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那些易读错的地名
在海内外,洪洞县应该是一个比较知名的县域了。知道古谚“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的人们,都知道山西省有个洪洞县,而且洪洞大槐树是闻名全国的明代迁民遗址,是海内外数以亿计古槐后裔寻根祭祖的圣地。但倘若你把“洞”读作“dòng”,就大错特错了。这里,“洞”读作“tóng”。在中国,地名用字异读的情形非常普遍,下面就让我们盘点一下吧。
在浙江省,有两个地级市的地名,容易让人读错:台州的台(tāi)和丽水的丽(lí)。另外,因为有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mǔ)山可能大家还是会读对的。不过姥姥、姥爷这两个词平时使用频率太高,有些人还是容易读错的。其实,按字面看来,姥就是年老的妇女,也可通“母”,即公婆,《孔雀东南飞》里面就有“便可白公姥”句。
走出浙江省,先来到上海。上海地铁一号线有一站叫莘(xīn)庄,在上海估计没有人念错。但遗憾的是,莘莘学子里面它却念shēn。同样是地名,山东有个莘县,就跟莘莘学子一个发音了。
现在让我们北上山东,烟台市有个牟平,这个牟念作mù而不是móu。山东往西是河南,河南有一个地方——浚县,浚念xùn,容易误读成jùn。说完河南说河北,河北有个蔚县,不读蔚蓝的蔚,发音跟复姓尉迟的尉(yù)相同。河北还有一个地名是异读的,那就是我们伟大的共产党先驱李大钊的故乡乐亭。乐在这里既不读lè,也不读yuè,它读lào,有点意思吧。在京津冀一带,不得不提那个著名的燕山,想来大家都有所耳闻,不过这个燕不是燕子的yàn,而是yān。
回过头来,我们西去湖北,有一个地名监利县,监念jiàn,不发监狱的监音了。好了,让我们继续北上重新回到山西吧,洪洞县现在你应该念对了,但是繁峙县跟长子县呢?又要犯错了吧,繁峙县的“峙”读shì,而不再是两峰对峙里面的发音了;长子县的“长”(zhǎng),家有长子嘛,而不是长个子的儿子。山西的西邻陕西,有个大名鼎鼎的华山,还有华阴市、华县等等,这个华容易让人念错,它不是中华的华(huá),而是《唐伯虎点秋香》中华安的发音huà。接下来让我们聊一个天府之国四川的地名,那就是乐山市的犍为县。这个犍为的犍,一般出现在“犍牛”一词中,发音为jiān,但是在这里它念qián。
最后再让我们聊聊南方几个省的地名。挨着浙江的江西,有一个铅山县。铅在这里念yán。据说铅山是武夷山的支脉,想来它应该位于浙赣闽的交界地带吧。说起闽,人民常常搞混闽江跟岷江,两个字都是前鼻音,但是闽读三声,岷则是二声。最后我们聊聊广东省的两个异读地名,高要市、番禺市。高要的“要”读yāo,据说中国有姓要的,例如《战国策》中就提及“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高要市大家可能都不知道,但是提及番禺市,大家应该有所耳闻的,不过还真不一定会读对,番禺的番是念pān的,而不是番茄的发音。据说这个番也是个姓,看来能做姓的字,很多都要异读的。
各国语文课教什么之德国
教材加入社会阴暗面,《伽利略传》讲述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20世纪90年代,德国曾对基础教育课程进行改革,目的是为了让教育“更适应社会发展”。在包括语文在内的科目,教材选取还专门加入了更多展现社会“阴暗面”(如种族歧视、违法犯法)的内容,以引导学生主动思考和解释社会现象。
台湾作家龙应台在一次谈到教育的访谈中,曾列举儿子安德烈上德文课的一个例子:安德烈的德文老师让学生在课上讨论布莱希特(BertoltBrecht,德国作家)的剧本《伽利略传》,该剧本讲述的是科学家伽利略发现了地球的原理,但原理不被教会所接受。与多数学生熟悉的、伽利略如何坚持自己的理论不同,布莱希特的剧本却表现了伽利略面临选择的两难:硬碰硬、然后被教会迫害而死,或暂时屈服以保存自己。剧本的结尾是,伽利略选择了后者。
以“人与国家机器关系”的高度讨论文学作品
允许不一样的东西,仅仅展现了德国中学语文课的一面。在“不在吃饭就在思考”的德国,中学生的德文课的讨论更是与别不同。据龙应台的儿子安德烈回忆,对这部文学作品的理解远不仅到其“映射法西斯”的背景,课堂上的讨论甚至涉及到人与群体之间的关系、个人与国家机器间的关系,可以说已脱离了纯粹的语文教育。本身身为大学教授的龙应台称,这样语文课让人听着“惊心动魄”,因为它实际上已触及了“公民教育”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