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华逝去的时候散文
(一)
当年华逝去的时候,喘息之间、那天真烂漫的童年已成为心底的记忆,那无忧无虑的童年已成为今日的幻想,那快乐温馨的童年已成为梦中的追忆,那儿时的伙伴也都成了雾中的影子。
曾经承载着温暖与梦想的小屋,如今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高楼下再也看不到旧街巷的踪迹。我漫步在繁花似锦的长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有些凄凉,稍纵即逝的过往就这样地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慢慢地寻找着,寻找着曾经的青瓦方砖和用碎石堆砌的矮墙,寻找着被风雨侵蚀的破旧门窗,多么想再抚摸一下曾经的记忆。
就在那拥挤的大杂院里,曾经有我的温暖与亲情,有我的哭声与笑声,还有我的苦涩与哀伤。白天的玩耍与晚间的喧闹时时伴随着我的童年,推铁圈丁零当啷的响声偶尔还会在我的耳畔响起,小伙伴们互相嬉戏追逐打闹的场景,有时还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回想着以往,各种思绪涌上心头。尽管那时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文化生活更加匮乏,甚至还缺衣少吃,但,那种乐趣是无穷的,那种精神是愉悦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和谐与融洽的,这些都成了昨日萦绕的回忆。本来多愁善感的我,此时更加伤感。点点滴滴的记忆,模模糊糊的记忆,既熟悉又陌生的记忆,莫名其妙的感觉,无形中在左右着我。
然而永远让我无法改变的还是那颗纯真的心,那朴实的性格。当年满脸挂着和熙的笑容、阳光朝气的男孩,随着岁月的消磨,本性的棱角也已经被磨光。童年许多美好的向往和那些无数的幻想,都是我在仰望蓝天时产生的。幻想是我最大的乐趣,我最喜欢独自想像着未来,有时整天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可能这就是一个人成长的经过吧。
此时,微风轻拂着我的思绪,带走我那些过多的烦恼。悠悠岁月陪伴着我的成长,我可以不必理会那些烦情杂事,但,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些温情与真情。那种温馨的感觉让我知道家是最好的避风港,深深的母爱始终温暖着我,每时每刻伴随着我,一点一滴的往事时常让我回味,一字一句的叮咛常常记于心中。弹指一挥间却难以让时空凝固,而现在再度仰望蓝天时,天空仿佛又多了许多的无奈。逝去的岁月已经无法再次回来了,过多的追往也无济于事了,人生终会有许许多多的遗憾,一切的烦恼仿佛都已经被隔开。此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天地间少有的安静,时间的指针带走以往的记忆,有时沉重的心被压得动弹不得。这时,让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和煦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温暖着我那空寂的心灵,这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儿时的时光……
(二)
当年华逝去的时候,光阴荏苒,豆蔻年华的青春已无情地远去了。回想着那些朦胧的记忆,回味着那些甜蜜的青春岁月,不禁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代的她。
静谧的校园里曾经留下我们多少错乱的脚印:放学的道路上,不知何时我们之间出现了互相期盼的眼神,静静的课堂上,不知何时我们的心开始有些悸动的同时更是无声地缠绵,嘈杂的操场上,不知何时我们之间有意无意中互相寻找着对方的身影。那时,每当看到她那甜甜的笑容时,总能让我遐想很多,很多;每当看到她在不经意间举手投足时,总是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文雅;每当听到她那柔柔的声音时,总是让我感到温暖。
学生时代朦胧的情、朦胧的爱始终纠缠着我们,欲要靠近又感到羞涩,欲要离开又很是不舍。
最让我们难受的是每当教室无人时,我们都默默地低着头装着忙碌的样子,然而不由自主的慌乱让我的心有些身不由己地在抖动;实际上,当时我已很难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书本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在我的眼前已是模糊一片了,我真的无法看下去,只能用书挡住我那不安的窘态。
每当我们偶而在上学的路上,在学校的走廊里或在其它地方相遇时,我们都不敢互相对视着对方,都低着头,红着脸急步而过,那颗萌动的心如打鼓一样嘣嘣乱跳。
