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元宵佳节黑板报内容

发布时间:2017-01-20  编辑:cgf 手机版

   群众说:民俗文化如何走进现代“春天里”

  过了正月十五,年就算过完了。在兔年的这个春节里,鞭炮禁放与否、节日综合征等话题,依然被广泛热议。一方面,人们对春节的种种“陋习”批判不止,另一方面,却又为“年味儿”的消散喟叹不已——这是历史的必然还是时代的症候?类似春节这样的传统民俗如何在现代社会中获得新生,它的生长点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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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春节里面,关于节日本身讨论热闹的公共话题,要数由鞭炮引发的争论了。再仔细看看,除了鞭炮,关于春节,被人诟病的东西还真不少,比如大吃大喝,铺张浪费,封建迷信等等,在有些人眼中,春节已经让人“爱不起”,甚至已成“病节”。不过在我看来,让中国人过年不放鞭炮,吃点喝点,是个挺“复杂”的问题。

  对于今天的人们而言,过年最重要的意义,或许就在于回家团圆。因此,才有了“春节过年回家是中国的朝圣之旅”的说法。然而,面对春运的艰难,在付出种种代价,历尽艰难回到家中之后,面对的却是同质化严重的过年方式,许多人过年,除了看电视打麻将吃喝一番外加人情往来,实在是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所以在今天,关于春节,有一点可能已经成为共识,那就是,“年味儿已经越来越淡了”。甚至淡到已经有人呼吁春节需要去“申遗”了。

  实际上,年味变淡并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事情。这几十年里,“过年”一步步仅仅成为“饺子+春晚+吃喝放鞭炮”的代名词,年的味道里面,那份民族曾经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天人感应的气质渐渐消散,传统社会中的人与人之间,家庭成员之间的亲近之情也在变淡去,而现代社会中人与人的正常关系却没能够建立起来。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是节日的“陋习”,还是“年味儿”的变淡,一方面要对传统节日进行现代性反思,同时也要看到,许多节日性焦虑,其实是当下人们某种深层次状态的集中显现:与对幸福的追求同样重要的,是明白什么是真正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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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过年这一习俗,是生发并成长于农耕文明之中的。在那时候,吃好的、穿新衣固然让人期盼,但更为重要的却是人们通过相互拜年、祭祀、舞龙耍狮等一系列活动拉近了人心。大家相互拱手作揖,在一声声过年好、恭喜发财声中,美好祝愿与人情温暖跃然而出。因而,那时候年味儿浓烈也就是自然之事了。

  现在,则不一样了。比如,好多年前的时候,一入腊月,人们就开始掰着指头开始盘算着过年的到来,哪天该蒸馍哪天该上坟都有着一套严格的程式,往往,人们很早就要做各种各样的准备来过这个年。然而,在现代的生活中,要不很少有人坚持类似民俗,要不遭遇到了新的尴尬。

  比如,这些年来,关于春节燃放鞭炮禁与否的问题一直在持续。在主禁者眼里,烟花爆竹已经成了都市节日的一大祸害,不但容易出现火灾等问题,还造成严重的空气污染;而在主放者的眼中,燃放烟花爆竹是春节的最大民俗,烟花爆竹已经放了上千年,凭什么说禁就禁?一方从都市化的角度考量,另一方从传统与习俗出发,看起来似乎都有道理。

  而争议的背后,与其说关于烟花爆竹的矛盾是两类人的矛盾,还不如说是传统节日与现代生活的某种龃龉。当然,类似放鞭炮之类的年俗之所以依旧“坚韧”,也恰恰说明:无论在什么时代,人们对于寄托在节日中的精神需求还是需要的。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这些年来,情人节、复活节、圣诞节在都市之中市场日益扩大。从这个角度,我们或许可以寻找使年味变浓的因子,思考传统民俗现代化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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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纠结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精神性不够,物质性太强。年货很充足,过节时多是喝酒、送礼、应酬等,人们谈论最多的不是友情,而是职位、收入、礼品。于是就产生了“恐聚族”、“恐归族”。

  现代心理学研究证明,过分注重物质堆砌和攀比,开发、刺激的多是左半球,右半球开发有限,幸福感就会降低。人人都向往精神化、高雅化的年文化,可一旦和现实生活接轨,本真的攀比心理、庸俗心态就容易得到激活。而让情趣化的节日沦为了相互攀比的舞台,友情和情趣淡化很多,成了精神匮乏、急功近利的“节奴”。

 

  如果我们都能将高雅文化、丰富多彩的精神生活引入过年,将心理健康、身体健康、心态平和、心情愉快等放在过年的第一位。少谈一点收入,多谈一些真情;少谈一些地位,多谈一些善美;少谈一些索取,多谈一些感恩;少谈一些利己,多谈一些无私;少谈一些功利,多谈一些快乐,走出物质化过年的束缚,过年不幸福的现状就能得到改善,得到更多的精神幸福和过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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