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关于励志的诗歌

发布时间:2017-11-06  编辑:pinda 手机版

   《不管怎样 还是应该》

  赫尔姆斯

  人们有时会缺乏理智,逻辑混乱,唯我独尊;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去爱他的。

  如果你勤勉向上,有人会指责你别有用心,谋取私利;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勤勉向上。

  如果你。功成名就。难免会 来虚假的朋友和真正的敌人;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去力争成功。

  诚实和坦率会使你易遭伤害;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诚实坦率。

  你今朝的善行,世人会在明晨淡忘;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多做好事。

  胸怀大志的伟人往往失势于目光短浅的庸夫;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胸怀大志。

  人们虽然常常怜悯失意的弱者,却总是趋炎于得志的权势;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去扶助某些弱者。

  你多年建树的业绩可能毁于一旦;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去努力建树。

  献出你的全部精华去造福于人

  《最后一句话》

  雨果

  朋友,最后一句话

  啊!贞女,哭吧,如果我死去的话!

  ——安德烈·谢尼埃

  朋友,最后一句话!——从此我就永远合上

  这本书,从今以后我的思想就改弦更张。

  我将再不去理会芸芸众生的物议喧嚣。

  因为,这对清水长流的源泉有时什么紧要?

  对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倾心的是未来,

  这阵呼啸的秋风将飘向那个世界

  无情扫荡,永不停息的翅膀将卷去

  树上的黄叶,也将带走诗人的佳句。

  是的,我还年轻,虽然在我的额上,

  那层出不穷地涌现激情和诗篇的地方,

  每天都刻下一条新的皱纹,

  有如我思想的犁铧耕出的沟痕,

  回顾那不知不觉中流逝的年华,

  我还没见过三十度秋月春花。

  我是这时代的骄子!由于翻然醒悟,

  我的灵魂每年都在摒弃谬误,

  认清了是非,我的信仰只向你追求,

  啊,神圣的祖国,神圣的自由!

  我咬牙切齿地痛恨着压迫。

  因此,当我听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在酷烈的天空下,在暴君的魔掌下,

  人民正在呼天抢地,惨遭屠杀;

  当希腊,我们的母亲,被信奉基-督教的国王

  出卖给土耳其刽子手,开膛剖腹,濒于灭亡;

  当鲜血淋漓的爱尔兰被钉上十字架;

  当条顿戴着锁链在列强的瓜分下挣扎;

  当里斯本,从前一直美丽而又喜气洋洋,

  如今却受尽米盖尔的蹂躏,吊在绞刑场;

  当阿尔巴尼亚听任加图的祖国折腾;

  当那不勒斯吃吃睡睡;当凭借着木棍,

  那恐惧奉若神明的沉重而可耻的权杖,

  奥地利打断威尼斯雄狮的翅膀;

  当被奥地利大公扼杀的摩德纳奄奄一息;

  当德累斯顿在老国王床前搏斗而又哭泣;

  当马德里重又坠入梦乡,昏睡如死;

  当维也纳抓住米兰;当比利时雄狮

  低垂着头,犹如那耕出一条犁沟的牛,

  甚至连咬口衔的牙齿都再也没有;

  当可恶的哥萨克兽性大发,

  侮辱那蓬头散发的死去的华沙,

  糟蹋她那褴褛但却贞洁而神圣的尸衣,

  扑在那直躺在墓中的贞女身上玩狎不已;

  啊!于是,我向着他们的宫廷和巢穴

  诅咒这些帝王,他们的骏马沾满了鲜血!

  我感到,诗人就是他们的审判官!

  我感到,愤怒的诗神会张开强有力的双拳,

  有如将他们示众,将他们的捆向宝座,

  再有宽松的王冠做成他们的枷锁,

  然后将这些本来会受到祝福的帝王驱逐,

  并在他们的额上刻下诗句,让未来去读!

  啊!诗神应该献身于手无寸铁的人民。

  我于是忘却了爱情,孩子,家庭,

  软绵绵的歌曲和清静无为的悠闲,

  我向我的竖琴加上一根青铜的琴弦!

  1831年11月

  《黄水仙》

  华兹华斯

  我独自游荡,象朵孤云

  高高地飞越峡谷和山巅。

  忽然我望见密密的一群——

  是一大-片金黄色的水仙。

  它们在那湖边的树荫里,

  随着阵阵微风起舞游戏。

  象银河的繁星连绵不断——

  辉映着夜空,时暗时亮;

  水仙就沿着湖湾的岸边

  黄灿灿的一片伸向前方。

  我一眼望去便看见万千——

  一边欢舞一边把头频点。

  水波在旁欢舞,但水仙

  比闪亮的水波舞得更欢。

  有这样快活的朋友作伴,

  诗人的心儿被快乐充满。

  我看了又看,却没看出

  这景象给我带来的财富。

  因为,有时我心绪茫然

  或抑郁寡欢地躺在床上,

  这水仙常在我眼前闪现,

  把孤寂的我带进了天堂——

  这时我的心被欢乐充满,

  并且随着水仙起舞翩翩。

  孤独的收割者

  看哪,那孤独的高原姑娘——

  形单影只地在那边田野里!

  她独个儿收割,独个儿唱。

  停下吧,要末轻轻离去!

  她一个人割,一个人捆着,

  嘴里唱着一支忧郁的歌子;

  听啊!这幽深的山谷里面,

  都已被她哀伤的歌声充满。

  在阿拉伯沙漠中旅行的人,

  筋疲力尽地歇在荫凉地方;

  夜莺的歌虽然受他们欢迎,

  却比不上这姑娘的歌唱;

  春天里,杜鹃一声声号啼,

  在最远的赫布里底岛响起,

  打破了岛屿间海上的寂静——

  但姑娘的歌比这激动人心。

  谁能告诉我她唱什么歌子?

  也许这绵绵不绝的哀歌声

  唱那早已过去的辛酸往事,

  和很久很久以前的战争;

  要不,她唱那通俗的小曲——

  如今人们挂在嘴边的东西?

  或者是痛苦、损失和悲哀?——

  它们曾发生,还可能重来。

  不管这姑娘歌中唱的什么,

  她的歌儿却好象没完没了;

  我看着她一边唱一边干着——

  她弯着腰,挥动着镰刀;

  我一动不动默默听着她唱;

  过后,我登上前面的山冈,

  虽然耳中已听不见这歌唱,

  可那曲调还久久留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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