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其实民间一直都有一个说法,就是“冬至大如年”,小编整理了有关冬至大如年的文章,欢迎欣赏。
篇一:有关冬至大如年的文章2016
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冬至过节源于汉代,盛于唐宋,相沿至今。《清嘉录》记载有“冬至大如年”之说。冬至这天,北方吃馄饨来应节,南方则吃汤圆,香港更是“无鸡不成宴”。冬至日的前一天,又叫做“小至”,家家户户捣米做汤圆,以作为冬至日团圆围桌食用。过了冬至,就将迎接新年。
因为冬至并没有固定于特定一日,所以和清明一样,被称为“活节”。早在二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时代,中国已经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冬至来了,它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时间在每年的阳历12月21日至23日之间。在我国古代对冬至很重视,冬至被当作一个较大节日,所以就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就是冬至的欢庆礼俗和春节都差不多。
冬至标志着希望。在这一天,太阳刚好直射在南回归线(又称为冬至线)上,因此使得北半球的白天最短,黑夜最长。冬至过后,太阳又慢慢地向北回归线转移,北半球的白昼又慢慢加长,而夜晚渐渐缩短,所以古时有“冬至一阳生”的说法,意思是说从冬至开始,阳气又慢慢的回升。
冬至预示着未来。民间根据冬至日期在当月的月初、中旬或下旬来预测当年冬天的寒暖。俗语说:“冬至在月头,要冷在年底;冬至在月尾,要冷在正月;冬至在月中,无雪也没霜”有个民谣更形象:“冬在头冻死牛,冬在中暖烘烘,冬在尾冻死鬼。”
有一句关于冬至的俗语流传很广,那就是“干净冬至邋遢年,邋遢冬至干净年”,意思是说,冬至如果天气晴好,则春节将是阴雨天气;反之,如果冬至是阴雨天,则春节将晴好。感兴趣的读者不妨留心观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冬至的到来,在异地工作或者在异地生活的人自然而然想自己了远方的亲人,都想团团圆圆的在一起,度过这个寒冷的季节。乾明居士在这里提前跟大家说声冬至快乐,希望异地的乡亲们团团圆圆,快快乐乐。
篇二:有关冬至大如年的文章2016
“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故曰“冬至”。古有“冬至大如年”之说,“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汉书》),“……冬至日受万国及百僚称贺……其仪亚于正旦”(《晋书》)。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中,冬至也是一样重要的节日,甚至比春节还重要得多,是谓“冬至大过年”。
皇帝祭天、接受百官朝贺,百姓忙祭祖。东汉崔寔《四民月令》中有“向玄冥和祖祢供荐黍羊之物”的记载;《东京梦华录》说“至此日更易新衣,备办饮食,享祀先祖”;《武林旧事》则以“馄饨享先”。更权威、更正统的记载是嘉靖《江阴县志》:“节朝悬祖考遗像于中堂,设拜奠,其仪并依元旦。”在宗族制度兴盛的南方地区,祭祖多于祠堂进行,嘉靖江西《南康县志》:“冬至祀先于祠,醮墓如清明。”
冬至应节食品,各地不一。
北方有谚:“十月一,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南方人则吃汤圆和麻糍。我是北方人,就说北方的习俗吧。《燕京岁时记》记载:(冬至)“民间……唯食馄饨而已。”《帝京岁时广记》记载:“预日为冬夜,祀祖羹饭之外,以细肉馄饨奉献。谚所谓冬至馄饨夏至面之遗意也。”之所以在冬至日吃饺子、馄饨,一说“夫馄饨之形有如鸡卵,颇似天地混沌之象,故于冬至日食之”;二说“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这些说法是否靠谱,留给专家们去探究。
听老人说,冬至日吃饺子是不忘“医圣”张仲景“祛寒娇耳汤”之恩。张仲景是我老乡,他的《伤寒杂病论》集医家之大成,被历代医者奉为经典。张仲景“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长沙太守任上,访病施药,大堂行医。辞官回乡,适逢冬季,看见白河两岸的乡亲衣不遮体,有不少人的耳朵被冻烂了,就叫其弟子在南阳关东搭起医棚,用羊肉、辣椒和一些驱寒药材放置锅里煮熟,捞出来剁碎,用面皮包成像耳朵的样子,再放下锅里煮熟,做成一种叫“祛寒娇耳汤”的药物施舍给百姓吃。服食后,乡亲们的耳朵都治好了。后来,人们竞相模仿做“娇耳”御寒防冻,是故形成“捏冻耳朵”之习俗。
《灵枢·天年》云:“人生……三十岁,五脏大定,肌肉坚固,血脉盛满,故好步;四十岁,五脏六腑十二经脉,皆大盛以平定,腠理始疏,荣华颓落,发颇斑白,平盛不摇,故好坐;五十岁,肝气始衰,肝叶始薄,胆汁始减,目始不明。”寥寥数语概括了中年人的生理、心理特点,又指出人到中年是生命历程的转折点,生命活动开始由盛转衰。奔三、奔四的人,肩负着社会、家庭的重担,当“大为修理一番……再振根基”(《景岳全书·中兴论》)。
