥,甚至如北大的学子,有被拉去“会谈”的风险——狡兔死,走狗烹,现在国家强盛了,我们还要疾呼者做什么,思想偏激的人都滚一边去!于是便有了北京一帮浮浪子“黜鲁迅而豋金庸”的所为。
白居易说:“歌诗合为事而作。”我想乐天先生若见到当今如郭敬明或玄幻小说一流的,恐怕会无语吧。再看当今垃圾文学的盛行,可谓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很多沉迷于此的人,大有“不知腐鼠成滋味”的劲头。
呜呼,我只愿还能几位像苏东坡,像林语堂,像鲁迅那样说真话,做实事的文人,那种激昂文字的斗士,发出不啻惊雷的呐喊。须知我们的国家还处于关键的时刻,治世之中仍有暗流,安然的梦,还是以后再做吧。
读了《苏东坡传》,目睹一个朝代的兴衰,心中不免有所感,因此扯几句淡话。浅学无知,仓促完篇,若有谬误之处,还望诸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