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新年指中国及其他汉字文化圈地区的农历一月一日,传统上称为元旦(与中国现行的公历元旦不同)、岁首、正旦,现在一般称为新年、大年,口头上亦称为过年、度岁、庆新岁;是东亚许多国家和地区庆祝新年的主要节日。越南语称为“T?tNguyên?án”(节元旦)、日语称为“正月”(明治维新后改称旧正月)。以下是语文迷网小编整理的关于春节手抄报的资料,欢迎阅读,希望对你有帮助哦!
春节的介绍
春节一般指除夕和正月初一。但在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是指从腊月初八的腊祭或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一直到正月十五,其中以除夕和正月初一为高潮。
农历新年指中国及其他汉字文化圈地区的农历一月一日,传统上称为元旦(与中国现行的公历元旦不同)、岁首、正旦,现在一般称为新年、大年,口头上亦称为过年、度岁、庆新岁;是东亚许多国家和地区庆祝新年的主要节日。越南语称为“T?tNguyên?án”(节元旦)、日语称为“正月”(明治维新后改称旧正月)、韩语称为“??”(此乃固有词,即新年之意)。
现在春节除了在中国、朝鲜半岛、越南、日本等地之外,在蒙古、老挝、缅甸、柬埔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地也都是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一般认为至少要到正月十五(上元节)新年才结束,有些地方的新年庆祝活动甚至到整个正月完毕为止。春节与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并称为中国汉族的四大传统节日。
农历一年的最后一天(月大为30日,月小29日),称之为“除夕”,除夕晚上全家人团圆吃年夜饭(农历一年中最后一顿饭),年夜饭以后有发压岁钱和熬年夜(守岁)的习俗,表示从农历上一年的最后一天守到下一年的第一天。
一般指除夕和正月初一,是一年的第一天,又叫阴历年。但在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是指从腊月初八的腊祭或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一直到正月十五,其中以除夕和正月初一为高潮。在春节期间,中国的汉族和很多少数民族都要举行各种活动以示庆祝。这些活动均以祭祀神佛、祭奠祖先、除旧布新、迎禧接福、祈求丰年为主要内容。活动丰富多彩,带有浓郁的民族特色。
满、蒙古、瑶、壮、白、高山、赫哲、哈尼、达斡尔、侗、黎等几十个少数民族也有过春节的习俗,只是过节的形式各具自己的民族特色。
春节诗词歌赋
中国的春节,作为除旧迎新的节日,时间相当长,从年前的腊月二十三,天空中就似乎弥漫了节日的气息。这种节日的气氛,在保持传统风俗较好的地方,甚至会持续到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但欢度春节的高潮,应该说是自除夕始一直到上元之夜。除夕与新年之际,意味着生命流逝的界碑,最容易引发诗人的生命意识,引发诗人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所谓“旧国当千里,新年隔数更”,又值春风渐进之际,所谓“寒犹尽北峭,风渐向东生”,也就最为容易引发寂寞情怀“衰残归未遂,寂寞此宵情”。(见中唐姚合《除夜二首·其一》)检索唐宋诗人的春节诗作,不惟可以通晓唐宋时代之春节民俗,而且可以审视诗人的心灵世界。
为何叫做除夕,光阴过去为除,《诗经·唐风·蟋蟀》就有:“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岁月其除。”这大概是有关除岁之“除”最早的使用。朱熹解释说:“聿,遂;莫,暮;除,去也。”说当蟋蟀在堂的时候,一年之岁忽已晚矣。终岁劳苦,不敢少休,而当此除岁迎新之际,应该纵情欢乐,“当此之时而不为乐,则日月将舍我而去矣”。这也就是中国春节何以如此之长的历史文化方面的原因。
有关春节的民俗,较早的记载见于南朝梁宗懔的《荆楚岁时记》,其中的庭前爆竹,以次拜贺,进屠苏酒,插桃符等等,在唐宋诗词中都屡屡得见,而且还有许多新的补充,如初唐之际杜审言的《除夜有怀》:“故节当歌守,新年把烛迎。……兴尽闻壶覆,宵阑见斗横。”描写了除夜的把烛迎新、宵阑见斗横之通宵不寐的守岁以及兴尽闻壶覆的射壶游戏等等。射覆是古代近乎占卜的游戏,在覆器下放置东西使人猜测,故曰射覆。猜谜语式的酒令,也被称为射覆;李商隐在《隋宫守岁》诗中说:“沉香甲煎为庭燎,玉液琼苏作寿杯。”燃起名贵的沉香,庭院中火炬灯烛照得一片通明,举起玉液琼浆美酒,来祝贺新的一岁之开始。这些习俗,直到今天大多保留着。
唐人以“除夕”“元日”等春节为题目的诗作,当以白居易的为多。其中的原由,大抵是由于诗歌发展到中唐,原本以山水意象为主体的近体诗一变而为摹写日常生活的以文为诗,如同王国维所说“诗至唐中叶以后,殆为羔雁之具矣”,说诗歌到了中唐,就像是春秋时代相互见面礼聘应酬的羔羊大雁一类的礼物(《礼记》:“凡贽,……卿羔,大夫雁。”)。这种说法,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初盛唐诗,近体诗刚刚形成,山水意象兴起,故作诗极为凝练,真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而中唐时代的韩愈、白居易等,以散文方式写诗,白居易又特别主张通俗晓畅,写诗近乎写日记,写书信,盖因诗体变革的初期,其意义往往更多在于冲决,尚未找到适中的方式,因此白居易的春节诗作,虽然数量极多,但却并不是太好。其中稍稍好看些的,如写于60岁的《除夜》:“病眼少眠非守岁,老心多感又临春。火销灯尽天明后,便是平头六十人。”洋溢着对生命流逝的感慨和生命仍然存在的恬然自得,是那种“七十期渐进,万缘心已忘”的闲适和“堂上书帐前,长幼合成行”(《三年除夜》)的惬意。写于49岁的《除夜》好些:“岁暮纷多思,天涯渺未归。老添新甲子,病减旧容辉。乡国仍留念,功名已息机。明朝四十九,应转吾前非。”特别是前两句,虽然仍然是个体化的语境,但因为有了“天涯渺未归”的悲哀和“岁暮纷多思”的国人于除夕之夜共同的感受,也就有了些感人之处,但其余六句,却仍然显得枯燥而缺乏动人的力量;写于53岁的《除夜寄微之》:“共惜盛时辞阙下,同嗟除夜在江南。家山泉石寻常忆,世路风波子细谙”,写出了白居易与元稹“一事无成百不堪”的共同人生经历。此外还有“万里经年别,孤灯此夜情”(《除夜寄弟妹》),“牢落江湖意,新年上庾楼”(《庾楼新岁》),“家寄关西住,身为河北游。萧条岁除夜,旅泊在洺州”(《除夜寄洺州》)等,都是白居易春节诗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