如何“大为修理一番”才能“再振根基”呢?《备急千金要方·道林养性》说得好,“养性之道,常欲小劳,但莫大疲及强所不能堪耳。”临近年关,再怎么焦虑,也应尽可能的避免“超负荷运转”。唐代医学家孙思邈指出,“男子贵在清心寡欲以养其精,女子应平心定志以养其血”。没错,“壮而声色有节者,强而寿”(《养性延命录》)。一是养血固精,“凡寡欲而得之男女,贵而寿,多欲而得之男女,浊而夭”(张仲景);二是欲不可纵,“三十者,八日一施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施泄,其人弱者,更宜慎之,人年五十者,二十日一施泄……能保持始终者,祛疾延年,老当益壮”(《泰定养生主论》)。
《易经》中有“冬至阳生”的说法,阴极则阳生,人体最易为“外邪”入侵。俗话说:“冬天动一动,少闹一场病;冬天懒一懒,多喝药一碗。”《内经·养生》记载:“冬三月,此为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去寒就温,无泄皮肤……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不是完全不运动,而是不适合剧烈运动,如运动过大,身体大汗淋漓,毛孔张开,阳气易从皮肤外泄。所以,“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调律者度竹为管,芦莩为灰,列之九间之中,漠然无动,寂然无声,微风不起,纤尘不形,冬至夜半,黄锺以应”。
篇三:有关冬至大如年的文章2016
今岁又冬至,灯影伴只身,理乱尘年事,归故远行人。岁月如佛手,心无杂念,翻开了冬的一页,淡定了然。落记,这一时刻寒冷的时节,随笔,画下这深沉苍茫的音质。就这样么?轻轻地、敲着除旧的鼓,满腮的白须,叫人着了冷,带些许迷朦。
缩在冬的棉袄里,也就把心怀装入了冬。那些臃肿的日子,被剥落外壳,着上绵绒绒的衣裳,安静地睡在岁月的怀抱和冬的季节里。静听时针敲响这深沉之夜,料想有多少如此刻的回望,在头顶盘旋萦绕不歇,翻去覆雨,掀风舞雪地歌唱。这是漫长的旅行,雪中行,多了几份雅致之情和烂漫心怀,踏冬踩雪,仿佛可听到冬在歌唱,它在与岁月对话,在与生命倾诉,仍可感觉轻如缦纱的隔帘,隐着我的眼,还带了迷朦的白,晃晃颤颤地向我包来。
冬至。冬就真到了眼前。我已然觉得融入冬有一个世纪了。我是踩在岁月的背上,踏在生命的头顶从天空划过的候鸟,是冬的追随都者,是冬的幻影。我每攀爬一步,都要抬头数数天宫上的碑,看它距我愈来愈近,它在云里雾里淹没着,似冰冷无言的卫士,每个头顶都竖着羽毛一样的获花,仍有跟我塞上一样悠远的调子,弹破一天的雾,惹得获花纷纷扬扬而坠。落下,只为去那辽远遥迢的故乡。我的灵魂骑了它飞来,赶在冬至的一刻,我看到了故乡的原风景,仍那么清秀可人,霜贯横白。
我是挂在故乡枝头的一枚叶子,是贴在她额头上的一枚邮票,或者可说是长在岁月河堤上的一株守望草。我看聚天地呼吸的雾,瞬隐带了冬至而归,遮住了苍白的天幕与它一同粘连成冬的样子。故乡的冬就那样,听冬,如同品尝深沉厚重的大提琴,悠然飘止浑厚如山。
冬至大如年,在我生命最顶峰的时候又翻过我不多的光阴,它是随意柔和的,也是皙颜动人的。“守冬爷长命,守岁娘长命”,我守着一个个冬至踏过了岁月的长河,在冬至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翻开的旧黄历,在不停地说:“冬至了,冬至了”,母亲也忧心忡忡地凑上前去看,尽管不认得其中的字,还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怀疑这冬的到来,与去年时分的差异。冬至,就是我的望亲石,我站在石头上,仰头看它,那是一道黑油漆的门和那道门坎儿。画面定格在老屋子的门口,还是父亲翻阅冬至的严肃,冬至既到就是节衣缩食的开始,日子就变成坚硬冰冷的石头,是走向“年关”的开始……。
一杯新岁酒,两句故人诗。推着日子,又一个冬至不约而来,在既近换岁的时候换了人心,将我从毫无顾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的人。父亲与母亲为生活维艰而忧心,我呢?只会站在物质丰沛的日子里头,望故兴叹。望着生命的长廊朝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走,多深?多远?却从未想像过。我唯愿让我的思想慢慢延伸了去,如轻烟一样散开,飘柔地去,走向冬至的深巷,带着岁月霉腐的味道,去收集它沿途的风景,还有风景里那些惨淡寂寥的遗骸。我且用迎接新岁的美酒,洒向生命的归宿地,成两行清浅的诗句,朝着亲情的灵魂处,寄千串厚重的祷告!
岁寒见冬至,早春接清明,节气如挂在季节枝杆上的一张张纸条,我是走在季节里的行者,到了冬的驿站,撕下,看它上面写给我为数不多的话,或是淡淡的无字书。我嗟叹流年,在这一时刻安静地掰着手指,计数自己最大的峰龄。春在一个对话的距离,欲催梅绽,我在花开花残,无心拾起落红那刻,看冬至放大成生命的门坎,生活之隔档,随着年关更替,附着生命的歌唱,举着生活的祈祷,我虔诚地叩拜岁月,并悼念被岁月剪成的清苦,还有被它遗失了的生命!
心在清明飞,飞过端午、掠过重阳、冬至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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