这是我的初恋,还是我的暗恋?真的很难让我说清,那种害羞、害怕的感觉始终伴随着我们。直至毕业分开的时候,你我互相都没敢吐露半点真情,留在心里一个大大的遗憾。有时回想起那段美好的青春时光时,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还会让我百感交集、感慨万千。总有那么一股冲动:想写一首像样的诗、填一阙像样的词、续一篇像样的散文来纪念一下那段美好又短暂的时光岁月,遗憾的是到现在也没能完成。而现在能让我记住的是只有那一句歌词了:“……中学时代的小妹啊!如今你在哪里……”这首残缺不全的歌词让我一直在寻找着、寻找着……乃至今日也没能如愿以偿。
空空地回味与怀念可能没有任何意义,时光的脚步会带走我们以往的一切,常常的回忆会让每个人的记忆很累,很累。时不时轻轻地吟,浅浅地唱,静静地想,可能随着岁月的流失会轻松一些吧。开心时听歌与唱歌,伤心时听歌与唱歌,一样入耳,一样入心,一样能让以往的情感得以释放。
青春像是一张白纸,一旦写上感情这两个字时,不论写的是挚爱与真诚,忐忑与激动,都不再会那么地单纯了,都会是密密麻麻的情和爱,都会是密密麻麻的忧和伤,有时还会是无奈与困惑。选择哀怨还是选择快乐,选择别离还是选择相守,可能有时都会让人很纠结,左右为难,前不能前,退不能退,明明知道不可为、不可能,还是时常牵扯着各自的心。真不如把这些无病呻吟的往事写在文字里来纪念以往,来回味生活。
在时间面前我们真的很无奈,匆匆前行的脚步即便停下也不会留住青春的年华。情窦初开的年龄早已过去,留下的,更多的是红豆相思,当时的眉目传情也难掩住彼此的羞涩,想想那时的我们至今还会留有一丝丝的甜蜜。虽然你不是天生丽质、完美无暇的女孩,也不是让人觉得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孩,更不是李白、杜浦笔下的“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的女孩;但你也是个文静、大方、温柔、单纯、纯洁、活泼可爱的女孩,更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你那内在的美藏不住也装不出,所有美丽的言词也替代不了我对你的感觉。人生如朝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现在只能带着青春的梦去回想,回想那段美好的时光和童话般的故事,找一找从前的感觉和影子,使自己的内心多一份甜蜜与陶醉。但时光是很浅很浅的,走过的路是难以留住的,会随着那些逝去的青春而消失;消失吧!不要再寻找了,不要再回味了,不要再让那颗平静的心再泛起波澜了。
(三)
当年华逝去的时候,光阴似箭、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岁月匆匆、人生如梦、失去的岁月、失去的年华、抹不去的记忆时常萦绕着我,追忆以往摧残着我那青春的岁月,在我的心中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
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无助的我,无奈地踏入那空寂的小山沟。那里曾经留下我不知有多少忙乱的脚步与孤单的身影。每天除了工作,还要担水、劈材、做饭,这些都成了我生活的全部,现实的无奈与心中的苦闷不知向谁诉说。在家从不知愁滋味的我也开始学会了忧烦与忧虑,彷徨无助的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我,当时只能暗暗地、默默地下决心,我一定要走出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沟。时间不能在这里被摧残与白白地流失。
我开始孤灯熬油地看书、学习,灶台前、月光下,乃至工作的场所曾经都留下我学习时的身影。尽管盛夏难耐,我独自在闷热的小屋里也不敢对学习有半点松懈,尽管寒冬冷寂,我趴在炕上裹着大被用冻得僵硬的手也在不停地写着,一遍一遍地书写着每天学习的点点滴滴;时不时地灰心丧气,一次又一次地鼓起勇气,反反复复就这样纠结着自己。
当时是眼前一片模糊,对未来很迷茫,该何去何从真的有些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方向,仿佛断线的.风筝随风而去。但,路还是要走,时间还是会流,拼搏与不放弃是我固有的精神,为了自己的目标,为了自己的梦想,我努力地拼搏着。随着岁月匆匆地离去,我将自己的脚步赶上时代的脉搏,踏着时间的节奏向自己的目标前行,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如愿以偿地走入了成人大学的校园。
时间如梭,如从指间滑过,还没等我细细品尝其中的滋味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带着憧憬,带着希望离开了校园。从上学乃至回到家乡,短暂得好像转瞬即逝,仓促得好像没留下一丝丝痕迹。叹息!时间走得太快,太快,以至让我无法抓住,无法触摸,只能任其穿梭、任其摧残,无可奈何地看着它任其穿梭在我的生命之中,不给我片刻的喘息。
