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语:写作于我来说就是种最好的宣泄,无论是生活的美好还是疼痛,写作让我诗意的活着。
正文:
写作之于我,是心灵的舞动,不管这舞动是优美的,拙劣的,剧烈的,轻盈的,细致的,粗疏的……总之,她是我的心动。那是描记针在心电图表上划过的一条线,是一种记录。不管她是带着时代的烙印,还是带着个人的秉性。
写作之于我,是一种心绪的流泻,是一种生的需求。心理学说:人的需求有 个层次,这大概算是 ,心底有了这种对写作的欲望,兴奋,是在完小的时候,我刚从一所乡村学校转到这所重点完小,老师棒,信息多。当然,那时的信息多就是每周都能看上新《中国少年报》,使我这个从未有过课外阅读的人眼界大开。老师的讲解和鼓励,开启了我写作的大门。后来,我的作文常出现那些红红的可爱的符号,并时常被老师拿到班里读,也有时是用线穿在本子一角,挂在黑板旁边。语文成绩也超过了数学。这样一直到初中。
进大学时,还只是初中的底子。更多的是兴趣而已。在报志愿时,别人都填“医学”,我则认真地填了“文科”两个字,我进了中文系。上课的时间不多,还在搞运动。可是学中文有个好处,有个烂笔头,有张纸就可以学,打那以后,我就没有停止乱写乱画。写作成了我家庭生活的一部分。前些年生活清苦,我可以读一点儿散文小品什么的,品一品,很有味道,使生活也变得有了一种韵味;工作中有了劳累烦恼,我可以改一改我写的小东西,琢磨着,心里边漾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气流,仿佛进入了属于自己的一间闲适小屋。写作不一定是要发表的、给别人看的,给自己品,已经达到了目的,发表,那是奢望。
生活中,我还喜欢女红,用钩针勾小包,一只一个样,不重复的,样子可以自己想;勾一双小娃娃穿软底儿鞋,花花绿绿的,拿在手上,很是得意,可以勾一晚上,也可以看它一晚上;买一块喜欢的花布,再看看卖的抱枕的样子,自己回家缝一个;纳鞋垫,也是各种花色,有花布头接的,有线条拼的,有割绒的,享用最多的是夫君。这些东西不在乎它的价值,个人喜欢,也许比买来的还要珍惜。织毛衣也做过,但总不过关,总掌握不好大小。好在做这些事没有压力,没有任务感,是女人的一种惬意。在我生活中,写作就像做女红一样,一阵兴起,就喜欢上几天。几天后瘾过去了,就放一放。
有了女红,有了写作,生活就不一样了,我好象走在路上,总觉得前面有好的景色,有花有草,有盼头。
也许,人天生需要有事情来打发时光,难以想象如果我没有这些,我的业余生活是怎样的。人,不能太闲,太空洞,不管用什么来填充时间,总是要填充的。从心理学的角度看也是这样。
写作也是给自己说话,给自己打气。一个人一生要走很长的路,难免有个磕磕绊绊,也有高兴过了头的时候,需要不断提醒自己。写作首先是给自己看的,给自己听的,然后才是给别人看到听到。写作也是打气筒,陪伴我一路走来,一路走下去,直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