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毒手抄报

发布时间:2017-11-02  编辑:cgf 手机版

  清末国人深受鸦片之苦。

  一个民族有计划地对另一个民族采取进口鸦片的生意,来达到使之屈服的目的,文化的冲突没有比这个更令人齿寒的。

  我查阅过很多资料,鸦片生意不仅是政府授意的,而且也是宗教乐于接受的。

  很多传教士就是在鸦片商人的资助下来到的中国,并且借着鸦片生意和战争打开的门户,走进中国的领土,并进而走入中国人的心灵。

  传教士博驾来中国传教,为了方便起见,他先去学习了三年医学,准备来中国行医,于是搭乘免费的鸦片商船到了广州。在广州开设了第一间西医医院,新豆栏医局。起先他只敢看眼科,多半三年的学习只能使他学到这么一点点可以实践的本事。一年后,他就什么都敢做了,包括许多繁难的手术。

  那个时候教会医院的传统是,不会让患者死在自己的医院里,所以,以门诊看病为主,做完手术,就不再管了。

  博驾即使有病案,也多半不会记载随访的情况。第三年他就对这种行医失去了兴趣转而去为军队当前锋了,中国与美国签定的多个不平等条约,多数都有他的功劳。

  这是插曲,我们有时间还可以多多介绍,这里想从一个清代医生的医案看一下当时鸦片的祸害,以及中医戒毒的效验。

  清李文荣是一个秀才,并不是专职的医生,仅仅是喜欢医学,不断钻研,就有了很多收获,在他书写的《仿寓意草》中介绍了这样一个案例。

  “郭秉和戒烟治效

  郭秉和嗜鸦片烟,其瘾甚大,忽诣予求戒。予思烟瘾甚怪,书称诸怪病皆属于痰,痰

  病求之不得则属于虫,五脏之中,为虫所据,则精神血气皆不能自主,而听虫所为,烟瘾之怪虫为之也。诸病从虚而入,诸虫亦从虚而生。五脏之中何脏为虚,则烟毒先入,而虫亦先生,故同此吃烟,而瘾之来也迥不相同,或神疲呵欠,或腹痛异常,或时欲大解,或精泄如溺,种种不一,大抵何脏生虫则现何脏之病,至其时虫欲得烟,其瘾乃至,今欲戒烟,非治虫不可,而欲治虫,非兼补其虚不可。

  郭兄之瘾来时即屡欲大解,中气肾气皆虚。于是以补中益气合补阴益气,每日作大剂与服,另治药末,用贯众、雷丸、芜夷、鹤虱、苦楝、锡灰、槟榔、榧实、粟壳诸多杀虫之药,稍加烟灰为引,沙糖调服,命于瘾初到时仍吃烟一二口,使虫头皆已向上,即将末药调服,虫食而甘之,而不知其杀之也。

  伊本服烟二十四口,如法服三日即减去一半,又三日仅余于每早四口,粪后逐日下碎黑虫,细小而多。十数日早上四口总不能免,复请予商酌,予曰:既如此有效,有何酌改,想虫根未尽耳,子姑待之。

  又十余日,伊忽欣然来告曰:我早上四口烟亦戒矣。问何故?曰:余昨大解后似有物堵塞肛门,极力努挣,突出而下,视之如一小胞衣,破之则皆碎虫也。一时传闻皆以为奇,后有瘾小者,以所余末药如法眼之,连治二人,此数年前事也。”

  从医学角度,这是一个颇有些传奇色彩的案例。病人不仅有烟瘾,而且就连体内寄生的小虫也有了烟瘾。他从躯虫入手进行治疗,强壮了脾胃,终于使患者康复。

  但他也感叹说“近日吃烟者更多,求戒者绝少,即郭秉和亦仍吃烟矣。嗟乎!我欲活人,而人皆求死,奈之何哉!此嘉庆二十年前事,邪片烟初本二三换,后忽贵至十换,郭姓本不甚有余,竟吃不起,所以求戒;后烟渐贱,所以复吃。三十五六年来烟贱至半换,吃烟者十有三四,到处烟馆,虽卖菜佣挑浆老亦多吃烟,下至乞丐辈亦吃烟,即穷且病,甚至于死,而皆不悔哀哉。 ”

  中国人在精神上的失败,乃至在身体上也成了列强欺凌的对象。今天我们能不多加反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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