风雨春秋冲走了我以往的幸福与痛苦,天地间的混淆,黑白的不清,模糊了以往的人和事;曾经的悲欢离合掺杂着多少欢笑与泪水,蓦然回首,逝去的青春不再有,只能在记忆里继续寻找,在岁月中寻觅那点点的痕迹。总想脱离这滚滚红尘的喧嚣,寻找一个安静的不为人知的角落,遗忘过去那些纷纷扰扰,然而曾经的记忆,时间又怎能带走我在红尘错落中的过往。抹不掉那些光阴里的故事,就像脸上起的褶纹一样,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怎么能悄然地、无声无息地从我的脸上抹掉呢。
而我总是喜欢用文字谱写着流年,文字在蓝天上飘动着,如一朵朵轻烟袅袅升起。细数着一页页记忆的痕迹,有时在不经意间走入网络的那一瞬间,朦胧中感到又一个美丽的风景线在我的眼前摇晃。无意中在这里又编织了那一网的故事,墨香中染上了红尘、碰到了她,那不老的心还会跳、还会飞、还会守望。
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地突然,内心的甜蜜就算让我很开心,很开心,可是感情经不起伤害,会留下疼,留下恨,再坚固的感情都无法承受来自各方面的侵蚀。我相信我们真的有过感情,甚至彼此喜欢,彼此在乎,彼此思念,但最终的结局可能是没有结果的,也可能是凄惨的。还不如把这份情写在文字里,放到空间里,写下过往的细节,感受心跳的节奏,留下那么一点点珍藏,心在爱的乐章里跳动,让彼此的心灵有个停靠的港湾。
最好在我们的余生里不要重逢,留下几个定格的画面就足够了,让每天进入空间的朋友,帮助我们怀念那些美好的时光吧。然而记忆渐渐失去,再忆起那些褪色的年华可能也无任何意义。虽然文墨的韵香慢慢散去,但以往的一纸花落、一纸惆怅、一纸沧桑难以消失得干干净净,只能用痛恼的文字、哀伤的语言来回味以往。其实这些根本代替不了什么……只是墨痕中沉淀与积累而已,让以往的时光在空间里存叠着。待到我风烛残年时,再慢慢打开来寻味这逝去的一切。
可能每个人都有一段美好与伤痛的记忆,但在现实生活中婚姻有的很幸福,有的很不幸。而那些婚姻幸福的人每当回忆起往事时,那过去美好的记忆会带来甜蜜与陶醉,即便是伤痛的记忆也会被时间冲淡;而那些婚姻不幸的人每当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对那些美好的记忆是惋惜与后悔,对那些伤痛的记忆会让他或她更是雪上加霜。婚姻的不幸有时让她或他更想放弃现实回到以往甜蜜的岁月。
以往的,曾经的,有的是青梅竹马,有的是婚外一段缠缠绵绵的故事,无奈的、痛苦的婚姻会使他或她自觉不自觉地回味起那段情、那段爱,追忆曾经的远离你的他或她;有时在宁静的黄昏中,走在一片寂静的树林里,孤独和寂寞更会让你想起曾经给你带来欢乐与幸福的他或她……
日子总是很快的,时间会瞬间溜走的,抓不住也要不回来,做为老去的我,60后的我,已快走入暮年的我,再无休止地沉浸在过去的岁月里,再生活在满腹牢骚里会使自己的心态变坏,本已干净的心也会被染成灰尘。人间的风和雨从来没有停止过,人生的道路从来没有平坦过,有时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满脸皱纹的老脸,看着曾经满头的黑发也都快变成深秋的银霜时,才知道感叹岁月的沧桑,人生的不易,才知道岁月留下的痕迹无情地印在我的脸上,才知道自己真的老了,真的快到古稀之年了。
猛然醒悟那天真的童心、那青春的年华再也找不回来了,唯一能找回的是以往的固执与坚韧、沉静与稳重、谨慎与踏实,更有那种能承担各种压力而不屈不挠的精神。从不会浮躁与浮夸,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从不疯狂,从不张扬,内心总是那么平静,这就是我的个性,这就是我的品格。
岁月虽去,但是遗忘不了以往的记忆,笔尖轻轻地挥,刻下了岁月的痕迹藏于心中,文字不时地触碰了我的愁肠,岁月还是把一切都带走,只留下少许的记忆,藏于自己的心里,藏于自己的梦里,让自己找到一丝的安慰。无论记忆在这里演绎成什么样,在岁月的长河里都逃脱不了昙花一现的命运。而时间也总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不辞而别,我们能守住的只是属于自己的那份干净的心。
欢乐还是欢乐,幸福还是幸福,这是任何人都想享有的;凄凉还是凄凉,寂寞还是寂寞,这是任何人都想改变的,那就只能等待着时间,等待着未来吧!
我用一支笔写下如今与过往,景已变,容已老,我的脸上饱含沧桑,已没有曾经的爽朗与潇洒。一幕幕往事难以被风吹散,勾起我不知有多少光阴的故事。我从单纯、天真,到有棱有角,而今变得复杂、愚钝以至不懂世俗,那种圆滑与虚伪更难以与我扯上任何关系;不变的我从未在懵懂中苏醒过来,还在旁若无人地独自行走在不被人踏过的故道。岁月印证了我的碌碌无为,同时也印证了我不畏权贵的铮铮傲骨。虽然还有遗恨千古的往事,但也不能一味地懊悔、一味地纠结,随着年龄的老去心态会更加平和,人生在世几十年眨眼之间就到了暮年,我们去珍惜眼前、珍惜现在、珍惜自己的余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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